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很镇定地看着男爵,等得他火气发泄完,把自已放回地面后,整了整衣领,这才缓缓地说道:“如果我说我从没打开过这盒子,你们信吗?”
“信你才怪!”布莱曼又重新抬起了剑对准埃兰,说道:“你说,你想直接砍头,还是砍掉四肢?”
“男爵大人,你信吗?”埃兰问了问苦主。
男爵跪在地上绝望地摇摇头:“我信你也没用,反正我女儿也没救了。”
坐在床上的莎莎看到埃兰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坚定地说道:“我信你,埃兰。你不是个胆小的人,而且你也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对吧?”
“还是莎莎小姐了解我。”
“了解你个鬼,胆子最小的就是你。”系统这时说道:“也不知道在古墓里想要逃走的是谁?”
所有知情人,都没对埃兰说过这盒子里装的是光明圣言卷轴。当时埃兰掉进黑漆漆的棺材里放法术时,肯定也看不到卷轴上的字。
所以?公主的脸色通红,似乎发现了问题所在,于是转身对着窗外蓝天看去,不再话话,而甘道夫咳咳两声掩饰着尴尬。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凝滞不动。
系统这时在脑海里不禁笑道:“没想到你这家伙打人巴掌的本事,还真厉害呢。”
“对不起,我们都错怪你了。”邓肯男爵也很干脆,和他道了歉,“还有,我们的债务一笔勾销,你可以随时离开这里了。”
说完,他命令大管家把埃兰父母打的欠条还给了埃兰,另外还有一份证明文件,证明埃兰的自由公民身份。
“你走吧,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埃兰问了问:“你不想救你女儿了吗?”
四人又把目光集中在主角身上,似乎都不相信年纪轻轻的埃兰会有什么办法。毕竟这不是人品问题,这是能力问题。很自然的,所有人脸上都写着不相信。
埃兰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已那份光明圣言卷轴,拉了开来,指了指上面的字,“这下你们信了吗?”
“呵呵~”系统这时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埃兰的所作所为了,唯有两字送给他。
甘道夫不可思议地用手指触摸着卷轴,过了半晌才说道:“这份光明圣言的卷轴,应该是真的。”
“已经被我在墓室里用了一次,现在还有两次,不知道够不够?”
“原来在墓室里用的,真的是光明圣言,不过用的是你自已的卷轴?”
“跟你说了,我没打开过盒子,你,你,你,你们三人还不相信我。”
“埃兰,对不起。”一番诚恳的道歉后,邓肯男爵问道:“不知道这卷轴能否卖给我,价格你出一个?”
埃兰还真想不好价格,不过既然选择当好人,他还是选择卖了五万个金币。
“对了,埃兰,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一下。为什么你会选择在棺材里释放光明圣言?”甘道夫如是问,虽然他心里有了答案,但还想确认一下。
“我进入古墓里,发现棺材里会出来大尸巫王时,就认为一个光明圣言不能杀死一个大尸巫王。所以我在去而复返,趁大尸巫王没从棺材里出来里,跳进里面直接施放法术,这样神圣的力量就会充满整个小小的棺材,相当于就是有了几个甚至几十个光明圣言作用在大尸巫王身上,那样成功的机会才会更高。”
反正没人知道当时的情况,只由得埃兰在这里胡说八道。系统在一旁听得越来越尴尬,不禁开口问道:“我说埃兰,你这样胡说八道真的好吗?”
不管怎么说,这个原理就像是手术室里的无影灯聚焦一样,思路很正确,这也启发了法师甘道夫。
甘道夫听完激动地又拍了下大腿,大声喝彩道:“是的,我在马车上时也是这么想的。男爵大人,根据古代书籍记载,莎莎需要用到八次光明圣言才能彻底驱除恶魔血液,只有一两次的话只能是减缓发作时间。我们现在可以试试埃兰这个办法,这两次的光明圣言,用得好的话,应该抵得上在外面释放十几次的威力,足够了!”
众人眼前一亮,对啊!这时大家看向埃兰的神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大法师:“埃兰,果然没看错你,你是学法术的好材料。”看得出他很欣赏埃兰。
布莱曼:“......嗯。”算是嘉奖了吧。
邓肯男爵:“看来你继承了父母的能力,非常聪明!记得香油镇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常回来坐坐。”
莎莎:“埃兰,谢谢你。”
说起来埃兰还要谢谢莎莎了,最起码那两只梦魇战马,自已就没法同时对付,是莎莎帮自已先干掉了一只,让自已摘了桃子。
一个石制的棺材被抬到了大厅,根据埃兰的建议在内壁贴上了镜子,这样能够加强反射。
问题来了,这法术要施法者和莎莎一起躺进去时施放,可是要谁进去呢?
虽然是卷轴,但是也必须是有法力的人才能想释放。而能施放法术的,就只有甘道夫和埃兰。
“咳!”甘道夫顿了顿法杖说道:“我提议由埃兰进去帮忙,反对的请举手。”
“我反对!”虽然莎莎是位好人,但自已真的下不了手啊,于是埃兰举手说道。
“少数服从多数,反对无效!埃兰请吧~”甘道夫正义地说道,然后作了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请君入瓮。
“你们不能恩将仇报啊!”埃兰见众人无异议,哭丧着脸还是自已跳了进去。。
“这是不是恩将仇报,你以后就知道了。”邓肯男爵朝他挤挤眼睛。
为了最大限度增强法术,这个棺材刚刚只有一人身宽,莎莎已经躺在了里面,最后众人把棺材板盒上。
过了煎熬的等待,大家听到传来埃兰的声音:“喂,已经好了,快点打开吧,要闷死我了!”
邓肯男爵连忙叫人把那又厚又重的棺材板移开,埃兰连忙坐起,伸出上半身,趴在沿上气喘吁吁地道:“呼呼,差点被活葬了。”
这时他朝躺在那里的莎莎看去,哦嗬,那位是莎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