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雨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当年,第一次遇见那个人的时候,好像也是下着大雨,坐在洒吧内细细着品手中的朗姆。
“白芷小姐,这个人对您很重要吗,他是谁?干什么的”?顾客问到。
“陆军少将陈正心,这间洒吧就是他资助的,想知道我与他的故事吗,这个故事,我不想烂在心中,世人对他的非议根本对不起他所做的一切”我平静的说到。
“我很荣幸”顾客说到,她是一个有名的记者,她从包中取出了录音设备“请开始吧”。
我吸了口气“请容我细细说来,什么说呢?当年我们的相遇源自一场大雨,那天……”眼角渐渐湿润,他的笑容还如昨日般清晰,似乎,他仅仅是昨日才离去。
“我只希望,在您人生旅途中,请永远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他说到,他的声音似乎依然在我耳边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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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岛,夏娃,一个只有女性可以登上来的岛,可以说是一个女儿国,但就在刚才,直升机的轰鸣声划过了雨幕,三在夜色中降落于夏娃机场,剩下的一架在飞过机场之后,向西南方飞去。
外面的雨下着,雨幕不知延向了何处,也许今夜我们可以睡个安稳的觉,做个好梦,但我们不知道,从这天开始,我们的命运开始了一次转变,一次异外的转变。从那以后,我们将会成为一个神秘组织中的一员。
“审言,你可以回床上睡吗?我的大腿不是枕头”我抱怨到,这家伙,天天睡在我大腿上,当我的肥人是枕头啊。
“芷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让姐姐枕一下你又不会变黑”白审言说到,她将手抬起,放在我的胸前,趁机流氓了把“真羡慕你的这么大”。
“放开”我说到“要摸,就摸你那钢板去,或者,艾莉卡的也行,总之别摸我的”。
“过分了”艾莉卡说到。
我们三个的关系有点特殊,艾莉卡是我们的监护人,而审言是她的远房表妹,而我,是在战争中被艾莉卡收养的,我们现在服务于陈氏,这是一个在战争中掘起的家族,凭借着历代从军所累积的人脉优势,以及家族原有的财产,加上相对于守法的行为,这个家族得以在这乱世之中巩固自己的地位。
“你们说大少和三少到底谁帅”审言说到“他们两个都请我吃饭,而且同一时间,你们说,我该去那个”。
“不知道,这要你自己去感受,他们各有各的长处,也有自己的不足,但你只有抱上一个,你就不用在意现在这点血汗钱了”。艾莉卡平静的说到,她慢慢的喝着啤酒,这是她的习惯,每天下班之后自己喝上一杯。
雨幕似乎没有停的意思,电视里放的都是不好的东西:非洲的战火重开、新纽约开始游行、石龙要塞被自由军包围,但一条消息让我们兴奋“陈正心少将被解除内务部部长之职”。
“那个混蛋终于被解职了”审言说到“活该,谁叫他敢下令开枪,这好了吧,官都当不了”。
“人在作,天在看”艾莉卡说到“不过,有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一个小鬼下去,上来一个魔王呢”。
我们想起了那个下令同时处死上千个死囚的内务部部长,几乎没有人想听见他的民字,有人说过:他堪比戴笠。上了他手头上的名单的人,除了几个牛人之外,没几个可以活过三个月。
“艾莉卡姐姐,我们这个月的配给还有多少”我问到。
“十分之三”艾莉卡说到。
直升机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光柱透过窗户,范入我们的房间内,机鼻右边的炮管对着我们,似乎是在示威。
“艾莉卡姐姐,这是那个公子要请你出去喝酒,连直升机都来了,啧啧看看那门炮,这一炮下来我们死定了吧”白审言很不淡定说到。
“那不是炮,是受油装置”艾莉卡说到“就算它是炮,他们也不会开炮,因为他们是宪兵,一般不会动用重型装备的”。
我们这才看见直升机的机鼻处绘有“MP”两个白色字母,这是宪兵的飞机。
直升机在草坪上停了下来,机门打开了,只见一个身披雨衣,脚上绑着靴套的人向我们这边走来。
“长官,祝你开后宫成功”驾驶员打趣到。
那人僵住了,过了几秒才挤出了一个字“滚”。
当他来到我们面前,摘下雨衣的帽子后,我们惊呆了,说曹操曹操到。
“在下宪兵少将陈正心”他说到,他将雨衣脱了下来,然后弯腰将靴套也脱了下来,那身干净整洁的灰色军装露了出来,他平静的说到“我这次前来拜访。为了公务,请你们佩合”。他看着我们,轻轻的将靴套和雨衣放在一边“抱歉,可能弄脏了你们的地板”。
直升机将机门收了回来,然后再一次腾空而起,在盘旋了两圈之后,飞离了这幢房子。
“进来坐吧,把你搞感冒了,我们三个负不起这责任”艾莉卡说到“审言,去给少将冲一杯大吉岭”。
“谢谢”陈正心说到,他解来了外套,从内袋中取出三包巧克力,然后将外套折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从制服里取出了自己的军官证“艾莉卡少尉,给你确认下”。
“我退役了,现在是个平头百姓”艾莉卡平静的说到,她顿了顿“没有那权力过问你的军官证”。
“这是规定,我自己定的,不能被我自己打破,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正心说到,他的视线扫过了我们“毕竟是宪兵司令吗,总要以身作则”。
他的眼光落在审言丢在一边的两份请束,停了一下之后,然后看了下白审言,若为所思到“是我没睡醒?他们什么会看上这个钢板呢?错觉,一定是错觉,对,一定是错觉”。
“你闭嘴”审言气鼓鼓的说到。
“三少花心,你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大少还好,但你会更惨,因为他没有婚姻自由,你会被陈家打压致死的”陈正心悠悠的说到“如果需要的话,我推荐大少,和他正常交往还是可以的”。
“你认识他们”?审言惊讶的问到。
“岂止是认识,还让双方刻骨铭心”陈正心淡淡的说到“相互熟悉的路人而已”。
“你来这为了什么”艾莉卡说到“审言,我叫你去泡茶,你坐着干什么”?
审言吐了下舌头,然后走向了厨房。
“我找你们,是因为你们是异能者,G0251艾莉卡·京特·海因里希异能高速,评级A;C0502白芷异能风之翼,评级A+;C0503白审言异能狐魅,评级A+,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陈正心快速的说到“我查过你们的档案,你们很干净,除了艾莉卡少尉的私生活,没有污点,甚至还是模范”。
他说着,似乎我们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如果我们不呢”?艾莉卡问到。
“那好办,我不会在乎因在新岛杀掉三个倒霉鬼,而得罪天下,陈家又如何?新岛管理委员会又如何?”陈正心微笑的说到“就算是你们没死,我也会让你们身败名裂,相信我,我不在乎手上的鲜血太多,也不会在乎目际的感受”。
“你是魔鬼吧”我无奈的说到。
“他们是这么说,但我不在乎,无非是市井小民的愚见而已,我为什么要在意泥”他说到“但现在我还不想对你们使用暴力,所以,我自己一个人过来找你们”。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跟你走后,我们的事业什么办,而且我不可能让我这两个妹妹当丘八”艾莉卡说到“这不是她们的生活,懂吗”?
“这是给你们的”陈正心说到,他将那三块巧克力推了过来,声音变得温和了些许,他说到“请让我细细说来”。
“那你说吧”艾莉卡说到。
他沉思了一会“你们异能者不是好管理的,众所周知,管理一个异能者所需要的人力和物力,大致可以管理二十至三十个普通人,总的来说用普通人管理异能者是个亏本生意,我们不能继续下去,所以总部想了一个办法,用异能者来管理异能者,这样子一样,警务局那点可怜的警员就可以解放出来,投入到其他地方上,这样一来,社会安稳程度会相对上升”。
“然后呢?关我什么事,新岛治安已经很好了,少将”艾莉卡加重了语气“您也参加过伊甸园市的巷战,那场比斯大林格勒还惨烈的巷战你没忘吧?你和我同一时间获取了二级战伤勋章,你也记得我当时手被烧成什么样吧?从那场战役之后,我就申请退出国防军,不再是军人了,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歌手、演员、经纪人而已”。
他抬起头了“这一次不是让你以军人身份归队,而是以公务员的身份,这个计划是联合政府下令敌,等级双S,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少尉,我们的青春年华早已成为过去,但,我们可以为下一代,为这一代人争取一个和平的青年时期,让他们可以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你走吧,少将,一个月后给你们答复”艾莉卡说到。
“一个星期,陈家那边交给我”陈正心说到“想好后,去找胡德小姐,你们认识的那个胡德小姐,如果有人胆敢在这段时间内来打扰你们,将这个给他们看下”,他将自己的右侧领口的军衔取了下来,然后交到艾莉卡手上。
“这有什么用”我问到。
“宪兵军衔最高少将,司令长官、参谋长、副司令、政务副司令、常务副司令以及外战区宪兵指挥官之外就没了”陈正心平静的说到,随后补充到“但,加上的红线,只属于我和参谋长”。
“万一别人不认”我说到。
“没有人敢对我不敬,见这个军衔就是见我了”陈正心说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束雷电正好闪过了天空,这让他看上去有点阴险。
是的,没人敢对他不敬,就凭他手上的鲜血。
他接过了红茶“谢谢”。
门外传来了军用车辆的刹车声,陈正心说到“我该走了,一个星期后见”。
陈正心起身离开,他回到军车上“走吧”。
“是,长官”。
审言抓起了桌子上的巧克力,撕开包装然后啃了起来“好久没吃过巧克力了,这种非配给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能买的”。
“我们去吗”?我问到,撕开包装,轻轻的咬了口,没有女性可以拒绝甜食的诱惑,这巧克力很苦,但这恰恰是最高级的纯可可制成的巧克力,在这个部分物品要分配的时代,至少要宪兵少将及其他兵种的上将才能分配得到,听说,一个宪兵少将一年也不过配了2公斤而已。
“我不想让你们加入,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没办法,陈正心他这样子上门,已经是很大的敬意了”艾莉卡说到“既然他已经表现出了真情实意,那我,就要给他一丝满意”。
“你们认识”?我问到。
“他以前在伊甸园市时就是宪兵了,负责督战”艾莉卡尴尬的说到“有一次,我差点被他手下的宪兵射杀了”。
我笑了笑“看来你们的初遇并不美丽啊”。
“当然了”艾莉卡说到“我不想和一个宪兵当朋友,第二次是我被授与战伤勋章时”。
“姐姐还有勋章”?我问到。
“只要受重伤没死就有一枚战伤勋章了,这东西都烂大街了”艾莉卡平静的说到“你们去体息吧,让我一个独处下”。
“不要吗”我撒娇到,伸出手揽着艾莉卡的腰。
“嗯,我走后,审言会照顾好你的”艾莉卡说到,她从房间中取出一个盒子,并中取出了一枚仍然闪烁着光辉的勋章,擦了擦那枚勋章,当年那段血与火的记忆仍然难以忘记,那歇斯底里的疯狂让她永生难忘,至今,她依然记得,贫铀弹击穿装甲之后那犹如地狱一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