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白发女孩从睡梦中醒来,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仿佛肩上沉甸甸的担子已经放了下来。
睁开眼的第一刻看到的是一片朦胧,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蒙在被窝里好几个小时了。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一只手还伸在外面,并且手臂下方好像垫着什么略带温暖的物体。
“昨天…”结构-执念回想了片刻,随后红着脸迅速把伸在外面的手臂缩了回去。
为什么她一个结构会干这么羞耻的事情?堂堂结构被一个血族安抚入睡这件事她到底怎么干出来的?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自己早就成结构之间的笑话了!
“要不杀了灭口吧…”
“你刚刚说什么?”
结构-执念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确认对方是否已经睡醒。“没没没什么!我刚才自言自语!”
这态度好像不对…
“你个血族知道昨天做什么吗?”结构-执念一转攻势,直接开始反问季霜寒。
“我只不过是把自己亲爱的血仆哄入睡啊。”季霜寒也丝毫不让步,“要记住你是我的私有物,怎么处置你由~我~决~定!”
他话音刚落,两道细长的冰晶链就从空气中凝结,最终飞向了结构-执念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
“好久没吸血了,刚好利用现在这个状况解解渴~”
“你…你不要过来!”结构-执念向后猛退一步,不知道为何自己怎么使用结构之力都无法破坏这两道链条,似乎就和梦境中莫风所说的那样,自己的执念对季霜寒是无效的。
但此刻已经为时已晚,季霜寒已经抱住了她并用嘴将结构-执念肩膀上的衣物扯开。
“等…”
肩膀被刺破的疼痛传入她的大脑,随之而来的还有那让自己浑身无力的绵柔和放松之感。结构-执念对于自己被吸血这件事异常的抵触,双腿在季霜寒身后不断扑腾,但就是逃脱不了他的怀抱。再加上自己对被吸血时的舒适感似乎又有一丝留恋,这种种让结构-执念有一种堕落的感觉。
片刻后尖牙缓缓的从她的血肉中移开,一道细长的血丝连在季霜寒的嘴唇和对方的肩膀之间。但让结构-执念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切还未结束,在停止吸血后季霜寒就一直对着咬痕轻轻吹气,这种做法原本的意图是用血族的恢复力让伤口愈合,但对于结构-执念而言每吹一下她的脖颈就越痒一分,而因为莫风意识的作诡,她一直在说服自己不做抵抗来享受这微痒的触感。
“放开…”结构-执念将季霜寒缓缓移开,她的脸已经浮现止不住的通红,这让她感觉自己有种被宠溺的感觉。
“承认我是你的主上了?”
“唉?”结构-执念疑惑,“我怎么可能会让一个血族凌驾于我之上…”
“那就开始下一步吧。”季霜寒忽然用手拖住莫风的脸,紧接着他们的双唇缓缓交织到了一起。结构-执念立刻感觉到了一丝悖动,这使得她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甘甜的感觉涌入她的口中,通过探索莫风的记忆,结构-执念顿时察觉了这是季霜寒的血。
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然把季霜寒挤下床。如果再晚一瞬间,她就将沉浸在血液的柔美之中。
“算了…反正也没打算一次就让你服从。”季霜寒略显失落的起身,走到结构-执念旁边帮她把混乱的被子理好,并抽出一张纸巾擦拭她肩膀上的血污,手指来回移动之间完全没有之前的绵柔,更像是一本正经的清理伤口。
“听跃烨他们说今天学院会有建校百年校庆,你想去么?”
“人类举办的东西我没兴趣。”
“那到底想不想?”
“想。”不知道为什么,结构-执念仿佛突破了自己的下限一般,开始变得稍微没有结构的样子,就如莫风而言,她正在缓缓变成那个白发血仆。
“换上校服吧。”季霜寒把女式的校服丢在床边,自己紧接着也开始换衣服,将那件穿了好几天的底衣脱下后,属于男性紧致的身材毅然暴露在结构-执念的眼中,让她的脸顿时更加发红。
这对血仆以前都这么开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