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你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在想早上的事吗?”纪知之看着眼前什么也不吃,不知道为什么在发呆的白渊问道。
“没事没事,吃饭吧。”
早上的开学仪式结束后,白渊便和纪知之一起在附近找了个小饭店,点了两份盖浇饭,打算吃完回家。
“嗯。”纪知之见白渊恢复了状态,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小渊成长了很多,以前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两三天都会羞于见人,没想到现在竟然这么快就能释怀,心里有些复杂啊。
半个小时后,二人终于是吃完了。感受着舒适的阳光,白渊忽然看向纪知之。
“我们散一会儿步吧。”
“好啊,刚好我吃的也有些撑。”
“前面刚好有个公园,我们去那里玩一会儿。”看着不远处,森郁贸然的公园,白渊笑道。
“嗯。”纪知之点了点头,满脸笑意的跟着白渊,说道,“小渊,我们上次像这样在公园一起散步还是在三年前……”
“知之,你看那里的那个人,她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会长啊?”白渊打断纪知之,开口问道。
白渊心中也在感叹世界意志得力量,这就是冥冥中的指引?这也太简单粗暴了!
“是啊……”纪知之神色有些不满的看过去,发现那里正有一道美丽的倩影蹲在一只流浪狗得旁边给它喂食,不开心答道。
可恶啊,现在气氛全坏了,本来按照这种情况下去,说不定今天就能把她推倒!(并不可能)
“她还挺有爱心的嘛。”说着,白渊就跑了过去。
“糟糕,忘了小渊最喜欢狗了!失策啊,早知道我也用这招就好了!”纪知之一脸懊恼得跟了上去,希望小渊不会因此喜欢上她就好。
“这可是好机会,她看上去应该很喜欢养狗,说不定可以借这个话题在她身边多待一会儿!”白渊心中美滋滋的想着,刚要冲上去和她搭话却发现流浪狗被自己给吓跑了!
“糟糕,忘了这一茬!”白渊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她早应该想到流浪狗很胆小的来着,失策!
“你有什么事吗?”楚长歌见小狗被吓跑,眉头一皱,转过身看向来人,发现竟然事那个糊涂虫。瞬间理解,不满也消失不见,毕竟是她嘛。于是她的语气也就放缓,疑惑问道。
“抱歉啊,不小心吓跑了它。我是和我的朋友来这里散步的,刚好就碰到了你,所以我就过来打个招呼。”
“没事。”楚长歌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冷然道,“既然没事的话,那我走了,我的司机要来接我了。”
“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白渊陷入了沉思。
“神奇什么呀,不就是家里有钱一点嘛,这么看不起人!”还以为白渊是被她这冷漠的态度給吓到了,纪知之连忙安慰道,“小渊,你别伤心,我都听学姐们说了,她这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有错。”
“啊?”白渊刚刚发呆是因为脑内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提示自己进度已经是3%了!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件事上的白渊,并没有听到纪知之的话。
“你可是我们年级统一认真的吉祥物啊,就她那种人和你玩不到一起很正常的!”纪知之继续爆料。
“嗯?吉祥物?”白渊捕捉到这一关键词,语气强烈起来。
“额……”纪知之忽然意识到白渊并没有加新生群这件事,眼神飘忽道,“也不是我说的,主要是群里都在传,然后大家也没什么反对意见,所以你就,嗯,你懂的~”
“……”看着纪知之那不自然的动作,白渊就已经猜出了幕后黑手是哪个小王八蛋。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们今天还是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呢!”纪知之见势不妙,连忙绕到白渊身后,推着她前进。
小渊最近变得越来越聪明了,这话题再继续下去肯定就要露馅了呀!
“你别推我,啊!你也别抱我!快放我下来!”
打打闹闹中,白渊终于是回到了家,在厨房中,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她这么不受人待见?这当然是有原因的!”纪知之脱下围裙,将菜放在砧板上,化身喂八卦小能手,兴致勃勃得給白渊科普起来,“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听说啊,她这个人性格恶劣,而且手段也很过分!”
“嗯?”
“我听那些学姐说啊,她这人特别喜欢装!”
“装?装什么?”
“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纪知之拉着白渊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不动声色得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继续解释。
“我也是听和她上过同一所初中得学姐说的,你知道吗,她聪小学的时候起就看不起别人!每次别人想要和她交朋友她都拒绝,生怕她们影响自己的成绩!”
“然后?”不会就是因为这点原因吧,女生这么小心眼的?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啦,最主要的是,她曾经是有未婚夫的!”
“未婚夫?!”震惊ing~
“是啊,听说她的未婚夫曾经家里也特别有钱,似乎是要家族联姻。”
“我猜要来个但是。”
“但是!”
“我就知道。”
“她竟然利用未婚妻这层身份把未婚夫家搞破产了!”
“?!!”
“现在他们家已经出国躲债了,初中时候跑的,现在都还没回来!”纪知之说着还摸了摸白渊的小手,正经做派的说道,“连她那有钱有势的未婚夫都能搞成这样,像咱们这种普通人离她近一点岂不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所以你千万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免得被坑啊!”
“嗯~”白渊点了点头,然后满脸笑容的看着她,说道,“所以你能把你的爪子从我手上拿开吗?!”
“哦哦!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好了,话也问完了,你去做饭吧,少放点辣椒哦。”
“行行行,卸磨杀驴还真是一把好手!”纪知之走回厨房,不满的撇撇嘴。不过想起刚刚占的便宜,纪知之又是满脸**的笑意,“不过还好,也不吃亏~”
“明明是女性,这人怎么搞的跟个痴汉一样,见缝就钻,便宜占个没完!”
“可她看上去并不是她们说的那样啊。”回想起白甜的遭遇,白渊缺感觉她并不是那种人,难道这也是世界意志或者墨知情的锅?
……
“不是我!不是我!”楚长歌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满是虚汗。
“……”司机对此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车依旧在稳稳的开着,仿佛刚刚的事从未发生。
“妈妈……”楚长歌抱起座位旁的靠枕,看着窗外的风景,嘴里喃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