00.冷艳学姐从不会摘下帽子①

作者:satou酱 更新时间:2020/9/11 22:30:15 字数: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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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白。

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颜料名称,也不是什么可爱的东西。

这是一位少女的名字,浣江川私立高等中学,高二级生,我的学姐。

学习优秀、聪明睿智、体育全能,理所应当的是学生会成员。

不过即使她的为人处世、行为风格、言谈举止都如同教科书一般,堪称优雅。

但…

这样的白又白学姐却并非是学生会长,而是学生会会计。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学生之间确实有些流言蜚语。

但是我的人生信条是——『决不相信与自己无关且不是自己发现的事物』

因此我并不知道原因。

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位学姐虽然是学生会成员,但是并不像其他成员那样团结、欢快、惬意、被瞩目。

反而是——被孤立。

虽然被孤立的程度没有我那么强,但是她的朋友却比我少。

顺便说一下,我目前只有一个朋友。

不,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在那之上…

不论怎样,我庆幸自己没有太多所谓的『朋友』,不然忙碌的社交绝对不会让我对这位有趣的学姐产生兴趣。

可能是因为『人们总是会注意到与自己有相似状况的人』。

所以我这个没什么朋友的家伙才会关注她。

就是所谓的『共鸣』。

虽然我对白又白学姐很是感兴趣(因感觉对方有趣而产生的好奇心,并非喜爱之情),但我与白又白学姐的交集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形同陌路。

毕竟浣江川私立高等中学的三个年级是分别在三个不同的教学楼里,每个教学楼前后里外都有完善的教学设施,所以不同年级的学生在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有所交际。

故此,我也只有每天早上进入校门的那一会儿,才能看到她。

记得我第一次遇到她,其实这里说看到她更为准确,毕竟我与她之间的距离都已经超过了『遇到』的范畴。

那是高一上学期的中旬,大概11月份末尾的某日清晨。

我一如既往的踏进学校大门,视线扫到三个戴着红色袖标,拿着本子,站在校门口例行检查的学生会成员。随后便准备回正视线,寻找可以快速从熙熙攘攘的上学人群中脱身,去到高一部教学楼的路线。

「嗯?」

更正,是四个人。

正在我的视线往回拉的时候,一个红色袖标拉住了我的注意。

我在人群之外,一棵光秃秃的(隐约记得好像是)银杏的树下,发现了学生会的第四人。

学生会原来有四个人?

大概不是,那名女生的位置虽然距离校门口有一段距离,但是相当显眼。如果她以前也在那里站着,我不会注意不到。

学生会的成员多了一个。

回想到今天之前的某一天,学校好像刚举行了新届学生会的换届仪式,也就明白了这位『多余』学姐的来历。

因为注意到了这位『多余』学姐,所以我猜,那其他三个成员应该也换人了。

不重要。

走进校门的我,直直的看着那个距离其他三个学生会成员30米开外的树荫下,低着头,手里捧着本子,一只手拿着笔,不知道在本子上写什么东西的少女。

的白又白学姐。

我在高一教学楼门口的布告栏上,张贴的新届学生会成员公告上,读到了这个。

这个有趣的学姐的——有趣的名字。

虽然有趣,但是开头所说的『不是什么可爱的东西』并不是骗人。

目光犀利、面无表情、站姿规整,看着手中本子的动作仿佛是在告知他人——不许靠近我。

不是『不要』,而是『不许!!!!!!』

虽然有人会萌这种冷艳学姐,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实际一点的萌。比如某个被我搭了话,就突然『坦诚相见』的初中生。

这不实际,也不萌,只是一位与女生无缘的青春期少年的妄想。

吗?

话说回来,白又白学姐那副冷艳的样子让我不禁想——

『符合白又白学姐名字的,会不会是那如冰一般冷艳的气息?』

不过即使我暂时无法认同白又白学姐有萌的元素,但白又白学姐也绝对不是一个可怕的学姐。

比我这个175的男生差不多高(甚至不知是不是气场的原因,总觉得她比我高一些。又或者说是…),常年穿着高D【D数越高,裤袜越厚】黑色连裤袜使得腿部曲线十分优美、修长,身材堪称。

而且——她总是会戴着一顶造型奇特的帽子(…是帽子的原因)。

就我观察来看,白又白学姐她除了普通人能叫出来名字的帽子(鸭舌帽、贝雷帽、渔夫帽…)之外的,她都会戴。

都有戴过。

现在是高一下学期刚开学不久。

3月份。

从已经过去的高一生活里,我每天观察到的结果来看,白又白学姐至少有40顶帽子。

没错,在那算上假期也才100多天的时间里,我看着白又白学姐换了40顶造型完全不同的帽子。

她并不是每天都会换一顶帽子。

记得白又白学姐在12月冬至前后近乎3周的时间里,一直都戴着一顶纯黑色、头顶带有猫耳、与围脖连体、全包裹头部的一顶看起来就很暖和的帽子。

可能她比较喜欢这顶帽子?

我还记得当初那极具反差萌的『猫耳少女白又白』,在学校门口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但那种氛围并没有持续很久,毕竟大家都不想在那样寒冷的冬天还去接触一个比冰雪还要冷艳的眼神。

不过这样的学姐自然没有办法给我这种人一丝『可怕』的感觉。

虽然我并不会因此而心血来潮的跑过去与她搭话,但是那段时间我的确不那么讨厌来学校了。

那之后的学姐又换过很多次帽子,虽然不能保证每天都不重复,但肯定每天都戴。从我见到她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见过白又白学姐脱下帽子的样子。

时至今日,我不禁会想——

难不成白又白学姐很喜欢帽子?

难不成白又白学姐其实是个『地中海』?

白又白学姐她会不会即使忘记穿衣服了,也还会记得戴帽子?

会不会即使哪天我即使见到了学姐赤身〇体的样子,也不会见到她脱掉帽子的样子。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对戴帽子学姐的好奇,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愈发强烈。

『想看到白又白学姐脱帽后的样子』已经成了我的夙愿。

虽然夙愿只是一个普通的词,但因经常被用在将死之时,所以意味也变得格外深重。

但我在这里用到夙愿,并不是指『如果看到了白又白学姐脱掉帽子的样子,那我也死而无憾了』。

而是——为了完成这个愿望,我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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