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峦马上挽住友人的手臂,拉着她出了绘画室,几乎没看他一眼。
可是,这个人居然堂而皇之地站在教室的门口,指名要找她,她惊讶又愤怒。
“找我做什么?”
“不为什么,为了书。”
“书?”
他点点头,用手推了推眼镜,无视花**生的欢呼声。
“有本书你忘了还,见你久不见还只好来提醒了。”
“胡说!那些书我只借了一次,而且都还给书架了!”她怀疑这人是存心找茬,他的女友怎么不在啊,她往他身后探了探头,没有找到那个女生。
“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总之,我绝对绝对还给书架了,我打包票我没有记错。”
说罢,她转身进了教室,不再理会对方,友人见势不妙,摆摆手离开了。
不过,自己到底怎么啦?那人就是那副怪性子,自己怎么一见到他就觉得生气了?莫非是自己在记仇?好像也不是这样。
这天,她一个人在绘画室作画,心里乱的一塌糊涂,画不成样子,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有人推开门进来,是他。
切!管你是谁!她做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你,还是退社吧,这里不是你用来发泄私人感情的地方,我都为这纸笔感到愤怒了。”
“啊?我只是占用自己的东西吧,纸笔是我自己买来的,要你管!”
“别自视甚大,我并没有要管你的意思,不能真正欣赏创作艺术的人,这里不欢迎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