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科疲惫的睁开眼睛,因为他听到了一种独特的脚步声。清脆果断,绝不拖泥带水,这种脚步声他只在两个人身上听到过,一个是自己的摄政王父亲,另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伯安。
鉴于自己的哥哥前不久才在北境把自己的脸抽肿,这个脚步声一定意味着自己的父亲来了。
温特强烈按捺住自己的愤怒,他推了推门,梓科的门锁应声而断,他身边的女伴听到这清脆的断裂声吓了一跳,梓科却有些不以为然,带着点挑衅说到:“父亲大人,您知道给我装门锁的锁匠在城郊买了个很大的庄园吗?”
雪亲王懒得理会这种揶揄,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今天晚上,科利特里斯爵士家里举行的社交舞会,你为什么不去?”
梓科指了指身边吓的蜷缩成一团的女伴:“这就是原因。”
温特额头青筋暴露,但他还是要缓和住情绪:“你应该去,那是你岳父举办的,不要让你的妻子那么难堪。”
梓科却不屑的笑了笑:“她?你忘了我们已经分居了吗?挺长一段时间了。”
“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为什么需要知道?”
温特这一次彻底愤怒了:“或许我该不允许你继续和妓女厮混了!你今晚必须去爵士家认错,然后立刻把你的妻子接回来!”
梓科自嘲的笑了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摄政王的儿子,你不能继续成为帝都的笑柄担当了。”
梓科掀开被子,将身边的女伴踹了下去,“您瞧,摄政王确实威风,我们的狂欢被迫取消了。下次我再补偿你,小心肝。”
温特的眉头皱成一团:“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苦心!”
梓科胡乱的扣着衬衫的扣子:“苦心!多么好听的借口!你觉得我是蠢蛋吗?你一直以来更看好的是已经跑到去的嫡子大人,不是吗!”
“我警告你,你正在说一个非常危险的话题。”
“怎么了?原来连国王都杀的如此干脆的摄政王大人害怕人妄言自己与大儿子的父子关系吗!还记得当时帝都都怎么称呼伯安吗?能臣伯安,雪的嫡子!现在怎么没人敢说他了?应该是他被自己的父亲逼跑的缘故吧!”
“啪!”
“哈哈,谢谢你,父亲,这巴掌声可真响亮。”梓科把歪向一边的头重新扭过来,“如果您还想让我和我的老丈人认错的话,最好不要继续打了,我不可能肿着脸去晚会。”
温特不再理会梓科,命令卫兵带走了那个女伴,她知道的有点多,不能留着。
梓科看到温特走了出去,挑了套好看的礼服,给自己加模假式的带上一枚军功章。之后又给自己画了画妆,虽然他在帝都风评极差,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女人缘。
科利特里斯爵士苦心劝着自己的女儿,海伦,劝她赶紧回去和梓科继续过日子。
“听着,亲爱的。你要知道,梓科再不靠谱,他也有个摄政王的父亲。是我们必须争取到的力量…”
海伦抹着眼泪,没有听父亲的讲话,她说到:“你并不在意我的幸福,对吧?”
“我,不过是你用来捆住雪亲王的工具,对吧?这样才能确保二王子坐上王位,对吧?父亲。”
科利特里斯爵士闭上了嘴,“为家族想想,海伦。别再任性了。”
海伦自嘲的笑了笑:“无非是忍受一个不忠的丈夫罢了。我会和他和好的,科利特里斯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