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嗯啊~~”
着微妙的娇喘声,幸亏整个医务室就他俩人,就是处理个伤口为什么要这么叫啊!
班长呼气的气息吹到武藤大河的喉结处,有种酥麻麻的感觉,他的体温也上升了几度。
幸亏这个校服裤子还算紧,即便小弟弟逐渐暴躁起来也没有太明显的变化。
不过能不能别这样叫啊,外面人听到得怎样想啊!
此时武藤大河加快了处理速度,最后一个伤口是新的,伤口周围已经红肿了。
用棉签沾着消毒水轻轻敷了上去。
“呜嗷~~~~~~~”冰凉疼痛的刺激感让班长得到了最后的释放,娇小的身躯瘫软在武藤大河怀里,脸上的红晕加上这灼热的气氛。
武藤大河真的怀疑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ok了,记得今晚伤口不要碰水哦~”
“嗯...谢谢你...”
班长想起了自己刚才的表现,脸上的红晕又扩散了;粉嫩粉嫩的。
武藤大河帮班长披上衣服,可能伤口比较多确实有些痛;班长摘掉眼镜擦拭眼角的泪水。
这武藤大河才发现,这个刚才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女生摘掉了眼睛竟意外的清纯可爱。
睫毛长眼睛大,黑色的眼仁也多,鼻梁虽然不挺拔但是小巧玲珑;戴上眼镜颜值5分,摘掉眼镜好好打扮一下能有8分。
被武藤大河这样看着她很害羞的低下了头,“我身上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回过神来的武藤大河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咱们赶紧回去吧,要上课了。”
“那个...我要怎么报答你呢?从没有人像你一样关心过我...”
“报答的话,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身上的伤都是怎么回事吧。”
被虐待成这样,武藤大河想知道是谁这么心狠,如果可以武藤大河想帮她脱离那些人。
被霸凌虐待的滋味,武藤大河比谁都懂,没有人帮很难自己走出去。
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所爱子,我的名字;身上的伤是爸爸弄得......”
所爱子说了很多让武藤大河震惊的话,她的亲生父亲因为外遇使用手段强迫离婚,她的妈妈带着她改嫁到了一个表面光彩实则是个负债赌徒的酒鬼家里。
喝醉了因为点琐事就要打骂甚至**她的妈妈,妈妈承受不住精神上出了问题,打不过后爸就自残,结果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妈妈被带走了,女儿自然成了替代品,这些伤都是她反抗被打的。
听完这些话武藤大河又生气又心疼。
“啥也别说了,报警!你别怕他,我会帮你的!”武藤大河义愤填庸的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这种事情只有报警能解决!”
“呐,我把事情告诉你,是因为你帮我治疗伤口;但能请你别管这些事么?”
不知道为什么,所爱子的语气突然冷淡了几分。
“可是——”
“没有可是!求求你不要外传也不要插手,如果真想帮我,就帮我处理处理伤口就好了......”突然打断了武藤大河的话,所爱子也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了,“对不起...我不想吼你的...”
愣了一下的武藤大河只能叹口气,说的也是,这是她的家事,不能光听她片面之词;其中肯定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复杂事情。
“那以后你再受伤了就找我吧,我没有什么恶意的,就是单纯的想帮你;因为我明白的感受。”武藤大河苦涩的笑了笑。
“你这么受欢迎,又没有人会虐待你,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
“我明白啊。”武藤大河皱起眉头看着她,“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是因为身上的伤痛么?是心,那种被人令人看待,无人关心也罢,还不断有人闲言碎语的嘲笑你;还有那种压根不把你当人看的态度!”
武藤大河越说心里那种酸苦的感觉便涌上心头。
“最主要的是讨厌自己,那个背后预谋一切一见面就怂了根本不敢还手的自己,那个被奴性枷锁束缚的自己。”
“小的时候眼泪是用来博取关注的,长大以后眼泪是用来替代所失去的一切;没有人想哭,令人麻木的世界,只有眼泪划过脸颊的那一刻,才有种活着的感觉。”
武藤大河深深的叹了口气,这种心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苦诉出来的。
不过这些言语的一字一句都戳中了所爱子的心,眼泪充盈着她的眼眶,但她还是笑了笑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从那本书里学到的这种技巧,但你确实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听闻,武藤大河苦涩一笑,他也不打算说太多了。
“所以以后再负伤了尽管来找我,不要客气。”
“那可能每天都需要麻烦你呀。”
“那就每天都来找我吧。”武藤大河咧嘴一笑。
武藤大河丝毫不觉得麻烦,反而心里很高兴,虽然举动很光明但色批心理告诉他,每天都有雪白丰硕的果实看岂不美哉?
扑通~所爱子的心因为这一笑,心里仿佛有股暖流经过;她害羞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种暖暖的感觉?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难道......’
所爱子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医疗箱用完垃圾的武藤大河,心跳的更厉害了。
‘没错了,人生中第一次心动,这就是我爱的人吗?’
‘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遇到命中之人,我会不会看起来很丑?头发也没有打理,不过...他会喜欢我这种女孩么?...’
所爱子想再次偷看一下武藤大河,但一抬头他也在看着自己,完美的脸型清秀的五官。
一直低着头的她,现在才发现武藤大河竟然这么帅,左右脸完全对称,相貌上挑不出一点瑕疵。
‘毕竟他非常受女孩子欢迎啊,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生,可他应该是喜欢的我的吧,毕竟对我这么好。’
完全不知道所爱子内心波澜的武藤大河,看着她扭扭捏捏的样子,不禁心生疑惑。
‘是我处理伤口不当让她不舒服了么?不应该啊,别的不行但处理伤口这件事,没有人比我更懂伤口(手风琴)’
“那个,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武藤大河询问道。
“没有没有,谢谢你;已经上课我们快回去吧。”
所爱子慌张的低着头从武藤大河身边略过,打开门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武藤大河不明所以的耸了下肩膀也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