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小心睡懵逼了，发重了，现在改了）
虽然无法直接得出背后人的线索，但稍微推测一下也不是没有方向的。
燕北歌他们在屋子里讨论了许久都还没有结束，而且照目前的节奏，八成得说到下午去，问萧这个十岁多一点点的家伙已经不耐烦了。
他还等着吃完午饭去领独角兽呢！怎么能再这么磨磨唧唧下去呢！
“有这么麻烦吗？要我说，你师傅那边绝对是那个什么三长老干的，你这边就肯定是现在的那什么圣女干的！”
“怎么说？”燕北歌看向问萧。
后者自信地插着腰，高仰着头，对燕北歌和燕权投了个鄙夷的眼神：“你们是笨蛋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
燕北歌和燕权有些疑惑了，跟问萧熟悉的燕北歌皱起眉头，很是认真：“你说。”
虽然燕北歌并不怎么相信问萧，不过有时候问萧无厘头的道理又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看啊，你师傅没了不就那三长老当教主了吗？你没了不就那个圣女的地位稳定了吗？”
“......就这样？”燕北歌目瞪口呆。
“嗯，就这样！”问萧骄傲地点了点头，「果然小蝴蝶教的就是靠谱，利益纠葛一分就出来了，这两笨蛋还傻着呢！」
因为颜末怕问萧以后受欺负，所以教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给问萧，比如说被卷入勾心斗角什么的，但颜末可能仗着自己有尊者的记忆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似乎忘了她原来可是个独行侠，什么心机不心机的不提，你只需要知道她经常被人骗去当刀子使，使完了还以为自己很厉害的那种。
也就是因为她修为高才能快活那么久，不然早被骗去挖矿了。
所以明面上颜末这一套说得通一些，只是玩心机谁跟你玩这种一眼就可以破的小把戏啊？
而且具体如何也得根据实际情况来判定，可问萧全程都没听几句，他只知道他们现在是在猜测背后的人选而已。
“噗哈哈——就这啊？小混蛋，你是笨蛋吗？”燕北歌笑话着问萧，一时间笑得太急，还不小心岔了气。
“你、你笑啥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问萧憋红了脸，生气地指着燕北歌，颜末教的可都是好东西，不可能不对！对、没错！一定是这个老女人太蠢了，所以她无法理解这么高深的推测。
“说你是笨蛋你还不认啊？”
“胡说，我讲的没有道理吗？！”
“知道从利益纠葛角度看问题这说明你还有点脑子，只是啊，你是否想得太简单了些？你对三长老了解多少？对我师傅又了解多少？对现任圣女又了解多少？
对利益的关系又了解多少？”
问萧是一问三不知，只能呆呆地摇脑袋。
“三长老与我师傅同代，两人之间虽然常常拌嘴，但彼此之间不过是好个面子而已，都是口不对心的家伙，实际上在对方眼里，一个把对方当妹妹，一个把对方当弟弟。这点整个碧海教都知道。
你觉得...这样的两个人会为了争个掌门之位而彻底决裂？”
燕北歌说的句句属实，而且在三长老得知大长老的徒弟被废了名号时，带了些对方喜欢的东西去看她，只是因为害羞，再者是担心对方会不会不想见人而在她门前纠结了一晚上。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问萧撇撇嘴，他坚信自己绝对不是笨蛋。
“是吗？或许吧。”燕北歌笑了笑，“这个道理你觉得我不懂？知道吗？如果三长老真是为了教主之位那他也不需要有任何举动。在此之前三长老成为掌门的可能性明显就高于我师傅，而我被废这事就算是没人推波助澜也多少会危及到师傅。所以他何必又多此一举来做这些既抹黑自己又败坏多年的情谊的事呢？”
问萧一阵沉默，只是他是还是不服气，“那万一那三长老想要万无一失呢，杜绝一切被翻盘的希望。”
“嗯，有道理。”燕北歌面带微笑，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问萧的脑袋，“所以我们之前说的你有认真听吗？”
看着低头不语的问萧，燕北歌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之前我们说了，为了我被废这件事，他老人家没少为我求情，为此还...”
“求什么情？”问萧忽然打岔。
“傻啊你！当然是保住我的位置啊！”
“干嘛要保你？这不影响自己上位吗？”
“所以说你傻啊！当然是为了不让我师傅太伤心啊！也有部分是把我也当他徒弟看的。”
“这么说...那个三长老想泡你师傅？！”抓重点一向是问萧在行的。
“诶，我也这么觉得，就他们两个，青梅竹马啊！而且还是两个老龄光棍...”
“咳咳，大小姐，您师傅听了该生气了。”燕权立马制止了这话题逐渐八卦的现象，说实话，其实他想的和他们是一样的。
“咳咳，言归正传啊。总之三长老就是因为我的事情而废了不少心，而且还闹得很大，最后还捅到掌门面前去了。这就导致掌门对他有些失望，背后的支持者也随风而动。万无一失的掌门之位最后成了现在的四六开，当然他还是六。只是这让师傅又重新有了一争的资格。那么你觉得那些事是三长老的意思的可能性还有多少？”
“可那还能是谁？”问萧懵圈了，对于颜末的方法本来问萧有着绝对的自信，只是这些事实摆出来后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三长老了吧？
「看来即便是小蝴蝶也会偶尔失手的。」
“不清楚，现在有两个猜测，一是支持三长老的人，二是敌对我师傅和三长老的人，三是敌对我师傅。”
“一、二...三？不是两个吗？”问萧怕自己出错还特意掰手指数了一遍。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燕北歌摆摆手，继续为问萧那个铁憨憨做解释，“其实这些都很好理解，一是背后的支持者想要三长老成为掌门，这种情况的话三长老有极大可能是不知情的。二，挑拨离间什么的，其中有部分线索是直接指向三长老的，只是经不起怀疑，也只能骗骗笨蛋。不过从结果来看，两位绝佳的掌门候选人地位都已经动摇，如果后续再闹出什么大事，有新的候选人产生也并非不可能。
而杀了我，将燕家激怒就极大有可能是那件大事，所以我现在重点怀疑的就是这一点。至于第三点，那就更容易了，那种反正就是要让我师傅过不好就行了。
总之你现在知道自己的刚刚话有多么可笑了吗？小笨蛋~”
“嗯......”问萧呆呆地点了点头，毫无疑问三长老的嫌疑比他都少，但一次的失误这证明不了他是笨蛋，何况他对颜末有着绝对的信心。
“那圣女呢？她总不能没关系吧？”
“慕婉容...原本是小城镇的一个小丫头，后来拜入碧海教，从外门弟子一路蜕变，以前倒是闹出过不小动静。
那丫头在她成为核心弟子后我曾见过几面，也交过几次手，剑心通透，实力高强，给人一种光明磊落的感觉，我觉得她不是在乎虚名的人。
再说她没有背景，又是刚成为圣女，脚跟不稳，真正支持她的人群过于稀少。如果聪明的话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去做这些风险高于利益的小动作，毕竟燕家实力只在十大圣地之下。”燕北歌顿了顿，微微一笑：“况且，我相信她。”
“那然后呢？”问萧不肯死心，既然他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提出新的问题好了。
“所以说你是笨蛋嘛。
目前情况来看是不是一波人还没法确定，不过我觉得他们之间有关联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我们还是先单独来开。从目前情报上看，要杀我的人是碧海教的，又能同时请动三位元婴强者，地位和实力定然不低，一一排除，数量本就不多，嫌疑人也就是那么几位，只是无法确认罢了，权叔你跟他说说。”燕北歌觉得和问萧解释这些简单的东西非常的麻烦，索性就让燕权来解释。
燕权算是燕家的管家，燕北歌分析的里里外外他都能清楚，有些没说出来的东西他也能意会，给问萧解释一下他还是可以的。
“虽然我们目前是有这么些人选，但我们却没有任何实际性的证据能证明这一切，尤其是追杀一事，想必问少侠也清楚，没有留下太多的尾巴，根本查不出什么来。所以那些嫌疑人我们目前一个都不能指，直接对付他们的情况更不能有。
他们都是身居高位的强者，要是不小心弄错了人，那造成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就算我们幸运地猜对了，但要是没足够的证据，那就和错了没两样。”
燕权根据此前问萧问话的性子完美地猜出了问萧想要说的话并做了解答。
总之就是一句话，你没有证据，动不得。
“现在知道自己是有多笨蛋了吧，小混蛋？”燕北歌笑眯眯地看着问萧。
“哼！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是笨蛋呢？”问萧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这个方法是小蝴蝶教的，我只是把小蝴蝶的东西用出来了而已，所以笨蛋不是我，笨蛋是小蝴蝶！小蝴蝶才是笨蛋！」
“行吧行吧，那么你知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吗？”燕北歌自打知道问萧对于这类问题不擅长后就喜欢把这些问题丢给问萧，她喜欢看问萧吃瘪的样子。
尤其是在自己手上吃瘪，这样她就会很开心，很有成就感。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问萧算是明白了，燕北歌这是在拿他寻开心，反正答不上来，大不了我就不接便是了。
“说说看呗。”燕北歌穷追不舍。
问萧本来想直接拒绝的，可是在看到燕北歌笑眯眯的眼睛时他僵住了，这感觉莫名的熟悉，笑眯眯的，他想起了一只蝴蝶。
「没错了，这熟悉的感觉，绝对是！」
问萧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该不会...”
“嗯哼？”燕北歌似笑非笑仿佛是在印证问萧心里的答案，其实她现在想的不过是「这小混蛋该不会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果然啊...这样的话...你知道的，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要我当圣女的话...得加钱！”问萧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噗——”燕北歌一个没忍住就吐了问萧一脸的茶水，她是连忙拍着自己的胸口，免得一不小心被呛死，等缓过来后直接戳着问萧的脑袋，“你说说你，你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问萧无辜地挠了挠头。
「难道不是要我穿上裙子去拜她师傅为师，然后以我高强的实力把圣女的位置抢过来后再助她师傅成为掌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