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献缘已经没有兴趣继续听司机的废话了,早些出发才是正确的。
对方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无非就是想要引诱自己去鬼医院去,然后利用医院里面的恶鬼杀了自己的。
如果只是单纯想要引诱自己去还没什么,但若是真的伤到了自己的徒弟,那么就自求多福好了。
他现在不能说算是生气,只能说是心情有些不大愉快,如果这时候有人来撞枪口的话,舒献缘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立秋也是知道这一点,它虽然很想告诉舒献缘他的徒弟柳苏依旧成功入境了,但是按照舒献缘现在的情况,自己再主动冒头的话,估计会被捏爆。
虽然知道这有些丢了系统的脸,但是没有办法。
人家打不过嘛,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说什么都打不过。能够混着活着,就已经是大幸运了,要想好好地活下去就已经够苦难了,想要宿主完成任务,简直更加地艰难。
这样憋屈的生活,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但是,不管是什么时候结束,现在它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舒献缘的身体里面。
而此时此刻,更是应该老实才对,毕竟此时此刻的舒献缘,心情很微妙。
但是它已经决定不说话了,舒献缘却又将它叫了出来。
系统此时满头大汗,它虽然知道舒献缘不会莫名其妙地就弄它,但是自己可能因为一句话就被惩罚,这点它还是清楚的。
“任务完成了?哪个任务?”
舒献缘其实早就已经将任务的事情给忘记得差不多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压根就没有去认真的记忆,甚至于都没有去管。
“是这个……”
系统直接将任务给显示在了舒献缘的眼前。
舒献缘看过之后,眉头微微一皱,然后说道:“也就是说,那丫头已经入境了?不错,引气入体之后,实力也应该有了不小的进步了。虽然还没有进入正式的境界,但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可以引气入体,也是确实是不错。”
舒献缘此时心中已经放心了许多了,因为柳苏既然引气入体了的话,那么也就代表她自己也是有了一定的战斗力。
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也是可以有招架之力。
但是,这并不代表舒献缘就准备要放过那些人了。
如果他们真的抓走了柳苏的话,那么一个也别想逃,就算是他们并没有抓走柳苏,只是通过她的手机给自己发了一条信息引诱自己过去,那么他们也死定了。
总而言之,这群人横着竖着都得死。
没事招惹上了自己,也是他们倒霉。
舒献缘又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平常看上去心平气和的,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样,但真的生气起来,这群人还是真的受不了的。
司机开着车,朝着那边开去的过程当中,心里也都是发抖的,没有办法,这玩意儿真的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也就是舒献缘这种人,才敢大晚上地去那边找刺激了。
在司机的眼里,舒献缘就是那种不要命的主播,又或者是那种找刺激的富二代,这种地方哪里是找刺激的好地方啊!
简直是要命的好地方啊!
司机表示,遇到这种乘客,心里也是绝望的,但是没有办法,既然都已经坐上自己的车了,再怎么样也得给送到目的地去,毕竟这关乎到自己的奖金,要是自己车上的乘客都没有能送到目的地的话,那么可是会扣奖金的……
鬼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规定,反正司机也很纳闷。
其实,现在也还算不上是什么大晚上,只能说是天空已经差不多暗下来了而已。
毕竟现在已经临近冬天了,天黑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夏天这个时候也不过才夕阳罢了。
此时,在医院之中。
柳苏整个人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面,脚下用猪血画着什么奇怪的阵法,柳苏也看不懂,反正就是觉得很诡异。
她现在被塞着嘴巴,整个嘴巴都难受死了,叫又叫不出来,手机还被拿走了,想要报警也不行。
“真倒霉,为什么我会被绑架,到底是为什么啊?”
柳苏表示自己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很有钱的女人,为什么还会绑架自己,而且绑架之后就将自己丢在了这奇奇怪怪的阵法里面。
而且,这里的环境简直诡异到了极点,阴森恐怖,好像置身于恐怖游戏里面的的场景一样。
“这里看上去像是……医院?”
柳苏并没有失去理智,虽然她有些懦弱,但是那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如今的柳苏已经胆子大了很多了,当然,那只是在交往的方面。
在面对这种事情的胆大,是一直都有的。
或许是因为平时的生活就已经糟糕到了极点的关系,当玩恐怖游戏的时候,她反而觉得,平时的生活才是恐怖游戏。
这根本不吓人。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倒霉如她,更加糟糕的情况都遭遇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比如说去银行取钱,正好遇到抢劫犯抢银行,自己被他们拿枪顶着当人质。
又或者是去医院排队取号的时候,有人来大闹医院什么的。
柳苏的运气就注定了她有着一个足够大的心脏,确切来说是对什么都已经无感的心脏。
她对于这一次的情况也仅仅是感觉到奇怪而已,但是并没有猜想太多,毕竟自己倒霉嘛!
周围没有一个人,看押她的人,一个也没有,结合医院和阵法这个特征。
柳苏的眼神渐渐地冷了下来,她基本上有了猜想,估计是谁的恶作剧。
把她绑架到这种闹鬼的医院里面来,然后看她的笑话。
“……”柳苏很生气,她很不开心,她觉得做这种恶作剧的人非常地恶心,恶心到了极点。
她想不通究竟是 心里有多恶心人才会干这种可笑的事情。
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改变,以前的自己多半会就这样坐着,坐着就坐着,死活都无所谓了,等母亲发现自己不见了之后,自然就会找自己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感觉到愤怒和恶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大概是因为舒献缘吧?
忽然,老旧的铁门嘎吱作响,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长得一般,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让人感觉到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