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巴,我找到一个很不错的配音,简直太幸运了。我就是我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关键就在于我的运气。”我在回到家小睡一会醒来后迷迷糊糊微睁着眼睛看着亚尔巴的身影兴奋的像一个幼稚的小孩子,如果我要是真的睡醒脑子清醒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羞耻让人厌恶的行为。
“恩,知道了。你很久没休息了,好好休息吧。”亚尔巴疲惫的说到,估计是因为我让他替我去了暗巷找落锤他们交易来着。
我继续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而亚尔巴走过来确认我睡着后把一旁挂在衣架上的大衣盖在我身上后焦急的寻找着什么,只见他打开我的电脑在搜寻一番后他犹豫了一下关闭了电脑,然后看着客厅里那架捡来的外骨骼装甲陷入了沉思。
亚尔巴摸了摸装甲虽然只有骨架但仍然也值不少钱,尤其是在灰兔子已经将整个装甲完全修复并且已经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但……
无论是电脑里的资料还是装甲对于灰兔子而言都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如果资料泄露很有可能灰兔子会被迫去接受那些公司的惩罚……可如果没有装甲那么没有攻击力的兔子在城市会是什么下场……
在仔细衡量一番后很明显那些公司的惩罚与没有力量的结局完全没有可比性,外加笔记本可以打开本身就说明了灰兔子对他的信任所以他决定还是偷偷把外骨骼装甲拿去卖掉。
所以……亚尔巴还是心软了……如果是我我会毫不犹豫选择资料,毕竟如果你下定决心去损害一个人的利益那么最好一次性做出最大打击在自己获利最多的情况下让对方彻底失去报复与抵抗的能力以绝后患……虽然似乎……很冷血?但是一般情况人对于利益受损导致的仇恨要比失去亲人的悲痛更加长久与深刻……
“叮咚!叮咚!”
“啊……亚尔巴去开门……”
“叮咚!叮咚!”
“亚尔巴?”我迷迷糊糊起来随便扫了一眼发现似乎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后便准备去开门。
“谁啊?”我随意的问道。
“灰兔子先生是我。”
“咸鱼?你居然来了,真是让我惊喜……另外,这位是谁?”
“啊,这位是山川四郎先生算是我的朋友吧?”
我看了一眼山川四郎先生,他……怎么说呢?很帅气?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种吸引女人的魅力,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吸引着女人向他扑去。而同时整个人却又散发着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压抑与颓废,不同于废物的颓废反而更类似都市传说一样荒缪的灵异感。
“太宰治……”我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好似疑问又好似反问。
他看着我,很明显他从未见过眼前之人的美丽?也许这个词并不准确因为用他的嘴说出的美丽有是带有奸邪之美的亵渎,但眼前的美是单纯的无暇的美而已,此时此刻就如图那个检察官与太宰治一样,面前之人既是检察官又是上帝,而他既是太宰治又是犹大。
他如图一只卑微肮脏的虫子此时此刻竟然在向上帝祈求神的怜悯,既渴望那猛烈神圣的惩罚洗净自己身上的罪孽,又畏惧那残暴的刑罚让自己粉身碎骨。就如同老鼠惧怕光明般可笑。
“请进,我可以叫你山川先生吗?”
啊!上帝,你为什么要派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来折磨我呢?为何要让这般温柔礼貌的人来到世间遭受苦难呢?
四郎的手因为恐惧与兴奋如图癫痫般不断颤抖,他如图傻子一样站在门口眼睛没有神采但颤抖的颤抖的双手却又说明了什么。眼前之人正在经历一场心灵上的狂风骤雨。
我站在门口等耐着直到山川先生内心的浩大战争终于因为他自己的懦弱和羞涩而结束我笑着微微侧身让两人进入随后关上门。
“这里就是您的家吗?”山川看着眼前的景象感觉似乎有些惊奇。
整个房间似乎只有一个客厅和厕所,房间的角落一个地方被规划为了厨房而厨房除了一个冰箱和微波炉什么都没有,而这个厨房角落旁白就是一个巨大的工作台,各种各样的工具摆放的整整齐齐而各种零件也经过分类放在纸箱里码放在一起,同时似乎还有一个用于人体人体改造的手术台也靠墙放着。
不同于那些一般工坊的改造台,眼前手术台设备更加全面,甚至旁白还有一个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机器,并且整个手术台散发着金属光泽额外的干净。
“灰兔子……先生?请问这个机器是用来干什么的。”
“啊,这呀。你们没见过也很正常,有时候一些机器人或者重度改造人就要依靠这种机器修改自己的程序,或者是出厂设计,同时它还可以用于检测心跳或者其他什么。”我从机器一旁拿出一个棍状的扫码器挥了挥说道。“这玩意可是只有那些大型官方医院才有的。”
“普通的维修厂没有吗?”
“有但很少,而且他们大部分都是简化的民用版本,并且这种机器操作复杂一般人没有经过系统教学根本不会用。也是依靠这一点那些大型公司在关键医疗上一直处于垄断地位。”
“那您这台?”
“也是简化版,但属于方便使用的版本,虽然肯定不如正常但体积更小而且一般情况也够用了。至于非一般情况的那些人实际上也只能去医院治疗要不然就等死。”
“哦,谢谢。”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对方继续观察着我的家,他似乎对于我家的规划很感兴趣的样子。
在刨除几个角落后最大的空间被当成客厅的样子,除了一个捡来的电视外就是几个由海绵做成的破烂沙发,虽然很难看破旧但胜在实用。初次外就是一下普普通通通过废铁焊接成的几个架子和桌子以及配套的椅子。架子上或放或挂着许许多多的工具,列如便携式工具箱、背包、衣服、锤子、药箱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个……”
“哦,抱歉看了这么久。实际上我听恩……小欣说这件事于是我就一起过来看看你希望可以了解一下,抱歉耽误了你这么久时间,你有什么要做的就做吧我就在一旁看看。”山川突然想起什么羞红了脸鞠了一躬说到。
“没事,那么我们开始吧。那个咸鱼小姐你先准备一下我去拿一下东西。”我一边说一边往地下室走去。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感觉有一些不对劲。
“我记错了?难道我没有把外骨骼装甲搬到这?客厅也没有……”我一边绝对纳闷一边拿出简易的录音设备返回客厅。
“请稍等一下。”我一边说一边有除了门通过梯子爬上楼顶打开一个小隔间仔细寻找,整个隔间十分空旷原本这里应该是二楼才对,但因为我基本不用所以也跟废弃没有多大区别。整个隔间除了一个机床和一些可以加工生产的设备外什么都没有……
“什么情况?”我离开跑回客厅打开电脑,幸亏外骨骼装甲自身携带定位功能我才通过定位离开判断出它在黑市……
“那个……灰……”
“抱歉啊,我有事比较急,你们先请回吧。真的非常抱歉,但我真的没办法。”我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检查靴子的鞋带然后穿上制服外套与战术背心检查装备,然后背上背包带上自制的钢盔立刻离开。
山川与咸鱼两人面面相觑最后无奈了离开。
“前方请直行。”
我看着面前的矮墙直接翻了过去,然后确认没有任何停顿继续前进。
“请左转。”
我看起眼前坑坑洼洼的地面和一些破败不堪的房屋忍不住说道“真缺德啊。”
“你!tm赶紧停……”
“嘣!”我直接对对方胸膛开了一枪以示不要闲的找事,伴随着滋滋冒电的胸腔与那个没长眼家伙瘫倒在地上用着双手爬我直接跑过去而其他躲藏在废墟的家伙则开始远离我有意给我让出一条道路。
在浪费3发宝贵子弹后的到达了黑市,一共我带了36发也就是3个弹夹,不一定够用……
“您好……嗯?”对方看着我进入店门微笑着说道直到他看起我身上穿的制服发出了疑问。
“您好,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套外骨骼装甲。”
“有的,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像您这种作战人员肯定很危险这套外骨骼装甲虽然是二手的但大部分功能齐全,而且价格也很公道只要10万,如果您一次性付款那么我们只是你9万8,怎么样?”
“恩,我能先看看吗?”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我和店员一起进入房间,昏暗的房间里是各种各样破旧的桌子和上面摆放着的货物……与其说是货物倒不如说是垃圾。
“先生,这就是我说的那套外骨骼装甲要不要考虑一下?”
那套外骨骼装甲被摆在整个商店最中心的位置,一进来就可以看见。我围着装甲走了一圈,通过上面一些微笑的焊接标记和维修痕迹以及定位可以肯定这就是我丢掉的那一台。
“不行啊,你这台装甲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会不会,这是一个人抵押给我们的经过测试完全没有问题,您完全可以放心。”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他会抵押给你们?而且一个不知道几手货你们怎么那么肯定?”
“实不相瞒,那个人欠了我们很多钱,迫不得已拿着个抵债,我们也本来不想要但还是无奈收下了然后免去了他的债务。”
“哦?那他欠你们多少钱?”我一边掏出一张一百元小心翼翼塞进对方的兜里一边说道。
“这……哈哈,实际上据说大概是20万吧,算上零零碎碎还的外加其他东西和这套装甲有算是还完了。”对方笑着对我尊敬的说到。
“那我钱不够你们这提供贷款吗?”
“不,但我们认识一家贷款企业,您可以放心利息绝对不会很高,您完全可以先买了这套装甲然后再慢慢还钱。毕竟钱这种东西可以慢慢赚但如果连安全都保证不了钱又有什么用呢?”
我微笑的看着对方摆出一副很认同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嘀咕每一个放高利贷的都是怎么说的。
“那么,这个放贷企业是给你说的那个欠钱抵押的人放贷的企业吗?你有他们的名片吗?”我随意的问道看着对方感觉有些不对劲的眼神和犹豫的样子随意的摸出500。
“对对对!”对方立刻喜笑颜开然后没有任何顾及的接过钱快速塞入自己的口袋一边拿出一个名片给我。“那么请问您还有什么需求吗?”
“这可没有监控,如果有人问你什么说不知道就可以了。”我一边说一边收回手枪然后扔下500块走了。
“什么都没买到就损失了1100,斯……”我刚出门就感觉有些牙疼,不过至少我找到那些该死的家伙了。
我拨通电话电话另一旁传来了嘟嘟声。
在等耐的过程中我越发犹豫与不安,我不确定现在我可以信任谁依靠谁……但……至少……他也应该是迫不得已……我可以理解他但理解不代表认同,我厌恶这种行为……
“喂?”电话另一旁传来一个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我有些愣住了我想要大声质问但却做不到,也许我实际上还是想要维持这段破碎的友谊,又或者我对对方仍然抱有信任希望对方可以坦诚相待祈求我的原谅,如果他真那么做我肯定会原谅他的。
听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我也装作落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今天我有工作可能不会回去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祝好运。”
我也沉默了一会憋着哭腔说道“谢谢……”随后我挂断了电话又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喂?”
对方在听到我声音的时候我已经抑制不住我的哭腔,而对方也发现了这一点。
“喂?灰兔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今天晚上……有票,吸,打的……干,不干。”
“你确定。”
“吸……呼……我,确定。地点我给你发过去,如果你们不来我就单干了。”
“行,那次你给我们的目标不是油水特别多了,肯定干啊。”对方爽快的说到。
随后我没有挂断电话但没有说话陷入了沉默,而对方似乎也没有挂断干等着我的回复。
“落锤……我被骗了……我该怎么办……我……”
“谁都有几次失误,不被骗才奇怪,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而且谁敢骗你那绝对是嫌命长,毕竟你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而且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人吗?实在不行告诉哥几个,帮你揍他。”
我没有继续说但心中的痛苦与难过却越发加深,最后带着祈求的用着几乎变声的音调说道“求求你,别说了咱们见面再详细谈行吗?”
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说了句好就挂断了电话,现在我只需要等耐,等着让那些该死的混蛋付出代价,并且等着以抢劫为理由邀出来的落锤过来陪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