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雨霏霏,圣殿接到急报,拘禁在暴雨天井的玛姬被袄撒教主派人营救,已然破封,目前九千胜正与之较量!
无言的人对立相视,僵持的姿势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决战要留给最爱的人,”暴雨心奴的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九千胜大人,相杀吧!如果你不愿意为吾停留下你美丽的目光,那吾,只能用这样粗鲁原始的方式让它永远只属于吾一个人。”
大雨磅礴。
九千胜的刀极快,交睫的瞬间已在暴雨心奴的周身划下数刀刀痕,而暴雨心奴却毫不在意,伸展开的双臂拥抱着倾倒的雨水,漆黑的衣袍如同死神的衣饰,战镰诡异。
雨中弥漫着腥红的杀性,交战不久,两人皆负伤,从身体中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不能阻止相杀的步伐。
眼睛瞪着眼睛,相互刺穿的两人亲密地挨在一起,血也流在一起。暴雨心奴满足地叹一口气,然后两人同时向后退开。
夹杂着血腥气的暴雨冲刷着战后的战场,一人手持一柄巨镰,一人倚刀跪立。他们所流下的混着雨水交融在一起,在土地上蜿蜒留迹。
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暴雨心奴慢慢睁开眼睛,所见依然是无比熟悉的圈雨井中之景。梦中的一切如此清晰生动,却又如此遥远。漫长的拘禁岁月里,他数次梦见和九千胜交战的画面,醒来后,心脏依旧激烈地鼓动着,是一个武者对与强者交战的渴望,是他暴雨心奴对刀神九千胜的热切爱意。
圈雨井中漫长的岁月和不定期的大雨从未消磨他的渴望,夜晚的月光将那无穷尽的野望满溢。
“九千胜大人,”暴雨心奴闭目轻吻那对绮罗耳,“吾期待着与你再会的一日。”
有戏云:
一切皆好。
可笑墙外那人,
白发戴花。
台下可还记得那场戏?
江山如画,
敌不过他人间绝色。
“你若爱这女装,
我穿便是,
可我终究不是她。”
凝眸相对,
举案齐眉,
休叹他,
偏以假戏试真心;
这一生,
我为你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