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字字诛心的问题。
说实话,王平哲身材高大,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也让他练出了一身健壮的肌肉,至于长相,说不上帅气,但是也不差,而且他比什么所谓的小白脸小鲜肉要好得多,很有男子气概。
不过,这是个很现实的世界,受欢迎的男性基本上都少不了这么几个词。
帅气,多金。
颜值,王平哲算是有了,但是这些年却没有攒下多少钱,家里也没矿。
王平哲的工资其实并不少,但是嘛...这个城市的消费更高,这才是王平哲莫得存款的原因。
总之一句话,王平哲因为莫得多少存款从而被各种嫌弃。
尬归尬,两人的对话还得继续。
“我家还有两间空房,一直没人住过,不介意的话就搬过去吧。”
王平哲低着头说道,同时把白荫成堆的书放进行李箱,不过,一个并不显眼的笔记本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如果真的不打扰的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会付给你房租的。”
白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同时挡在王平哲身前,快速的把衣柜里仅有的几件内衣收到了行李箱的最下面。
“就先收拾这些吧。”
白荫站起身,擦了一把汗,不过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王平哲的声音,不禁疑惑的转过身去。
王平哲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沾满了灰尘的笔记本。
他的眉头微皱,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感到不满的东西。
“这个是...”
白荫愣了一下,在记忆中稍微搜索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笔记本,是她以白荫的身份重生之前,白荫本体所写的日记。
不过,和日记有关的内容,就如同被锁到了保险箱里一样,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一丁点。
对白荫而言,而打开保险箱的钥匙,就是这本日记。
然而...这本日记在王平哲的手中。
这上面,到底记录了什么事?
在心中发出这个疑问的同时,白荫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微颤,却又无神,脸上似乎有液体划过,一滴紧接着一滴。
我这是...怎么了?
白荫用颤抖的双手抹去泪水,揉了揉通红的眼眶。
这一刻,她迫切的想要拿回这本日记,这本日记,仿佛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带给她无边的恐惧。
又是身体残留的执念吗?
白荫此时,脑中只有一个问题,白荫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就连一个用于记录过往的笔记本,都能带给她如此的恐惧。
既然对这本日记如此的畏惧,那么为什么,还要保留至今呢?
白荫很不解,换做她,那些带给她不好回忆的物件,她都不会留下来,除非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特殊的...含义?
或许,这就是白荫留下这本日记的原因吧。
“还给...呃?”
就在白荫想要拿回这本日记的时候,王平哲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当着白荫的面,将这本日记撕成了碎片。
“你...为什么?”
白荫更加的疑惑了,她不知道日记本上,到底记录了什么事,但是泪水却止不住的涌出,就像是一块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被人搬开了一样舒畅,轻松。
“抱歉,私自看了你的日记。”
王平哲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把日记的碎片收好,打算找时间烧掉。
“这些事,还是忘记的好。”
“是吗......”
在白荫的记忆中,这样的日记本似乎还有两本,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永久封存吧,也算是为了自己。
。。。某少女搬家中。。。
第二天一早,那几个小混混把现金交给了白荫后,白荫就被王平哲接走了,来到了王平哲的家中。
如果说白荫的家是渔船的话,那么王平哲的家在白荫看来,就是一艘航空母舰,虽然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比之前住的地方大上三四倍。
王平哲的家是三室两厅,一厨两卫的构造,在这座消费不低的城市里,勉强能算是中等偏上,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他一个人住了五年。
不过,在王平哲和白荫一人搬着一个行李箱打开房门的时候,客厅的沙发上,一个打扮朴素的妇女坐在这里,手里拿着织毛衣用的针线,正织着一件灰色的毛衣。
她看上去五十多岁,根据客厅墙壁上的全家福不难看出,这个中年妇女,是王平哲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了?”
王平哲把行李箱放在门口的鞋柜旁边,疑惑的问道。
王平哲的母亲,名叫张萍,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平时都在乡下老家种种地什么的。
王平哲倒是也想过把张萍带到城里生活,但是张萍以不习惯城市的生活为由,留了下来。
不过王平哲心里清楚,自己的母亲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罢了,但是因为张萍的坚持,王平哲只能放弃,但平时一有时间,还是会带着一大堆东西回到乡下老家看望张萍。
而这次,张萍主动从乡下来到了城里,着实让他感到意外,再加上张萍的腿脚也不太好,这更是让王平哲有些担心。
“昨天我看新闻,上面说是你带队抓捕银行的抢劫犯,有点担心就过......嗯?”
张萍笑了笑说道,不过话才说到一半,就看到了拐角处露出了半个小脑袋的白荫。
“这姑娘是?”
“她是白荫,从今天开始住在我这边。”
“哦~~”
张萍拉了个长音,虽然说她来自农村,年龄也达到了中年,但是也有着一颗八卦的心。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想,都有可能发生点什么。
老不正经......
白荫撅着嘴,默默的把脑袋缩了回去。
“那孩子多大啦?”
事实证明,身为母亲,张萍也是为自家儿子的婚姻大事着想的,这不,已经开始从王平哲嘴里撬话了。
然而...王平哲是钢铁直男中的战斗机,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他这个老不正经的母亲的深意。
“她才刚成年,说起来,昨天就是她的生日。”
“哦~~差了十二岁,那还行。”
不远处,白荫的眉头一跳一跳的,她现在越来越感觉,王平哲的母亲在给他物色未来的老婆。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女...男人!
白荫在心里不断的念叨着,她现在虽然说是女人,但是她自认性取向也是女!是绝对不会爱上男人的!
“她的家庭情况怎么样啊?”
这个问题,张萍刻意的减小了声音,王平哲的脸色一时间也有些复杂。
“她...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哦...”
张萍一开始问这个问题的初衷,只是想了解一下白荫父母的性格,毕竟,在这个年代,爆出天价彩礼的不在少数,什么不给几十万几百万彩礼就别想见新娘的比比皆是。
不过这个答案,却让张萍感到意外,心里甚至有些怜悯白荫。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白荫不禁无奈的笑了笑,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刚重生没多久就死了两次,也算是可怜了吧。
不过,也因为这两次的死亡,白荫看到了不少世界的阴暗面,让她对这个世界,又多了几分失望。
“大叔,我...我先去整理一下房间...”
白荫拎着两个行李箱,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对着张萍点了点头。
“打...打扰了...”
说完,白荫逃一样的钻进了一间空房里,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虽然,她的一系列动作,在张萍眼中就是害羞的表现。
一个小时后,王平哲和张萍的对话才算结束,张萍也决定回到乡下去,王平哲倒是有意亲自把张萍送回乡下,但却被张萍拒绝了,至于理由,说是不想打扰他们,这让王平哲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白荫,我出去一下。”
门口,王平哲边穿鞋边说道:“我送我妈去车站,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顺路买回来。”
白荫愣了愣,在记忆中大致的搜索了一下,探出了半个脑袋,脸颊微微的有些泛红。
“帮我...买几包面包。”
“面包?”
王平哲的动作顿了顿,一脸的疑惑:“客厅桌子上就有,饿了可以吃。”
下一秒,张萍一巴掌拍在了王平哲的脑袋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笑着对白荫说道:“姑娘,等下我让这小子给你带回来,你好好休息。”
“谢谢...”
白荫道了谢,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其实有一件事,让白荫有些在意,王平哲怎么说也是一个特警,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自己真的好吗?正常人会这样吗?
事实证明,并不会,除非是白给,而白荫很清楚,自己就算混的在差劲,也不会选择白给!
“说起来...这里只剩下我自己了。”
白荫坐到沙发上,看着洁白的墙壁发着呆。
这里很大,白荫有些不习惯,她想不明白,王平哲是怎么自己一个人住了这么久的。
不过仔细想想,白荫自己似乎并没有这么想的资格,她孤身一人的时间,似乎要比王平哲还要长。
“活着,好像也挺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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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鸽子作者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