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回到家里,虽然名义上为家中第二掌权人,但大家都没有对他过分恭敬。
梓科的母亲是王姐,伯安的母亲是个北境人,在伯安和一个平民女孩订婚之后,众人的态度就更明显了,梓科将来可是有可能晋升摄政王的,伯安只能去他爹的封地吃雪球。
克莱尔对外的身份是个富商的女儿,当时帝都还调侃过一阵子,说雪亲王是害怕伯安把家里的钱花完了才给他找了这么一个媳妃儿。
“我回来了。”伯安解开了西服的扣子,将衣服脱下来递给了迎上来的佣人。
“哦,伯安,累了吧。你一向不喜欢这种聚会。”雪亲王正在客厅里喝茶。
“没关系,就坐在角落里吃了点东西。”伯安说,雪亲王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倔起来像头北境野驴,永远都不愿意和贵族家的小姐跳舞。”
“那我先上去睡觉了,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晚安,父亲。”伯安转身上楼,被雪亲王叫住了。
“等一下,儿子,你今天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啊?没有啊。”伯安脸色没变,说到。
“真的吗?”雪亲王眯了眯眼睛,今天康纳从那个人家里过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克莱尔,民女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舞会,要么是康纳看走眼了,要么就是伯安在骗他。
看来八成是康纳这小子看花眼了,明天一定好好说说他。伯安应该没看出来什么不对劲吧?
“父亲?”伯安叫了一声,示意自己要回房间了。
“哦,你睡觉去吧。”雪亲王笑了一下,赶紧岔开话题。
自己的这个儿子,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是叛逆期?
“国王陛下,您要睡了吗?”礼仪长看国王起身急忙递上披风。
“嗯。”国王将披风裹紧,示意他们将刚装过夜宵的餐盘端下去。
“那个,二王子说他已经知晓了自己的错误,您看二王子的处罚…”
“呵,他我还不清楚。他当时把夫人气成那个样子,我问你,**犯一般都会去哪里?”国王脸上闪过一分恼怒。
“那…还是让他…”
“让他老老实实待好!除非我和他大哥都死球了!不然他永远别想重回王都!”国王骂道,礼仪长大气不敢出一声,唯唯诺诺的跟在国王身后。
伯安换上了睡衣,伸了个懒腰,是自己的错觉吗?感觉克莱尔的出现将事情往复杂的方向发展了。那个克莱尔真的只是个民女吗?
而且自己为什么要说谎呢?自己已经开始不信任自己的父亲了吗?
伯安两世为人,上辈子阴险歹毒的人物他见过不少,到如今,他越发肯定自己这辈子的老爹,雪亲王,是一个笑面虎。
还有那个教会…虽然没跟他们打过多少交道,但是伯安清楚,教会恐怕才是这个国家里最深的那摊水。
富莱感觉自己的信仰崩塌了,老教皇并不对他的反应感到奇怪,于是老教皇将富莱一人留在了祷告室里,一个人退了出去。
虚无缥缈的神…怎么可能就得了世人…
但这些神让他赢得了无限的尊重,即使是那些贵族,也要对自己这个庄稼汉出身的副主教点头哈腰…
让自己的父母不用再辛苦的耕作…
教皇的意思是要让自己接过他的位置啊…
富莱抬起头,直视着祷告室里神灵的雕塑,“我,会超越你们的…”
伯安打了个响指,房中的蜡烛全部熄灭,一切归于黑暗之中,该睡觉了。
(假如有人看的话能不能发个弹幕啥的啊,给我点接着编,呸,接着写下去的动力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