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挺恐怖……”白兰在思星幻停顿时说到。
“哈……那白兰想知道我后来怎么样活下来了吗?”思星幻又将头转过去面对着白兰。
“……”白兰轻轻地点了点头。
“要不白兰先猜一下吧?”思星幻微笑着说。
“emm”白兰想了想,无奈地说:“我想不到。”
毕竟构造能具有的不可测的因素实在太多了,况且她现在对构造能的理解还不深,对一种抽象的事物来说,这种情况很难用类比来作出猜测。
“当时失去意识后,我对那时到恢复意识的中途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记忆,就如同没有梦时睡觉。
我再次醒来时,我听见的第一个声音就是仪器的滴答声。
我睁开眼睛后,看见自己身处在一张床上,身旁摆放在大大小小的仪器。并且发现周围的环境是以前没见过的,而且周围的人也没一个认识。
那些人身穿的衣服上都有至少一个标志,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天刃组织的标志。
他们其中一个人看到我醒来后,貌似很激动地向其他人呼喊。
接着,传来了一阵开门声,距离我不远处的门打开了,由两个天刃的人领着我家保姆走了进来,有个人走到我面前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回答后,那个人走到保姆旁边笑着说:‘你放心,这个孩子看起来很健康,看来恢复的不错,要不你们先聊会吧。’
说完,那个人朝房间出口的门方向走去,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了。
房间只剩我和保姆的时候,保姆告诉我,我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时候晕倒了,她艰难地把我背到了医院的B区域后,里面的医生表示也不知所措。”
思星幻停了一会儿。
“医院B区域是什么意思啊?”白兰问道。
“唔,现在世界上的医院绝大部分都进行AB分区,像人类联邦和天刃的都是。A区域的话负责治疗不是由构造能引起的疾病,B区域的则主要治疗由构造能引起的疾病。”
思星幻将手对着天空比划了几下,接着说:“就在她也着急的时候,天刃组织的人突然闯了进来。
他们告诉现场的医生,他们已经与医院相关部门交代了:这个医院在天刃撤走这个城市前,由天刃派来的人员和原来的人员共同运行。
说完,也就问我认不认识保姆的那个人,注意到了保姆和躺在病床上的我,观察了一番后,走到了保姆旁边。
他问保姆,我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外面的天空后晕倒的。
保姆说是后,他走到我身边又观察了一番后,问保姆是否听清了城市广播。
他接着说,其实广播最后播放的部分所说的事项,是在受诅咒者遇到的诅咒是虚假的情况下才适用。
但如果受诅咒者遇到的诅咒是真实的,也就是诅咒直接由诞生的那个使徒设置下的话,要么受诅咒者自身拥有的构造能能让其扛过去,要么当场死亡。
他说像我这种情况不好判定,先治疗了再说。
等保姆和我聊完上面的内容后,那个人又走了进来,对保姆说,他们需要对我进行术后检查。
在确定了我醒来后没有什么异常了,那个人问我结束治疗后想做什么,我跟他说我想回家。
他沉默了几秒,随后在我面前打开了个投影屏幕,上面呈现着一些照片。
他点开照片,对我说,这个城市的绝大部分建筑都被摧毁了,医院附近几百米的房子没一个幸存的。医院由于安放了防御系统,并且设立了地下室才能正常运行,而我就在地下室。
看完照片后,我惊愕住了,不敢相信灾难离我那么近。
他说,要不这样吧,先带我测试一下构造能适应情况如何。测试完后,如果还可以的话,就带我去天刃进行测试,要是也能通过,我就可以去天刃居住。
我那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心里十分激动,因为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么我就可以去我父母所在的城市。
但当我在测试构造能适应情况时,他告诉我,很遗憾,他不能带我去天刃进行下一步测试。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哀求着他,说求他帮我获得在天刃居住的资格,并和他解释了为什么我想在天刃居住。
他听完我的解释后,跟我说,虽然很同情我的境遇,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天刃禁止的事他绝对不会去做,而天刃的命令他必须去执行,即使命令是让他参与必死无疑的战斗,他也要执行。
他还说,但我可以去其他组织的城市,比如说人类联邦的。我对他表示不想离开这里,因为其他地方并没有我的家,这里虽然被破坏了,但我想留在这等我父母回来。
他想了想,对我说,那我先过一段时间再看一下吧。
过了几天,保姆告诉我,这个月她的工作完成了,她说那个人告诉她可以将我交给他们照顾。看样子她想离开这个变成废墟的城市,她跟我交换意见后,我也同意了。
因为我父母雇她来我家做保姆时是按年支付的,所以她解除工作后,也把剩下月份的钱退还给我。
过了大概半个月后,那个人说天刃已经平定了这次灾祸,但这个城市的幸存者寥寥无几。接下来的时间,天刃会在这里建站,他不久就要离开,问我是否确定真的要留在这。
我说确定,我要等到我父母回来。
他说,那就让我留在天刃建的站里吧。
等又过了一周,那个人离开后,把我托付到了他说的站里。
里面的人完全不像他那么热情,基本上没人和我说话。反而仅仅是给我基本的保障,但前提是我要待在他们规定的房间里,没有他们的命令,不能离开。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站里的人发现即使天刃消灭了那个使徒,但那个使徒在这座城市留下的影响过大,站里开始出现伤亡。
再过一周,他们无法遏制伤亡,只好撤走。在他们全部撤走前,留了几天的物资给我,对我说:‘你现在想去哪去哪,我们是不会带走你的。’
他们走后,我还傻傻地待在那个站里,只不过活动不再受限制了。
他们走后的第三天,当我正打算出门转转时。
我发现有一个,
有一扇门那么高的黑色蜥蜴人,
盘旋在大门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