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过后,陈瑾萱坐在陈宇笙的双腿上,靠着他的胸膛,看着电视,而陈宇笙手上剥着橘子给少女吃。
“今天的作业写完了没有,小萱”陈宇笙出口询问道。
而陈瑾萱挺起胸膛骄傲道:“早就完成了,我把这个星期的作业都完成了,太简单了”
看着少女这副骄傲的模样,就知道她想要什么了,伸出一只手给予陈瑾萱摸头杀,少女闭上眼睛十分享受这一刻。
“话说,父亲,小白跑哪里去了,这几天都没见到”陈瑾萱突然回想道。
“小白呀,它会自动回来的,或许是被什么食物给吸引了,又或者被母猫给吸引了”陈宇笙轻笑道。
“母猫吗?”听到这个词,陈瑾萱就想起了夏诗雨,那只想来抢走她唯一亲人的狐狸精。
思考一会后,陈瑾萱还是下定决心开口。
“父亲,我们可不可以不在这里住呀”
不在这里住?肯定是因为下午没有去接她的缘故了。
“小萱呀,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了,而且这里租金便宜环境优美”陈宇笙开口劝阻道。
“好吧”少女还是同意了,她不想让陈宇笙难做,也不想去强迫,少女知道陈宇笙刚才话语的弦外之音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陈宇笙是不缺钱的,之前她曾经偷偷看过他银行卡账号内的数目,直接把她吓了一跳,没有想到一直宅在家里面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富豪,她也没有询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但即使现在她同意了,她也要做一些事情了,她相信如果什么都不做,父亲肯定会被那只狐狸精带走。
看见陈瑾萱这么听话,陈宇笙忍不住在少女的左侧脸蛋上亲上一口,陈瑾萱被亲的有点懵,随后就低着头,双手遮住脸躺在陈宇笙怀内,陈宇笙看着如此羞涩的少女,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明明亲他的时候那么大胆,被亲的时候永远都是这么害羞,忽然想起以前在番剧中看见的猫耳娘,如果在她脑袋上装上两只猫耳朵,陈宇笙一想到那场景,就控制不住露出一个颇邪恶的笑容,而在他怀内的陈瑾萱丝毫没有注意到。
在哄陈瑾萱睡着之后,陈宇笙来到书房,开始一天的工作,唯有在半夜的时候,才是他文思泉涌的时候,白天的时候根本无法集中精神,都在浑水摸鱼,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点上一支烟,双手在键盘上飞舞,一章很快就码了出来,走到阳台上,望着上方月明星稀的天空,手肘靠着栏杆,点起今晚最后一根烟,每次都是半夜等到少女熟睡之后,陈宇笙才会悄悄点起香烟,脑袋总是时不时就会想起父母去世的场景,就算过去了十年他依旧不能释怀,至今无法吃下甜品,也是由于当初他任性想要吃甜品才会导致车祸的发生,导致父母的离世。
吸完最后一根烟后,陈宇笙洗完澡,回到房间,悄悄在陈瑾萱的身体躺了下来,而至于他为什么不和陈瑾萱分开睡,当然是因为陈瑾萱拼命撒娇、卖萌让陈宇笙和她一起睡,陈宇笙根本没有办法抵挡陈瑾萱可爱的攻击。
在陈宇笙躺下去之后,陈瑾萱就紧紧抱住他,陈宇笙对此也就摸摸了少女的脑袋,然后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随即就开始与周公下棋。
第二天醒来,按照日常将陈瑾萱送到学校之后,本想立刻回家,但却接到公司的要求去见新编辑,写了四五年小说,陈宇笙都不知道换了多少编辑了,俗话说铁打的作者,流水的责编,不知道这次新责编可以做多久了。
来到约定的咖啡厅后,陈宇笙开始四处寻找,最后按照指定的位置看见了一位女生的背影,他没有想到这次新责编竟然还是一位女生,还是第一次有女生做他的新责编。
“你好,我就是....忆”当陈宇笙走过去,看见新责编面容的时候,脸色稍微吃惊了一下,随后就恢复过来,地球这么大,这都可以遇见,要不是两人早已经没有联系,他都怀疑对方给他装了定位器。
“是你!”白初雪惊讶道直接站了起来,眼里显示出疑惑、惊讶还有丝丝的兴奋。
“好久没见了,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陈宇笙不像白初雪那么惊讶,语气都十分淡定。
“我也没有想到,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见面,没有想到是作为你的新责编见面,没有想到你成为了著名的轻小说家”白初雪也慢慢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成为我的责编,不过以后多多指教了,新责编”陈宇笙特意将后面几个字咬的清楚些,而至于为什么一个富家大小姐沦落为做一个责编,他并不想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只有作者与责编。
“....嗯,以后请多多指教,忆”白初雪本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因为逝去的就已经逝去了,况且当初还是她主动提出分手,而且还将他伤的那么深。
两人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陈宇笙就以一个借口先离开了,剩下白初雪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今天与他相遇,才发现至今对他依旧还有丝丝眷恋,难不成是上天的安排?白初雪摇摇头,她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做好作为他责编的本分就好了。
在白初雪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标准的高富帅走了过来。
“小姐,打扰了,我能否有幸请小姐喝一杯咖啡”高富帅十分恭敬道,从他进入咖啡厅开始,他就一直关注着白初雪,他见过很多漂亮的女人,但有气质,又漂亮的女人却十分稀少,如今被他遇见了一个,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机会。
“不好意思,不用了,我有事情要去做”白初雪直接拒绝道,说完头都不回就离开了,剩下高富帅一个人愣在原地,除了以前在宴会上看到的天之娇女,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拒绝的这么干脆,有意思,不过他并不打算特意去做什么,有缘自然会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