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眼见慕容月将自己夹到腰间,“少女”便拼命地挣扎起来
“朕要做什么,难道爱妃心里还不清楚吗?”
“我说…我人也被你抓到了,屁股也被你打了,就此放过我行吗?”在明白对方的意图后,“少女”连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向“少年”祈求道
“不行!”然而“少年”却语气坚定地驳回了他的祈求,并且猛地一巴掌拍在“少女”臀部
“呜喵!”只见“少女”双颊瞬间染上一层粉霞,好似三月桃花
“嗯,都说鼓的皮面越好,声音越为动听,北域羚羊之皮乃御内上乘鼓皮,但在朕看来也未及爱妃之臀一半”
“你这混蛋真把我当鼓了啊!”
“啪!”
“噫!”
“怎样?朕的这击鼓的手法还不错吧?”就在打完几掌之后,“少年”便莞尔一笑看着腰间大口喘气的“少女”问道
“鼓面上撒把米,鸡都比你强!”看着施暴完还幸灾乐祸的“少年”,“少女”就怄气道
“是吗?那看来朕还是练得太少,那就请爱妃助朕继续练习喽?”
“不…不要!刚才我…只是一时置气,陛下的手法还是挺好的!”
“是吗,既然爱妃觉得朕手法还不错的话,那朕就多来几遍犒劳犒劳爱妃!”
“慕容老贼你这么对我,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这狗皇帝…!”
“将朕怎样?哼,自朕继位以来朝中不知有多少大臣皇亲反对朕,朕还不是把他们调教的服服帖帖,唯独你这个丫头是软硬不吃,替朕做事有什么不好?你就这么讨厌留在朕的身边吗!”
说着慕容月的情绪便有些失控,不知何时开始,她不在将“少女”只视为利用的对象
或许是因为“少女”有着和自己一样不同于同龄人的智谋和胆识,又或许是“少女”是她身边唯一一个敢和她毫无芥蒂放开胸怀说话的人,自己对“少女”渐渐产生了一种依赖
尤其是当她感知到“少女”毁掉那副玉镯从北境逃走之时,她真怕“少女”一走就是十年
虽然对于金丹境以上的修士来说,十年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白驹过隙,但对于武帝来说,一分一秒都是弥足珍贵,因为有着那个来自血脉的诅咒,她根本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十年可活
“慕容老贼…”看着突然沉默,眼中满是深情地少女,玄夜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他明白,如果此时自己再不说些什么的话,那迎接自己的将是一顿掌臀盛宴
于是慌乱之下,玄夜便对慕容月开口说道
“其实我觉得你也没那么令人讨厌啦,不过就是脾气差,心胸狭隘,性格恶劣一点,我相信只要你耐心等个几年,也一定会有倒霉蛋…懂你的人愿意留在你的身边的!”
夜色沉寂,小巷内却突然传来的一阵经久不绝地拍打声
晨光微熹,秦雅缓缓睁眼,就看到一名白衣“少年”正坐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
“你这家伙…!”看到面前的“少年”后,秦雅立刻清醒,随即一拳打向“少年”
“一起来就这么大火气,该说不愧是那丫头的旧识啊,连脾气都如出一辙”就在秦雅的一拳挥至“少年”面前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无法再动分毫
“你这混蛋…对我做了什么!”看着不曾一动的“少年”,秦雅颤抖地问道
“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说着“少年”便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什么都没做过?那我为何…”
“那当然是你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啊,就好比我用钳子夹起一枚烧炭丢到你手中你会反射性地将手撤回一样,人都有这种自我保护意识,你的身体之所以会无法动弹也是因为这个道理,你应该已经隐隐地察觉到了我们的实力差距了吧?所以你的身体才会拒绝和我战斗!”
“少骗人!我怎么可能…”
虽然嘴上不想承认,但从自己见到“少年”以来,他就给自己一种无法看透的感觉,这种至今为止她只在自己的掌门师尊身上感到过,难不成这跟自己看起来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实力已经逼近掌门师尊?
“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你把小月怎样了!”
“我的身份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至于那丫头嘛…我可宝贝的很呢,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操心!”
“哼,你这人说慌还真是一点都不心虚,就凭小月见你怕成那样就足以见得你平常是如何待她!”
“看样子我是说什么你都不信了,不过这些事怎样都好,我之所以没有把你扔到路边,一起带回来,就是想问你点事”
“什么事?”
“我想听听你的过去”在倒了杯茶递给秦雅后,慕容月就展开折扇道
“我的过去?我为什么要将我的过去告诉一个我认识还没一天的陌生人?”面对眼前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少年”,秦雅是一脸警惕
“刘玉龙,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吧?”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的!”听到刘玉龙的名字后,秦雅先是一愣,随后捏紧了双拳
(果然啊)看到秦雅的反应后,慕容月被折扇所遮挡的嘴角便勾起一抹笑容
“因为他和他爹就是被我杀死的!”
“什么!居然是你做的!”听到“少年”的话后,秦雅便万分震惊
从昨日玄夜一眼认出秦雅可以得知,玄夜明显和秦雅是某种旧识关系,并且根据后续偷听慕容月更是得知秦雅与玄夜一样对刘玉龙怀恨在心
而秦雅之所以没能认出玄夜无外乎是秦雅失去了有关玄夜的记忆,亦或是玄夜自己发生了某种变化使得秦雅无法认出,不过从“少女”记得刘玉龙这一点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所以经过一夜思考后她便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或许可以用刘玉龙为饵来诱骗秦雅说出自己的过去,从而了解玄夜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