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白依睡的很踏实,睡的很温暖。
这一夜凌云睡的很难受,前半夜是冰冷折磨,后半夜白依状态好些之后是生理折磨。
朝阳初升,白依迷糊的醒了过来,接着俏脸一红。
凌云下身一痛将凌云从美梦中来回现实。
“我下半辈子享受不到做爸爸的快乐,你给我做老婆。”凌云忍着刺痛。
“混蛋,还不起来。”白依的小脸愈发红了起来。
“这事可是你自己挑起的,跟我没关系。”凌云看着白依吃瘪的惹人怜爱模样,觉得此刻的白依要比以往更美。
起了身,下了床,凌云只得暗叹着神骨的神奇,昨天还是一个全身瘫痪,今天就变成了能轻伤下地了。
找了个地方,凌云开始运气修炼。
“想不到,你这个小混蛋还挺刻苦的吗。”白依裹着被子。斜躺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凌云。
“你母亲没告诉过你,在别人做事的时候打扰别人是不好的吗?”凌云闭着眼,继续运着气。
“妈妈。”白依眼中闪过一丝微光,便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修行了一些时间,凌云觉着有些肚饿了,毕竟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也是过了整整一天了,凌云可不是那些高手之类,还做不到辟谷的能耐,像白瑶那样,凌云几乎是很少看见她有所饮食,只是偶尔吃两片素叶而已。
“大白,真是对不起了。”凌云不禁从白瑶给自己的戒指里取出一块若大的烤肉,一共两块,原是凌云出发前准备给那只贪吃的大白虎准备的,想来现在只有先喂饱自己先。
“我要。”白依看着凌云取出的烤肉。
凌云听声一愣,这话要是从随便一个女子嘴里说来绝对是嗲,可是从白依嘴里说出来凌云感觉就这么不自然。
想归想,凌云还是撕下一块烤肉递给白依,谁叫自己欠她的呢?
要是没发生先前那档子事,凌云绝对是要凭借这烤肉从白依身上挖些什么灵技之类的出来。
“喂我。”白依似乎看出了凌云的内疚,颇有得意之象的张开樱桃小嘴等着凌云将烤肉送进口中。
忍了。
撕下一小点,轻轻的放入白依的嘴中,看着白依享受的表情,看来自己跟李零学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只可惜,这特么的吃的人不是自己。
“你到底做了什么?”凌云想不到白依是怎么受的伤。
“我把你的血混了些灵药,去引开八阶王兽‘冰霜白狮’,去偷他的万年灵药,结果就这样了呗。”白依一副无所意的说道。
凌云听得有些无语,人都这样了还说的这么自在。
“其阶王兽,你可真敢惹,灵兽一般三阶之后便初具智慧,一般的三阶王兽智慧就不低了,还是七阶,这都兽老成精了,你还只用个简简单单的‘调虎离山’,还真当灵兽没脑子。”凌云撇撇嘴,撕下一块肉塞进白依嘴里。
“你个小混蛋,我偷那个万年灵药还不是为了你。就你现在这几块小骨头,修到灵者不知道要那个猴年马月了。”白依被说的俏脸一红,急忙的吞下烤肉,说着。
凌云不禁沉默了,自己与白依可谓非亲非故,白依却要冒风险去为自己偷灵药,这不是感动的问题。凌云是个理智的人,知道白依这么做绝不仅仅是帮自己的问题,但眼下白依这个状态,凌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放心吧,要害你还要那么麻烦,我一只手指就能掐死你。那万年灵药你也只能用一小部分,对我也是极有益处的。”白依看着凌云,自然也懂凌云在想些什么。
“说说我的情况吧。”凌云叹了口气,自己现在与白依的关系貌似已经变得复杂了,复杂到自己都懒得去想。
白依:“你现在灵骨其少,修炼缓慢,因为你灵骨的特殊性更是不能服用一般的灵药来提升境界,若是贸然服用,残留的药性只会阻碍你灵骨的延伸。当然,那万年灵药倒是无碍。药成万年,去杂存灵…”
“这个能吃吗?”凌云取出从陈明杰哪里夺来的‘暴灵丹’问道。
“二阶黑品‘暴灵丹’,吃了估计你以后就保持着这灵骨数哭去吧。”白依风情的白了凌云一眼。
“可是我不是用过白瑶的药浸,还有避兽粉了吗?”凌云颇有些不解。
“那基础的辅助锻体的药剂是紫品,跟本没什么丹毒,避兽粉又不是给你吸收的。”白依对于凌云这个小白没好气的说道。
紫品,凌云知道丹药分一到九阶,每阶又分白、黑、赤、紫四个品,同一阶丹药不同品的效果差异巨大,其中杂质也各有不同。一般来说,紫品丹药效果最好,几乎是没有丹毒的,而白品丹药就和毒药没什么区别了。这样说来,自己以后岂不是只能吃紫品丹药了,凌云想着都头痛,这紫品丹药岂是那么好炼的。自己好不容易夺来的两颗丹药就这么算废了?凌云也是欲哭无泪。
“别想了,别人灵骨已成,服用丹药,积累丹毒,只要适时排出就好。你灵骨尚在衍生之中,一旦中了丹毒,便会深入骨质,难以排出的,当然,你要是受的了烈火锻骨之痛,我也是可以帮你的。”白依嘿嘿一笑,挖苦这凌云貌似已经成了白依的一大乐趣。
“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凌云甚是无奈,自己在这么呆下去,怕是回到学院都‘物是人非’了。
“这可得看你了,如果每天让我吸个饱,那可就过不了两天我就恢复了,自然可以离开了。”白依抿了下嘴,勾勾的看着凌云,索取之意都写在脸上了。
你妹的,吸个饱,凌云抽了下嘴。还真当自己是免费提血机了。
“给我留点。”凌云看着白依的眼神破为无奈,要是让她自行恢复,自己真不知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了。松开上衣,露出结实的后背对着白依。
白依身形掠闪,俏嘴便贴了上去。
“这个妖精。”凌云感到后背一痒,白依香舌一滑,结束了这次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