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热闹的拍卖行集满了来自各处的各类种族,他们怀着各种心思聚集在这里。听说今天拍卖行搞到一位有史以来最美的女孩,比画中的传说神族还要美丽。如果所言是真的,那即便掏出家底他们也要等到她啊。
小白从牢里的深处被放了出来,脚上还被加了脚链,看来是要把自己给拍卖了,自己究竟值多少钱呢?小白有些期待。
“现在,有请我们今天晚上的压轴商品,详细资料不明,我们姑且叫她银发公主吧。”
小白被他们缓慢的压了出来,当她赤脚走出来的那刻,全场沸腾了,天蓝色的眼睛,光亮的银发,白里透红的皮肤,除了一马平川的娇小的身材,她瞬间激起了在场兽族的本能。
“起价一万金币。“
“哇!”
“你叫什么!”
“没想到我那么贵。”
听到拍卖师的叫价,小白惊叫了一声,自己的长相那么值钱,那岂不是可以自己把自己卖了,最多五年的生活不用愁了。
要知道,兽族贵族即便在奢侈,一年最多也就花掉一千枚金币,而按小白的生活消费,她一年要花两千枚金币,小白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呢,因为她之前有许许多多的东西要买,可由于姐姐的限制,导致她想要的一直藏在心底,等到哪天有自己的钱了,一定要全部满足自己。
“一万一千枚金币。”
“一万两千枚金币。”
在场的商人纷纷加价,对于这个少女势在必得。
“呐!我能给自己加价吗?”
“什么!我问一下。”
对于银发公主提出的问题,直接把拍卖师给问懵了,他赶忙让人询问老板。
“老板说可以。她报价可以自己选择主人。钱由她的主人来付,其中百分之三十归她,可如果没人要得起的话,直接做拍卖行的门面。”
“好的,两万金币。”
小白不知道听没听懂,直接把自己抬高了一个档次,拍卖师有些无语,所谓的门面就是站在门口 无论客人做什么,她都不能有所反抗,要尽心服务。
哪有给自己出价的,身为一个奴隶,拿到了钱还不是归主人吗?这有什么用呢?
“两万两千!”
一个肥胖的大叔加起了价,他知道如果要女孩自己选择的话,她是不会选择那些油腻的人的,有机会的是那些年轻一点的人。
”三万金币。”
小白没有道理的乱叫价,这让全场沉默了下来,难道就不怕被弄成门面吗?是真傻还是假傻?
小白已经不管别的了,她向观众台的方向看去,她很失望,没一个女的,没一个好看的,什么门面的,她才不稀罕,她要钱,竟然没法被包养,那就只好抢了。
外面的天空早已是乌云密布,一场雷电风暴在蕴酿,这不是自然灾害,而是小白在偷偷的发动。她的目标不是可以是这座城,也可以是这个拍卖行,这要看自己离开了这里后,会不会有人拦她。
“轰隆!“
响彻云霄的闪电有目的的向拍卖行奔去,它将整个建筑都变得发光发亮,然后巨大的建筑顷刻间倒塌。在倒塌的那一瞬间小白迅速用魔法刀刃切开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铁链,无视了埋在废墟下的人的哀嚎,想抢走一麻袋的金币,奈何力气太小,拿了八个装进口袋就走了,顺便抢了灰袍子,遮住自己显眼的头发。
“快!快快快!救人。”
卫兵们赶忙集合救人,小白就趁乱溜出了城。八个金币能干什么,小白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可以去抢劫了,这是别的国家,约束不了她,她可以用魔法为所欲为。
小白缺钱,可同样是被“抛弃“的人,希尘在她哥哥那儿有吃有喝的,躺在沙发上用手机查看最近的新闻和刷着视频。她知道,银发的小白无论到哪都会引起一场轰动,很有可能被拍到。
“哥哥,你说,小白会被弄到哪去。”
“不知道,按姐姐的性格,她很有可能会极端一点。”
无言是清楚无休的,做事比较极端,凡事干净果断利落,不留痕迹,不留活口。
“我感觉我要抓她几个亲信才能知道。“
“你可要考虑清楚,被她知道了,至少给死上十几次。”
“没关系的,给我钱,我去了。”
“好吧!”
无休没法做选择,对于姐姐妹妹他都希望能够和平相处,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要干架的地步,只能谁来找他就帮谁了。
希尘拿着白嫖来的钱坐上了去往布鲁斯城的飞机,布鲁斯是的城主是无休,那里是她的大本营,伊卡洛帝国的第二大城市,那里有一个集团军的守军,还有直接通往帝都的瞬移魔法通道。无休等搞到情报要立刻撤退,否则要被玩死。
可希尘刚下飞机,就被监控识别出了:危险人物,请密切关注的标记。这是无休干的好事,自己的妹妹一离开,她便把她的照片往自己城市的通缉令上发,她知道希尘会来找她,毕竟自己手上有小白的情报。
希尘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她乘车来到了政府大楼,悄悄的溜近了无休的办公室。对她的办公室翻箱倒柜,文件撒的到处都是,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来过了一样。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便拿起燃烧弹打算烧了它们。
“咚!“
门被打开,扔进来几颗昏睡弹后,又反锁上了。
“什么东…”
希尘被这莫名的操给弄懵了,没过几秒,直接躺地上,睡了过去。醒来便是光亮无比的房间,自己的被光着身绑在了十字架上,无休则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想知道一个平民闯进城主办公室应该受到什么惩罚。”
“平民?你公主你了不起啊!”
希尘生气了,姐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她很不爽。
“在加上辱骂的话,应该是拘留一个月对吧。”
“你想干嘛?关我一个月吗?”
“当然不是,是折磨一个月啦。”
无休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耳边低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