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阿福哟!是阿斯托福呢,不是阿斯托尔福哟。森林很可怕,狼也很可怕,可狼先生不可怕。红色的狼和黑色的狼不一样,狼先生并没有吃我,还带我出来了,好想在见它一次呢,可这一躺就是一个星期,哥哥他肯定已经不再让我出门了吧。
「唉………啊!!!很无聊……嗯…非常无聊,目前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好想出去玩吖。」
有人似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房间的窗口,而且也正好听见她在发牢骚。
「既然想,那就走吧。」
「阿福也…也……!!」
我冲向窗口,这个毫不客气的语气,还有这个没什么生气声音不会认错,肯定是那家伙。
「你来了!小维!」
他靠在窗口旁。阿福不知道他在那多久了,希望他没有听见刚刚说的话。
「今天没什么客人所以就请假了,正好也有些话跟你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是很想出去啦,真的非常想……可是…………
「纳兹大叔他今天一大早就去森林打猎了,肯定得很晚才回来。」
阿福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这家伙是在想什么呢?
「不会告诉大叔的。」
说实话阿福呢并不是在担心这个哟,只是没想到维克托这家伙也会是可以做出这种事的人呢,要不弄哭他的事先放一放?
「不出来的话我就回去了。」
「别!我整理一下马上出来,请等我一下。」
嗯!可以出去玩了,要是被发现就说小维拉我出去的。
维克托的观点——大姐头她……也有长大了些,感觉很快就高过我了。
过了好一会大姐她今天似乎把之前大叔送她的白色裙子穿上了,真奇怪……她可是一次都没有穿过,大叔可是花了好多钱才买来的。
「怎么了?」
我似乎有些看呆了。
「不……没什么,只是大姐,你今天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阿福摇摇头「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维克托挠挠头「大姐今天有些不一样。」
「是吗。」
阿福在维克托面前转了一圈。
「第一次见我穿这个对吗。平时觉得这个太麻烦所以才没有穿哦,今天想让哥哥看看所以就穿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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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在家太无聊,正在四处找乐子,不小心把这个翻出来了。
啊……啊应该没什么好奇怪的才对,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一面不是吗。
「很好看。」
阿福笑着的点头「嗯!」
「那么我们现在去哪?」
「去我们经常去的地方。」
「怎么突然间想去那?」
「好久没去了不是吗?」
确实有段时间没去了,上一次去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最近大家都很忙呢,阿福也是。
「那!我们走吧!出发!」
维克托“还是这么有精神。”
「嗯。」
「小维别老是整天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啦,多笑一笑嘛。」
「我可是有还好好好睡觉的,正常人是不会没什么事就会笑的吧。」
是吗?阿福倒是觉得挺正常的,人嘛,想笑的时候就笑一笑,也没什么坏处。只是小维他眼睛一直像睁不开一样,跟没睡好一样。
「如果是指我这双眼睛都话,我可要生气了。我说过很多遍,这可是天生的,并不是没睡好。」
「知~道~啦~
话说小维能不能快一点!」
「是你太快啦!」
浅白的腰绳紧跟她的身后,她的长发犹如樱花,长裙都无法束缚她前进的脚步。
总感觉……自己离她很远呢。她会同意吗?
我们的目的地不是很远,稍微走个半个钟的样子就到了。
柔和的轻风像让人觉得很舒服,草坪前方那山丘上的大树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大姐她似乎已经躺在那晒着太阳了,因此而加快了步伐。
「小维真的很慢耶。」
「抱歉?」
「没事啦,又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等等……真的假的?」
「怎么了?什么真的假的?」
冷静维克托,要冷静。
「没事……没事。」
「那里没事了?」
「哪里又有事了?」
「不是说有事情跟阿福说才带阿福来这里的吗?」
嗯?到底谁理解错了?我说出来什么嘛?
「再不说的话,阿福可要睡着咯。」
维克托在阿福身边坐下。
「呐……大姐有想过离开这里,离开莱纳多吗?」
「没有呢,怎么了?」
「秒答吗。」
「这种事根本不用思考的好吧,绝对不可能。」
「也是呢。我也这么觉得。」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其实呢………」
维克托将缘由通通说了一遍,最后维克托再一次提问「即使这样还是不愿意吗?」
「不要!」
阿福很生气,非常生气,为什么非得这样?为什么一定要打架,一定有其他办法,对了………
「我们可以一起逃跑,对。大家一起。」
大姐……逃,可不是一个好办法。
「万一这个国家输了,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在大姐修养的时候,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孩子们了,他们选择留下帮忙。」
「为什么我们不能留下来帮助哥哥?」
「我们留下并不能做什么,而孩子们还小,他们和我们都还有无限的未来。」
阿福不明白……不明白,真的不想离开,真的不想离开,不想离开大家……不想离开莱纳多还有…哥哥。
时间一点点过去,阿斯托福不知躺了多久。
「这家伙都这样了,还能睡着啊。」
时间的流逝会洗涤旧迹,日之轮高高悬挂在中央,热浪正在一点点升温,让人有些烦躁。
「春天……要结束了。大姐。」
我尝试着叫醒阿福。
「………」
「走吧,时间不早了,大叔他应该差不多回来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了。」
「…………」
她醒来之后一语未发,这使我感到心痛,或许应该让她静静。大叔这家伙肯定是知道会这样才托付给我的吧,但很可惜……我也不擅长应付这些,女性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尽管大姐很好懂就是了。
维克托慢步先行,而阿斯托福则是呆呆的看着,光是看着就知道心情有多低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反应过来,她早已是孤单一人。
她一直在回想着维克托说的话,直到她回到家依旧无法接受。
「哥哥是觉得我会拖累了他吗。」
她在家门站了好一会,现在已是黄昏将近,但看起来里边没有人。
「我回来了。」
哥哥他还没有回来?
「哥哥?!」
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吗?奇怪了,按平时现在已经在做饭了。是临时有什么事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昼亦然落下帷幕,孤高的月取代了它的位置,热浪已经消失,月下无限的寂静让人有些心生恐惧,这样的夜可有人呐喊?但一定有人流下无机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