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都是很顽强滴,在哪倒下就会在哪站起来....然后....就再倒下。
这不就又回到了原点的狗窝,又又..被他抓进了这个不开灯的小黑屋,你家电费这么值钱吗!
两人都坐在沙发上进行了冷战,五分钟就这样么得了,随着时间的不间断流过,才开始有了些许起色,这还是窗户给的功劳,冷风仿佛在暗示,你们俩倒是来个人把我关了啊,两人就被弄得透心凉,还很默契的哆嗦了一下以示友好。
“你到底想干什么,把我拐来这儿,不会要我看看你这张便秘的脸吧?你该去找大龙虾谈谈!而不是我这个地上的老百姓。你脖子以上那颗椭圆形真的很有问题。”
这破地方又冷,他又啥都不说,我这是在看非静止画面吧?你就硬搁这装冰雕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摊牌吧,就和上次我说的一样,荔枝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丁泽宇真就不要脸,厚着脸皮说出了和此时场景完全不符的话,渣男你没有心!
“有病就该去治,多吃几瓶安眠药,我可以给脑瘫些许容忍。”
李芷雪蔑视着他,觉得丁泽宇这人需要去疯人院研修一下,最好关个好几年,在里面他肯定能脱离苦海。
“啧,那你是觉得我不够诚心,还是觉得我是在闹着玩?你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吗, 也许会有一些长。”丁泽宇啧了好几下,还是没走进正题,都说要接招,他这个蓄力吟唱有点久啊。
“你倒是说啊,我还要回去呢,你又不是安徒生,没空听你讲故事,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
“你也很清楚,我俩因为父辈的关系,从小就来往比较繁,还记得小时候吗,那时候的你,性格很抽象,每逢路过你的教室,别人课间都出去玩了,就你一个小四眼躲在教室里装鸵鸟,就不太爱理人,老清高自赏了。
其实说实话,刚开始我也有点怕你,看不透你,你特别爱吃棒棒糖,每天好几根,别人都是慢慢舔的,你嘴巴里咔咔咔的响,就没停过。我怕我走过去,突然对着我一口,被你嚼得稀巴烂,都是小孩子嘛,想法就是这么天真。”
李芷雪觉得吃相有被侮辱到“屁,我嚼个棒棒糖怎么了,你还是牙套钢牙男呢,谁咬谁呢,你放尊重点!”
“啊,我脖子好痛,痛痛痛。”丁泽宇稍稍提起衣领,把被迫害的牙印显露了出来,还在那装腔作势膈应人。
“你还装!你痛个捶捶。”
“先听我说完啊..有一次我妈叫我去你家吃饭,发现你居然拿你一百分的试卷在擦饭桌,这我就忍不了,我以前天天过着九九大劫,老是考九十九分,你却拿尊贵的一百分卷子去干粗活!
就因此,我们就围绕那张卷子闹起来了,就从那天开始吧,我们的关系就有变化了,不打不相识啊。
后面就越玩越熟了啊,随着长时间的接触,我发现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逐渐变得开始了解你,甚至是在意你的举动,想看看你接下来想干什么荒唐事。
越是了解你,越觉得你身边那些歧视你,欺负你的人真的恶心。那干脆,就不要他们了,我不许他们欺负你,有我陪你玩就够了,是不是有点像个老大哥罩小弟,现在想想还挺幼稚的。”
“再接着就到初中了啊,那时候早恋的人都快成半个班了,可我老倒霉蛋了,就没心上人啊,我这份被吞了,就往更长远的方向想,以后...以后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参考了一下自己班的女生,有和课桌谈恋爱的,形影不离与课桌同寝。不然就是手比嘴快,天天锤人来索命的,这都不太好吧。。
自己喜欢的应该是谈得来,还很活泼很皮,相互都了解的妹子。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好,可你又不是妹子啊,真糟糕透了。”
“ 越想我的苦瓜脸就越难看,人生太多遗憾,为什么你不是个妹子呢?如果你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那时候我还天真的问过我妈,男孩能变成女孩吗?结果当然是否,我妈脸都青了,还问我是不是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哈哈哈。”
“停一下。。你不要乱讲话啊,我滚尼玛的丁泽宇,意思是你从小就喜欢我?哇,你这个死基佬,你是gay啊。”
丁某人,这个玩到大的好朋友。
在要转季时,跑你床前,呸....跑你面前说他从小就喜欢你了???他说话和喝汤一样,张口就来的。
“我怎么就基佬了,今儿咱就把这道理捋一捋,原本这些事应该是烂在我肚子里的,我以前也没和你表白啊,
我也知道男的不可能啊,我只是想想啊,只是想过而已啊,现在你不也是窈窕君子带球撞人了,意思是,我对妹子都不能有想法了?那我也学你讲话,想让我死就直说!”
“这种事还能想想的吗?你真是个小天才,脑子这么闲,这么多坏想法,建议考个博士学位掉掉头毛,你都快弯成蚊香了,我tui..危险人物离我远点。”
“你说啥呢,上天还不是对我施加了怜爱。我从没想过,我们再路过之时,你居然“鸡飞蛋打”了?成了个萌妹?两性畸形我听都没听说过,会不会不死也截肢嗷,下不了床那种嗷。
我就去查阅了下百度百科。发现你原本就应该是妹子,果然漂亮的女人都很会骗人,你连自己都能骗。像我这种老实人被你骗了十多年了。
要不是后面有一位高人指点了我一下,暗示..我的机会她来了。我怕不是被你支配了。”嗷。。嗷什么嗷,你个老阴阳人,说话阴里阴气的。
“就你还老实人?伺机而动,就又..又又盯上我?你受得啥教育啊,你可别拉低了九年义务的标准。”
“反正就从你出院的时候,我就打算追你了,你女的我男的,都是单身汪,既不违法也不犯罪,也就你本人很抗议,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追你了。”
丁泽宇清楚的很,秦姨她们也在支持他,还给他支招呢,只要他的雪愿意就不是问题。
“就算你会拒绝我,但是我至少努力过,或者用更任性的说法是,我无法容忍别的男人把你拥入怀中,所以至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吧,原本我打算过一段时间才和你说这些的,我怕你听了精神失常,心脏抽筋,去坟前帮你剪草。谁知我嘴巴比我爷们一点。原谅我好不好,小雪。”
小雪这两个字丁泽宇叫得特别的深情,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不知道有没有给自己加分呢。
今生不幸,竟遇见此时这种状况,可他都已经这么说了,只有答应和不答应两种选择了吧,我这是在上非诚勿扰吗?能碰到这种情况还真是惊奇。他哪来的勇气把卡在喉咙眼的恋爱怪谈吐露出口的啊。
“你可真是有够奇葩的,要自己从小长大的好哥们当你女朋友,我明明只算是半个女的,而且别人不都说太熟的人不适合谈恋爱,你这是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啊,小伙汁。”
“就和秦姨对你说的一样,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别人。何必在乎别人的凡事蹉跎,就好比神仙眷侣,为啥叫神仙,说明别人羡慕不来。自己过好才是真理。”
“能不能别提这话,听见这话我屁股疼,坐不住了。”李芷雪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屁屁,疑似出现了被打后的后遗症。
“唉,别爱我,没结果。说白了,你这是被我这张脸骗了,还是馋我的身子啊,虽然我长得还挺萌的。但是你醒一醒啊,多吃点头孢配酒不会嗝屁的,但凡有几颗花生米你也不可能这么醉。
我可是李致啊,想想曾经的我啊,不要看海市蜃楼了,轻轻一戳就破灭何必执着,真实点啊。”
其实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自己对他真的会有爱情的感觉?
就真的很离谱啊,可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垮着皮脸送他煞笔二字,并不合适。
“李致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说的就是你李芷雪。你居然和我说你是半个女的这种小儿科的问题,那如果你老婆前世是一头猪,你会介意吗?至于你会不会,反正我不会嗷。”
丁泽宇完全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虽然我不是你老婆,但是你骂谁是猪呢,有你这么修辞的吗,你怎么不说自己是高老庄杠把子呢。”
原本还挺生气的,结果他说话一句比一句吓人,真的被他吓着了。这气怎么生得出来啊,这难了啊。
“对了,这公寓你多少钱租的啊,看着还挺漂亮的。”
观察了一下环境,客厅的灯明显是换过的,卫生也很干净,地板的花纹有一种特别的艺术感,就是壁纸有点狠啊,是只小猪佩奇带着墨镜,涩会人啊,你还真是杠把子啊。
“这不是租的,这就是我家的房子。”
“你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怎么这么有钱啊,上大学还买房子的,壕无人性啊,款爷你嫌钱多,施舍点给我啊。”
这可能就是绔少的精神镇压吧,一听就浑身难受,有蚂蚁在身上爬。
“别吧雪儿,怎么说得你家像要吃低保,全靠扶穷资金一样,我差点就信了。就你家的家境。
小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富婆啊,你不包养别人就算你开恩了,你还能唱自己穷的吗?就喜欢欺负人?不多说哦,雪儿我不想努力了你养我吧。”
丁泽宇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雪儿的身上蹭去。
“废物你给我滚,我才不是呢,咱是个穷宝宝,吃不起饭的那种,全靠蹭吃蹭喝维持生计。”
哼!钢丝球和搓衣板都没备好,还敢来找上门!快去杂货批发城巡逻吧你!
“你继续装吧,以前这房子是我爸妈那时候上大学在租的,后面听说这家房子的原主人做生意赔了,就想卖了这房子,我爸妈觉得这房子有感情了,那人急的跑路,价也没开太贵,就买了下来。”
“哦,这么有渊源的吗。”
那我爸妈不会也在这房子住过吧?他们曾经战斗的地方?这是校园名址嘛...
“还有,那才不是什么上天的怜爱,你小jj被踢过吗?”想到了刚才的话,李芷雪细咪丁泽宇某个身体部位,瞄准好了。
没等他回答,李芷雪就用脚狠狠地踹了一下丁泽宇的内个。劲还不小,丁泽宇嘶了一下,因为都是坐在沙发上,丁泽宇根本没有躲闪的空隙,以前曾经学过的防狼术今儿重见天日,李芷雪止不住的戏谑溢出来了。
你也有今天啊,被我逮着机会了吧。叫你和我说话的时候玩手机,叫你挑衅我,叫你调戏我。
“别说蛋蛋了,我连把儿都没了。比被踢可是痛多了,那才不是什么上天的怜爱,简直就是地狱的折磨。”
“雪儿..女孩子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不要蛋啊把儿的哼哼叫。”
因为被“蛋说无妨”了,丁泽宇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宝贝。
“其实我是不想理你的,但是你像条野蟒老缠着我。唉,我也是变了好多啊,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你肯定一点机会都没有,只会抬脚踹飞你,然后吐了一口白沫为你左转送行,你身前多当当体面人吧。”
原本大佬坐姿的李芷雪变更成了正坐,讲起了自己无尽的悲伤。
“五岁眼睛差点失明,后遗症是弱视。十岁割bao pi回家没吃好又得了肠胃炎,十四岁被摩托车撞飞了,幸好是屁股落地没伤着脸。十八岁连男的都做不成了。
我虽仍然想做个男孩子,可经常又想着不要再当李致了,活得如此的坎坷,和病房如此有缘分,风中残烛都曾发光过,而我又有什么呢?。”
“或许白天当个搞笑废物,晚上当个抑郁怪物,躲在被窝里听听音乐。这样的盼头会过得好些吧。至少我的父母看见我在笑他们就不会再伤感了。”
说到这里后...这位现在的“李致”不在出声,惆怅穿过全身,甚至有了泪的感觉。
“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别哭了。”
从小的陪伴,她口中的诉苦是多么的真实,那无力的反抗...
丁泽宇内心深处只有也只剩那个...
【从小的陪伴,弱小而又坚强的你,我历历在目。
都说,酒的年份越久越醇,我们的沉淀或许未见成色..
那天终究还是会来...吧。
雪儿,等着我。】
“我没哭!不用你可怜我!你看错了,我才不会哭呢。”轻哼后,李芷雪撅起小嘴,把自己的头向墙壁的方向转过。
“李致可是有颗大心脏的勇敢家伙,又怎么会哭呢?可我的雪儿这个小傻瓜就是这么爱撒娇。”
丁泽宇双手掐掐她的小脸,身子往下倚前,目光与她聚焦着,刚带着很有深意的笑。
“那是因为...在家装蠢装多了就真的蠢了,卖萌卖多了就真成萌妹了。我妈对我要求挺高的,不好好听她的话,又像是我不孝顺,我以前可是差点离开她了。而我时常又在想,现在的我还算是我吗?像极了一个陌生女性。高贵冷艳又生猛的我都去哪了?”
听到这话,丁泽宇心里又有了细微改变..
别儿吧大姐,这都是看脸的。高贵冷艳和你沾边?你从来就不像个生猛男性,你不是一直都是沙雕吗?可爱和性感在沙雕面前不堪一鸡!这也是你的迷人之处..鸭。
“至于我们交往的事,你真是吃得多想得多,我现在的性取向应该还不是男的吧,我觉得男的好恶心,我还想努力努力做个百合女,当个拉拉呢。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现在,以后的事谁也不好说,你不是想要机会吗,如果你真的这么牛逼,能把我的人,我的心都拐跑了,那也是你的本事,我也无话可说。总不能你随便说几句,我就要和你好吧,只用嘴巴就行了吗?”
算了。都从小到大的朋友了,既然他坦白,我也把想说的都说了,没什么话好藏的。
“还拉拉呢,不准拉!有我这么好的男人在身边,你可别暴殄天物了。”
“呕,我tui.就你这种渣男!还天物呢,你就是赝品!山寨地摊货色!铁废物了!”
“我怎么就渣男了,我恋爱经验都没,难不成摸摸你的手,我都要说雪儿你手好嫩,我好紧张!能让你眼前一亮的,难道不是只有电焊工?”
“还记得小时候吗?那时候的事我可是还记得,如果长大了我们都没有对象,我们难兄难弟一起过啊,你亲口答应我的哦。”
丁泽宇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也好意思说?就硬找事呗。
“谁和你难兄难弟啊,快给我爪巴。”
“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想瞒着我在外面偷男人?你可以啊李芷雪,有了小奶狗,连我都不要了。”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啊,我也不喜欢雄性生物啊,只能当难兄难妹啊。
“咳咳,正经点。小时候的事也能作数吗,你好像是个怀旧的男孩子啊,你喝水是用的奶瓶的吧。”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自己好像对这事有点印象,大概有一点可信度。
“怎么就不作数了?我不管,你同意了的。”
丁泽宇和她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这还真是少见多怪啊。
“我没有,你无理取闹,我才没说过呢。”自己没有直白的拒绝他已经算是开恩了,你居然敢跳起来骑我的脸,区区一只丁泽宇。
“反正我就当你答应过的,不早了,yuki酱我们先去吃饭吧,该去一塔哒ki马斯了。”
“能不能说点能懂的!泽田宇太郎!”
元气少女理直气壮的挺直腰背用听不懂话和看不透的他相互咂嘴争执。
李芷雪发现了丁泽宇脖子上自己咬的牙印,不幸的是还留着血迹。
“还疼吗?其实都是你不好,对我毛手毛脚的,天天就想占我便宜,我也是正当反击。”义正言辞,刚正不阿,在理在理。
“疼啊,疼的要死,我整个脖子都失去了直觉,脖子里可能都内出血,可能明天要住院了。”
丁泽宇借题发挥不停的诉苦,不停的装可怜。
“啊,我看看,这么严重啊。我的牙也不是镶钻的啊,这么有威力的吗。”我有这么生气吗?咬得脖子上留下沟壑了?
“亲我一下就不疼了,雪儿。”
刚凑近观察牙印的她被他牢牢抱住,额头还被冲击了,但愿她头上没起个包吧。
“滚啊,你这个老诈骗头子,我就知道是这个剧本!我用膝盖或者腿亲你的屁股差不多,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李芷雪自己不停的想要挣脱他,可丁泽宇力气实在太大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狼来作用了啊。
“那,这样也算了吧。”丁泽宇把自己的脸主动贴在了李芷雪的唇上,凑了好几秒呢。
“这样也算是你亲了我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
这个男人坏坏地撩拨着她,也许是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丁泽宇开始有些放飞自我了,你哪位啊?这真的是一个人?你真的是丁泽宇?我看你是甲泽宇吧。怎么感觉他什么属性都拉满了,顶配啊。
挣脱了他的怀抱,丁泽宇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让李芷雪很不服气。
想扇丁泽宇的耳光,被他牢牢抓住了手,她接着干脆想着,我咬死你算了,老是欺负我,于是准备对着他脖子的另一边狠狠咬去。
“唔。。唔。”也许这是天意吧,结果总是让人意外,两人刚好同时转头,唇与唇和在了一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是本能反应用嘴去接,这只是个不可抗拒事故。”他说是事情的弄巧成拙造成的,可真的是这样吗?
“这可是我的初吻,就这么被你这个渣男夺走了,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给你点颜色就要开画舫了是吧,绝交!”
李芷雪赶紧去洗手间冲冷水,清理清理被坏东西沾染的香唇。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见此状不堪,丁泽宇赶快低头认错,只差跪搓衣板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有意的,你个腹黑心机男,呕,吐了。”
李芷雪气得对着丁泽宇的屁股狠狠踹了两脚,还是回旋踢...跳得太高差点摔着自己。
丁泽宇:“这...”。
“我真的错了,再说了,我亲都亲了,你要我怎么办,我们再亲一次?还是回味一下泰坦尼克号的味道?品一下嘛。”
“我回你妹啊,给你脸了呗,还亲上瘾了是吧。”
“这是你说不要补偿的哦,雪儿,那我就当你没生气咯,我们除了开学多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丁泽宇面色逐渐阴险,讲话逐渐放肆起来。
“等着被宰吧,我要点贵的吃穷你,让你裤衩都穿不起,拿报纸遮。”
我被“大猪”给亲了啊,这好恶心啊。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毕竟都是这个年代的人了,也不是说是开放啊。
我难道对着墙怀疑人生,然后说自己脏了吗?
别儿吧。也不至于被亲一下就去上吊吧,我好想打断他的腿,我又没那么强的破坏力。
他再怎么说也是我这么多年的好友啊,就是人太渣了,而且他爸妈还挺熟的。原本想说不去吃的,可是自己肚子不答应,可能她的叛逆期到了,最近老是叫,那就没办法了咯,吃了亏就不能委屈自己。
“行,你想点什么吃什么,吃不完就打包给你带回宿舍去。”只要你开心,那便是晴天,这个想法简直是个妻管炎的完美代入公式。
远水治不了近火,越近越好,而他家楼下就有饭店。
“服务员,你们这最贵的菜都是哪些,全部给我来一份儿,”一进店屁股都还没坐热,李芷雪就发话了。
服务员刚开始明显被她的话吓到了,一个女孩在店里突然说出了这么豪气的话,确实会让人匪夷所思。
但是随着观察发现,丁泽宇笑了笑点了点头,好像又明白了什么,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大概应该就是这个女孩生气了,宰自己男朋友吧。
李芷雪这么瘦一个人能吃多少?还真没多少,声音大肚皮小,点的菜还没上齐,自己都撑得不行了。
“吃不下了,我能不能退菜啊。”
想了想刚才点了这么多菜,有些后悔了,就算打包回宿舍,她们吃饭的战斗力也不太行啊,要看要糟蹋食物了。
可能是良心发现了,或者是父母的教育问题,虽然自己家还算过得去,但是自己还是比较节约的,从不乱花钱,因为要留着氪手游啊!
“没事,吃不完就带回宿舍去。”
“我这可是帮你省钱,你是不是sa啊。”
“男孩子追女孩子花点钱不是什么问题啊,更何况是你呢。”谁又能想到,丁泽宇居然理所当然的回答她。
“我还没答应你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不要恋爱头脑自个儿喧宾夺主了。”丁泽宇这人真是没救了,站马路上被猪撞死算了。
丁泽宇回想了刚才的甜蜜时刻,其实凑巧亲了她未必是个不幸,按现在这情况,就算过个十多年,她也未必有什么改变,我和她太过熟悉,这样意外的进步,哪怕是一点点也是极好的。
“好啊,那雪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呗。”
“我倆从小一起长大,算是特别熟了吧。”
“熟,怎么可能不熟啊,都焦了,一靠近你就有一股臭味,这算什么问题吗?”
熟这也算问题?难道还要分几成熟的吗,那生就不是问题了吗,能吃吗?多想想龙虾大哥了,你就会懂事了。”
“那我是不是只能不要脸的追求你了啊,我们太熟了啊,不然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像在追你啊,所以我觉得只要能追到你不要脸,不是什么大问题啊,我要当个狠人。”
“那你都直白和我说了,你的不要脸,那不是显得没意义了?”什么逻辑啊,不要脸还要讲基本法的吗。”
“如果不和你说,你肯定是认为我只是在占你便宜,其实我是在规规矩矩的追求你呢,直说岂不是更好吗。”
“你能不能不要把占我便宜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好不好,我和你熟不是成为骚扰动机的前提,自己耍流氓还要当干净人。”
赖,就硬赖上我呗,我又不是香饽饽。
“那不然呢,那雪儿你告诉我,我该用什么方法怎么才能追到你。”
“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人问被追的人怎么追到她啊,你别想了,我现在就拒绝你,你没机会追到我了。”妈蛋,这个人还要和我研究怎么泡自己,你信不信我反手给你两嘴巴。
“那不行,怎么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你是冰美人吗,靠近就要化了。”
直白,了戳,咄咄逼人,他疯了吧。
“那你慢慢追吧,我先回去了,这顿饭我结账就行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准备起身。
“我答应你的,说一不二,我请就是我请。”丁泽宇抓住了李芷雪的芊芊玉指,让她遛不得也跑不掉。
“行行行,你付钱归付钱,能不能不要动粗,我手都被你抓红了。”
不管怎么说,丁泽宇压根没有松手的打算,态度如此坚决,这是还想要我回小黑屋聚聚?
“不抓紧点,你一个人转身就不见,溜了几百里了吧,天这么黑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我又不是泥鳅,还能滑走的吗,你是不是把我想得身法太灵活了。”
“有你这么好看的泥鳅,有多少我买多少拿回家供着,保证养白白胖胖,吃起来还很有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