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亚尔巴后面慢慢到达了黑市的一个工厂，很明显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就是落锤他们要打劫的那家。
亚尔巴躲在垃圾箱后面然后用着自以为很很专业的姿势躲过了一个守卫，这些守卫大部分也都是一下无组织和训练的街头混混，纪律松散不说而且都因为吸毒而萎靡不振，估计除了当一个低价可随意消耗的人形监控器外也没什么价值了。
我轻轻松松黑掉了对方漏洞百出的系统然后直接让其瘫痪，随后把失去行动力的混混扔进了垃圾桶并设置12小时后自动重启。
最后亚尔巴到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而落锤几人也正好在那里，现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1个多小时。
“嘿，亚尔巴老弟，过一会你一定要跟紧我们，要不然我可确保不了你的安全。还有灰兔子也来了？”
我从一旁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面无表情无奈的说“为了避免告密，所以我跟来了。”
落锤笑了几声然后开始讲解整个计划，我和三眼蜘蛛一起黑掉整个工厂的警报和监控并通过监控帮助落锤等人解决所有敌人。
我点点头然后开始工作而落锤和亚尔巴以及另外4人开始通过通风管道加入工厂。
三眼蜘蛛是一个改造人，他在自己眼睛的部分安装了一个视觉感受器而这个便宜的感受器正好有三个眼睛，分别是热能感应，夜视以及正常人的视觉。因为三个眼睛不能同时使用导致他一般情况下只能在中视觉中不断切换。
而他的一只手是正常人类的另一种则改造成了机械臂，每个机械手指又可以延伸出3个小机械手指总共有15根手指供他使用。
只见他用着正常人类的手臂拿着电脑而另一只15指机械臂则在键盘上飞速舞动敲出一段段精美的代码。
相比起3眼蛛我的方法就显得比较简单了，直接通过后台漏洞尝试夺取管理员权限，然后开始查看监控。
“警报已经解除了。”三眼蛛用着廉价的通讯装置说到。
“额，监控也已经搞定了，我会把整个建筑的立体地图发给你，记得收一下。”我一边说一边把我刚找的到地图发给了落锤。
落锤打开地图看着或者说是想着脑子了的那个立体地图以及上面标好的敌人和自己的位置开始行动。
“如果有饮料就好了。”我坐在地上看着监控中的落锤用着他那如同铁锤一样坚硬的拳头狠狠砸在对方身上直接瘫痪掉了对方的行动能力，而另外四人有两个挥舞着不知道哪里买来改造的警棍靠着电击瘫痪了一个又一个小混混。
初次外的三个两拿着扳手和其他工具拆卸着一些值钱的物件而亚尔巴则是在一旁看着打酱油。
“完全的碾压，不过话说这个工厂的主人似乎有不是很有钱的样子，也怪不得只能雇来这样一堆除了人数多看起来挺吓人事实上没有任何用的混混。”我突然想到曾经那些拿着电缆绑着海绵或者旧轮胎防御钝器和电击的那群所谓的专业人员，那些家伙说到底也不过是长了一点脑子混出头的混混而已，但真的不太好对付。
“又发现什么嘛？”我看三眼蛛问到。
“很安全，什么都没有看见。”对方冷淡的说到。
“真羡慕你那非人的视力。”我一边说一边单拿出一个窗口无聊的切换着屏幕其他发现一些东西。
“人肉，蟑螂，劣质的商品以及一些...额...其他什么，草！TM的，那群人渣！”我猛的站起随手拿起一旁的锤子冲向工厂。
“我有一些事情处理，你先看着监控。”我回头看着三眼蛛说了一句然后拼命冲向工厂。
三眼蛛似乎好奇我为什么这么激动，他看了看监控然后握紧了双拳最后却无力的放心，毕竟...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哪怕...真的有些过于让人恶心但至少这绝对不是他们第一次遇见了...
“灰兔子...”三眼蛛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离去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毕竟...也许，我是他们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还这是所谓可笑的伦理与道德束缚的人了...
“停下...”
“铛！”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和对方凹陷下去的金属外壳我可以判定对方的电池绝对已经被我破坏，我又一次举起锤子狠狠砸在同一位置将其电池彻底摧毁避免突然“诈尸”。
转身看着面前的金属门狠狠砸烂门锁，在外骨骼装甲与沉重的锤子面前这倒所谓的防盗门根本就是一个摆设。
“草，你！”
我没有跟门后之人废话直接砸到他的脑袋上让其瘫倒在地然后又一锤破坏他的电池。
“呼...”我扔掉锤子直接捡起对方的甩棍，然后继续前进。
“砰砰砰！”金属与金属直接的碰撞格外的响，但完全不是问题因为在对方转身之前我就将其打到在地然后极其暴力的从对方脖颈裸露的地方扯断了电源的电线。
看着对方慢慢失去抵抗的能力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但与那些回忆相比我现在的愤怒和疯狂却却使我几乎化作一个疯子，或者说...曾经的那些清扫人员...
真是该死，为什么我会陷入这种麻烦里？为什么我非要这么做不可？明明有一手好牌却还打成了这样，真是...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呢...
“落锤大哥，或说灰兔子是怎样的一个？”
“怎么说呢，无论怎么怎么说吧。他是一个很奇怪的家伙，据说他曾经在政府部门干过清洁工，你可小心点不要惹他。”
“清洁工怎么了？”
落锤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一边拿东西一边说。
“清洁工是我们的称呼，而这些家伙的清洁范围是整个外城，包括暗巷，黑市和街区。而他们的工作则是杀死所有‘垃圾’。”
照片上是一群人站在由人类的内脏碎肢和各种机器零件堆积起来的小山上，这座完全由死人组成的尸山中不妨有大量无辜的人，也许他们是老人或者孩子？但此时此刻他们都只不过是一摊烂肉而已。
而一旁还有好几个人在碎肉中翻找着什么但更多的一些人是在将尸体和碎肉聚集在一堆准备将其处理。
这些人身上都穿着统一的灰色制服，而这群杀人魔中不妨有很多都是经验老到的老人和刚刚加入的孩子...
“呕...”亚尔巴快速移开视野然后开始干呕，但落锤指着一个地方哪里有一个拿着电脑的小男孩冰冷的看着这一切，但更加古怪的是这个孩子虽然面无表情但却握紧了双拳以此来表达他的愤怒。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死火山...毫无疑问这个家伙与其他清洁人员毫无相似之处，如果说其他人是狼或者是猎犬那么这个家伙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只兔子？
懦弱，多情善感，不易做出抉择也不够果断，但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这只兔子是一只快要被逼疯的兔子。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灰兔子可不是一只吃素的兔子，他可是一只杂食的兔子...一只...吃人的兔子。”落锤一边说一边看着亚尔巴，这是一个秘密而很明显亚尔巴不知道这个秘密。
“那灰兔子为什么...”
“不知道，但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离开。不过听他总是嘲讽自己是一个疯子，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主动离职的。”
“啊？不过也对，要不然他也不会嘲讽自己是个疯子了。”
“唉...嗯？什么！见鬼！”
亚尔巴看着落锤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紧张“难道是我们被发现了...”
“比那更糟糕，灰兔子一进来了，我们必须快一点找到他。要不然他一定会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
亚尔巴有些惊讶他不确定的说道“至于吗？”
“唉，你可能还不清楚。灰兔子的生存方式非常简单，遇见喜欢的人就去交涉，不喜欢的就去把他们切成碎片。没有伪装永远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这就是他的特点但问题是他走向了极端。”
“呼...呼...该死！我为什么要没事给自己找麻烦？真是蠢爆了。”我一边说一边又解决一个该死的看守，我看了一眼背后然后继续朝着自己的目标奔跑。
最起码...我必须这么做，没有理由，哪怕我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也必须如此，毕竟我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病人。
“碰！”
又一个敌人倒下，这些该死的混蛋就好像蟑螂一样怎么都杀不完，真是恶心。
我疯狂的一次又一次将敌人击倒然后要么切断他们的电线要么砸烂他们的电池。
我的脚步慢慢变得缓慢与沉重最后停在了仓库大门前，我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濒临疯狂与崩溃的神经慢慢冷静下来。
我下定决心砸烂了门锁，伴随着沉重的铁门慢慢打开付出刺耳的刺啦声，我的内心冷静的可怕如同一个冷血的刽子手，也许这才是我的本性，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所谓的地狱...不...也许应该说是失控扭曲的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