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彻斯特栓动式霰弹枪改为温彻斯特杠杆式霰弹枪，我错乱了靠....一定是乔治三世给我上了“混乱”！）
“战车？”
杰克疑惑地拾起那张“战车”牌，它仿佛已经失去了操纵它的诡异力量，出了边缘镶有银边与为了致敬发明者而印上的罗塞尔大帝外，毫无特色。
他顺着摸了摸下巴开启灵视，而四周什么异常也没有，哪怕是擅长灵视的艾莎和肯丘思也什么都没发现，这不过是自己图个谨慎。
艾莎一次又一次抛硬币进行占仆，杰克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为了证明他的清白又得花上一段时间磨嘴皮子了，所幸现在只是中午。
.......
“....姑且相信你，但也希望不要再发生这类突发事件。”
“队长你们也看着的，我可是受害者，而且我一个‘猎人’为什么要摆弄塔罗牌啊....”
杰克用清水一遍遍清洗着银白战熊的皮毛熊爪与骨骼，无力地申辩着自己的清白。
艾莎靠在门边，无聊的“玩”着硬币，蒙肯背着毁坏的老式双管猎枪与肯丘斯的步枪，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杰克足足说了两个小时才证明自己的清白，期间与肯丘斯一同解刨起了银白战熊，这可是非凡生物，一点素材也不能浪费。
“肯丘思先生，你有什么特殊的武器匠吗？我想用这些皮革做件制服....不，做一整套吧，值夜者也是需要体面的。”杰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抬手指向银白战熊的皮毛与自己长期打猎积攒下来的皮革。
“....有，或许你还能从他那采购到心仪的枪械。”肯丘思想了会，决定先给杰克补补基础知识。
“你应该也能想到，黑夜教会有‘值夜者’，那么其他教会也一定会有相似的机构。”
“蒸汽教会的是‘机械之心’，擅长科技方面的能力，他们的对应途径是‘通识者’，我要带你去见的武器匠就是‘机械之心’的队长，风暴教会的则是‘代罚者’....”
杰克认真倾听着肯丘思简述的基础知识，一点点对比着记忆中那些知识的真实性。
倒不是他不相信海文，而是信息这东西是会随时间改变的，同时也意识到了一点。
“能够加工非凡素材的武器匠，还是机械之心的队长....一位隐藏的工匠？”
“各位收拾收拾，杰克该搬家了。”
车轮滚动碾在泥土的声音早已传入杰克二中，他顺着艾莎的话抬头看向不远处那辆缓缓驶来的四轮马车。
朴素的原木色马车上仅仅挂了两盏马灯作装饰，前头是驾车的是没戴帽子，身着类似男装衣物的黑外套、白衬衣、黑色紧身长裤和同色皮靴，嘴角微微上翘的爱丽丝·古斯塔夫。
马车停在了木屋前，爱丽丝扫了眼破碎的木门，已经脑补出了杰克一脚踹烂大门，正式向自己的猎人生涯说再见的场景，而杰克也从一堆杂物中翻出根麻绳。
一个个显得有些破烂的木箱子被扔上马车，被绳子牢牢绑在车厢上，唯独装着银白战熊皮毛与野兽皮革的木箱被杰克拿在手中，他可舍不得为了什么体面而买个华而不实的皮箱....目前。
“温彻斯特实验室。”肯丘思向爱丽丝吩咐完地点便走入车厢，杰克则对爱丽丝挥了下手算是打招呼后，随同艾莎蒙肯两人进入马车。
爱丽丝对于这个目的地并不意外，她早就看见了被蒙肯背后的毁坏猎枪，这件物品如今可是具有着证明意义的。
而开启新“猎人”生涯的杰克，怎么会允许手中没有武器呢？
车轮滚滚，杰克拿出个铁卷烟盒，抽出一支卷烟用火柴点燃，迷恋地深深吸了一口，有些怀旧地注视着熟悉的小屋一点点变小，渐渐消失。
“我还以为杰克你不会抽烟，怎么跟肯丘思一样是个老烟枪。”
爱丽丝看到了窗口处飘出的烟雾，而她记得那时杰克的位置，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森林，也能方便抽烟不熏着其他人。
“猎人不抽烟不喝酒，那还是猎人吗？”
杰克一本正经地说着，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同时下意思肯丘思一根，但考虑到对方不靠窗，而旁边还有个艾莎在场，又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这个是我一个朋友交我的，他也是个好猎人，不爱说话不爱做表情，记得他还做过一段时间军人，叫罗纳·弗斯特。”
“罗纳·弗斯特？”肯丘思又重复了一边名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杰克将肯丘思的反应收入眼中，看来自己这个猎人好友有点东西...或许自己可以去问问，但他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他可没有挖掘别人秘密的习惯。
“其实嘛，我也就偶尔抽一根，以后说不定就戒了呢？毕竟已经加入值夜者了，总不能教坏别人。”
“值夜者没有禁止成员抽烟这条规矩，如果你真想戒烟，可以去找安娜，她的药剂总有些奇妙的效果，但肯丘思总是不愿意试试，父女两也经常吵在一起。”艾莎以手托腮说道。
“父女？”
杰克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沉思的肯丘思，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折服这头猎犬。
“安娜是一次非凡事件受害的孤儿，在被肯丘思就出后就认他做了父亲。”
“呃....以肯丘思的话来说，他这是又多了一个致命的弱点？”
艾莎回答了杰克的问题，脸上有着止不住笑笑容，蒙肯直接将整张脸埋进了猎鹿帽里，赶车的爱丽丝干脆直接笑出了声，唯独肯丘思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干脆双眼一闭，当没听见。
看来这又是一段趣事。
杰克也跟着他们扯出一个微笑，顺着气氛问道：“爱丽丝小姐，我记得你的姓氏是古斯塔夫？难道你是那位罗塞尔大帝的后裔？”
“叫我爱丽丝就好，我们没有那么多规矩礼仪。我的姓氏是母亲取的，据说是为了沾沾罗塞尔大帝的名头。”
“那你母亲的姓氏呢？”
“罗莎莉亚，一个很普通的姓氏对吧？但我也从没见过自己父亲，也许我真是罗塞尔大帝的后裔呢？”
爱丽丝想起了因蒂斯那边的风情，开玩笑般说着不切实际的想法，杰克同样笑着又细了口烟，欣赏起康斯顿城的市井街景。
在一路断断续续地闲聊中，马车驶如了康斯顿师范大学，停在一个杂物间似的工作区前，满是齿轮与柳钉的黄铜大门用花体鲁恩语写着“温彻斯特实验室”。
爱丽丝停下马车看守，杰克跟着肯丘思走下了马车，艾莎蒙肯选择留在马车上等待。
肯丘思曲起手指用力敲了敲门，嘴里吐出一个近代才出现的古赫密斯语组合单词：“蒸汽！”
“巫师！”
低沉沙哑仿佛含着口痰的中年男音从厚厚的门内传出，齿轮咬紧在一起缓缓转动，黄铜大门像是被那些过劳死的工人拖入冥界般沉入地面。
里面的景象没有辜负杰克的期待，广阔的空间内摆着无数杂乱的接卸零件，在最角落中有着一个中年人与两个年轻人，正围着张小圆桌吃中饭。
厚厚的护目镜与面罩之下仅露出一张嘴，而其中给一个年轻人手中正握着个粗大的遥控器，看起来像是引爆炸药的那种。
迪西馅饼的香味混杂着机油味侵蚀着杰克的鼻腔，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抗议，他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顶多算个吃了个“布鲁斯秘药”，但那可填不了肚子。
“机械之心队长，温彻斯特·索恩，罗塞尔大帝的狂热崇拜者。”
肯丘思指了指中间那个中年人，索恩却伸了下手，拿出张满是油污的皱巴巴纸团扔给了肯丘思。
杰克一伸手替肯丘思接住，在肯丘思的示意下打开，里面的字迹早已晕开，在机油的污染下更是难以辨认，但杰克还是看出了，那是同大门一样的花体鲁恩语单词。
“定制武器：5镑、定制衣物：3镑、武器维修与保养：一件1镑、军用武器或投掷物：按详情而定、罗塞尔大帝的奇思妙想......30镑！？”
杰克看的眼皮直跳，他承认罗塞尔大帝的各种发明与创新都极具意义，但光是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奇思妙想居然就要吞30镑！？
索恩早已习惯了杰克这类表情，从杂物堆中拿出一打发皱略有破损的手稿交给杰克，从他能从一堆机械零件中精准取物的熟练度看，他至少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了数年以上。
一就是花体鲁恩语，但上面所记载的却是罗塞尔在军事上没有实现的武器，众多已知手稿中的一部分！
“温彻斯特栓动式霰弹枪....巴雷特....铁索装置....袖剑....臂刃....”
杰克越看越兴奋，已经幻想着自己左手持温彻斯特，右手臂伸出臂刃砍杀猎物的场景，但肯丘思却将另一份手稿拍在了他脸上。
那时一份实战报告，有巴雷特的巨大后座力将一位“水手”肩膀震脱臼、铁索装置的铁钩滑脱导致一位“戏法大师”从钟楼上摔落、袖剑刺出断掉使用者的无名指、臂刃脱落伤到使用者等等事例。
这一系列的前辈让杰克的大脑冷静了下来，而想来那位铁索装置的受害者应该是肯丘思无疑了。
他能看懂的只有那么几样，臂刃是装在右手小臂处的多重刀片，只要甩手就可以自衣袖中滑出自行组成一柄长”在手臂的长刀，缺点是易滑落，改进后却是力度不够根本甩不出来，测试者是位资深“水手”。
铁索装置是中装在左手小臂处的微型钩锁，可以拖过手动调节激发与未激发状态，激发后可以通伸直食指与中指射出一个极为细小的钩爪，抓住物体后屈起食指中指进行收回，巨大的拉力将带动使用者进行移动，铁索是某种杰克看不懂的材质做成，纤细而坚韧。
缺点是钩锁不易抓取滑壁等物体，改进后可以直接通过注入灵性来决定是否发射钩爪，且抓住后钩爪可能出现根本取不下来，需要暴力拉扯才能达到回收的效果，力量要求....至少是肯丘思这个“戏法大师”达不到的程度，哪怕他是资深军人出身。（具体参考消逝的光芒里的钩爪和只狼里的钩爪，效果差不多）
“你也看到了，所谓的‘罗塞尔大帝的奇思妙想’要求极高，哪怕是整天端着蒸汽步枪的铁血战士也受不了。”
“索恩也曾经想蒸汽教会上层请示过改进，但没多少人喜欢开发改进这些玩意。”
“你是名合格的猎人，知道什么适合自己，抛去这些外索恩的定制武器绝对是一流的。”
面对肯丘思的话，索恩并没有反驳什么，他的却是罗塞尔大帝的狂热崇拜者，但同时属于蒸汽教会也表明他是个极为现实的人。
现实是低序列非凡者无法使用或是惧怕不敢使用，而钟旭烈非凡者则更信任自己的非凡能力，对于这些不屑一顾，哪怕是在蒸汽教会，“通识者”们也更喜欢用罗塞尔大帝发明的加特林机枪。
现实击破了它们，将这些破烂扔进了垃圾堆里。
但，杰克·莫索斯亚诺决定把它们捡回来，变为致命杀器。
“索恩先生，能给我看看温彻斯特栓动式霰弹枪、巴雷特特化栓动步枪、铁索装置、袖剑、臂刃和亚南猎人服饰吗？”
索恩双目仿佛一下子突出贴到了护目镜上直视着杰克，那时对满是血丝浑浊的褐色眼眸。
肯丘思与剩下两名年轻人更是一副不可执行的表情，但很快后者的表情就变成了怜悯，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不要命的猎人的惨状。
“....认真的？”
这次杰克可以确认，先前说“巫师”的正是索恩，那声音穿透厚厚的面罩，呆滞物质无法隔绝的欣喜。
肯丘思看起来是想要阻止他的冲动行为，却被杰克阻止了的劝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猎人只有先驾驭自己的武器，才有去狩猎的资格。”
“...跟我来，给我好好打你旁边那个老东西的脸，勇敢的猎人。”
索恩干脆把迪西馅饼往嘴里一塞，带头以一种超乎常理的速度奔向了实验室外，杰克只能握着手稿一路狂奔追赶，肯丘思也无奈地笑了笑，紧跟杰克跑了出去。
.......
爱丽丝就这么靠着车厢闭目养神，温暖的阳光与深秋的凉风一起袭击这她的脸庞，到是让她有了些许困意。
就在她想要打个盹时，三道身影飞速掠过，马匹不安地躁动起来惊醒了爱丽丝，还不带她安抚，蒙肯早已在车厢里念起了诗歌，平息着马匹的躁动。
“怎么回事？我记得索恩上次这么激动还是肯丘思试验铁索装置....”
说着，爱丽丝的眼神怪了气来，回过头看向车厢内的艾莎，先前蒙肯的及时安抚显然是艾莎“小丑”阶段的预知看到后让蒙肯做的。
“今天做的占仆比我以前一个月都多....”艾莎苦笑着摸出硬币，不知道多少次的又开始了占仆。
硬币随着“叮”的一声氮气，在空中翻转数圈后落入艾莎手中，结果是国王头像朝上！
“....愿女神庇佑杰克。”
三人默契地画了个绯红之月，在心中祈祷杰克不要伤得太惨。
........
“我们先来看温彻斯特栓动式霰弹枪，这把与我同名的武器会给我们开个好头。”
空旷的靶场中，索恩不知从哪背了个黑铁箱子，足有到他肩膀的高度，杰克目测了一下，索恩有1米8左右，自己在成为“猎人”后应该有个1米9近2米。
他用带着厚重手套的手掌取下黑铁箱，紧接着一阵齿轮咬合的悦耳声，箱子自行打开，露出了里面极长的巴雷特与向对而言短小无力的温彻斯特，在铁箱开盖处则放有缩成3厘米厚的臂刃刀片与精致小巧的袖剑。
“这个箱子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神奇物品，只要灌注灵性就会自行打开，取下武器后再往箱子一帖，就会被自动吸引镶在里面，如果你能驾驭这些家伙，箱子就当附赠品了。”
“那你得多扩充扩充空间了，我怕放不下弹药。”
杰克拿起温彻斯特霰弹枪，铁黑色的枪身看起来相当舒服，这也是在实战报告里唯一没有大问题的的武器，甚至还能够通过旋转一圈这种花哨动作单手使用。
砰！砰！
不需要索恩指导，杰克直接对着靶子磨练起来，悦耳的枪响伴随着弹壳落地传入耳中，仿佛舞蹈般一手搂着不存在的女伴，一手优雅的旋转温彻斯特向猎物射击。
弹丸轻易击碎靶子，细碎的残骸在空中飞舞，还不带落地便又被后续的弹丸打得粉碎，如同满天洒落的花瓣。
空弹的响声出现，杰克绅士地向不存在的观众行了一礼，将微微发热的温彻斯特放在那双厚重的铁黑手套上，宛如刚打裂回来的贵族向管家点评道：“我很满意，这是件杰出的艺术品。”
“但它还欠加工，这还不是完美形态。”
索恩勾起嘴角，又给杰克实验了巴雷特、铁索装置、改进袖剑与臂刃。
凭借着融合了多份“猎人”非凡特性的躯体，杰克安美驾驭了所有武器，即使是是巴雷特后坐力也只又在连续射击时才会让肩膀感受到些许酸痛。
索恩兴奋极了，这一切说明了它们缺少的只是使用者与改进，而不是罗塞尔大地的发明是无谓的扩项、无用之物。
“最后以亚南猎人服饰收尾吧。”
索恩取出一套棕黑色服饰，进过他的改良这套服饰可以适用先前试验的所有武器装置，特制拉长过的风衣足以遮掩铁箱子（竖立扁平背在风衣后，缺点是会变为驼背矫正器）。
特制的武器带可以佩带多种冷兵器或挂温彻斯特，风衣内置多个暗袋，棕色鸦羽倒三角帽又一个隐秘的隔间，可以存放一些小物件。
按肯丘思的说法，这个帽子是用来变戏法的。
温彻斯特霰弹枪家60发猎魔子弹/净化子弹....巴雷特加60发猎魔子弹/净化子弹....两根长200米的替换铁索....备用袖剑两支与替换臂刃刀片五份....银白战熊与各种野兽皮革制作亚南猎人服饰....看在同行与老友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扣，取个整240镑，三天后到这里领取。”
杰克点了点头，将早已准备好的查尔斯补偿的400镑中点出240镑交给索恩，这是肯丘思中途跑了趟夜猫子事务所拿过来的。
对于这240镑杰克说不上多心疼，毕竟物有所值。
最后索恩一头扎进了齿轮与柳钉的机械零件堆中，肯丘思与杰克相思一笑，默契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离开了实验室。
“什么都还没拿到就没了240镑....但还好，剩下的140镑可以攒着。”
“再去那几个非凡聚会卖配方准备金镑，再买件仪式魔法的神奇物品，弥补‘猎人’的短板....一切只能审核通过了。”
杰克在心内记忆着要做的事情，边跟肯丘思闲聊边一次次重复着抬枪射击的动作，想象手中依然握着温彻斯特练习着，以便到货后更快上手。
夕阳已经落下，哪怕是余下的点点红霞也渐渐消失，艾莎他们在又一次占仆中，得出了杰克会有好结果的答案后便驾车离开了，所幸到夜猫子事务所的路程不长，杰克又中途买了个迪西馅饼垫垫肚子，否则测试了一下午的他可没有力气再走回去。
再强的“猎人”。也还没是没脱离人的范围。
“说实话，或许以后的正面战斗可能凭你一人用温彻斯特乱喷就行了，我们只需要做善后。”
“但我还差很多，还得向您学习格斗与神秘学的基础知识。”
杰克自谦地回了句，那怕有了还问的记忆，但这些东西谁知道会不会在时间下冲刷变化，他也深刻记得罗塞尔大帝的名言：路要一步一步走。
“其实你不该买子弹的，你完全可以向艾莎请示免费领取，再特殊的子弹教会也能弄过来免费提供，虽然质量可能比索恩的差一点。”
“啊？”
杰克嘴角一抽，一副“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的表情，肯丘思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有些狡猾的笑容，又带着些许愉悦，看起来对于杰克的吃瘪很开心。
“我在廷根有个朋友，熟悉他的人都叫他老尼尔，他总能想到各种报销的理由，设计奇奇怪怪的仪式魔法，以后有机会你可以跟他学习一下。”
“学习报销的技巧吗？听起来是个很有意思的先生，他是什么途径的？”
“‘窥秘人’，只可惜我已经向女神起誓，没法告诉他‘扮演法’，但他也有好好遵循‘窥秘人’的格言。”
“格言？类似扮演守则吗？”
“嗯，是句挺有哲理的话，‘为所欲为，但勿伤害’。”
“‘为所欲为，但勿伤害’....”
杰克小声重复了一边，咀嚼着其中的韵味，海文克不会收集其他途径的扮演守则，这还是首次知道这句话。
绯红之月散布着光华照亮杰克的脸庞，深秋夜晚的寒风从不留情，让他不禁裹紧了夹克，越发想要换上那套亚南猎人套装。
当然，在那之前，他还需要垫两件毛衣。
一路快步回到夜猫子事务所，无烟木炭的温暖与暖色灯光是如此温馨，杰克将脑袋上的贝雷帽扔到架子上，同肯丘思走入客厅。
里面坐着所有女成员，爱丽穿着身女仆装敲着打字机，同样穿着的雅斯贝尔琳和安娜正享受着红茶，艾莎穿着爱丽丝下午那身类男装衣物，正看着份报告。
肯丘思向艾莎点点头走向武器库，查尼斯门的轮值是每天中午12点轮换，但为了陪杰克，安娜和艾莎代了会班，雅斯贝尔琳是“不眠者”，睡四个小时就恢复过来了，劳伦斯本该获得个美好的午觉，但一件有关幽灵的非凡事件让他不得不紧急处理。
“大主教因斯·赞格威尔已经在地下监牢等你，携带有一件圣物。”
“通过审核后，明天起上午跟肯丘思学习神秘学课程，下午跟劳伦斯学习格斗。”
“你的武器什么时候到？”
艾莎抬起头看向杰克，微笑下是理性的思考。
“三天后，没有意外的话。”
“嗯....”
杰克向众人摆了摆手，轻车熟路地走入地下监牢，背对着他们的同时闭上双眼，感知蔓延至地下监牢每一处。
他清晰地感知到，在自己的房间中有着一个生命体毫不遮掩自己的存在，四周环绕着无形的灵，宁静与安眠的力量充斥在里面。
“‘看门人’....带着件‘守夜人’的生物吗？”
杰克睁开幽邃的黑眸，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里面的木椅上坐着个穿古典黑色教廷长袍的男人。
对待陌生人，人们总是习惯以第一印象贴标签，而杰克习惯以猎物来形容，比如安娜是小鹿，爱丽丝是猫一样。
可面对眼前那位大主教，杰克本能厌恶着，却没法第一时间想出形容的猎物，他就像是那些灵界上奇形怪状的未知纯在，散布着危险气息与令人作呕的上位者俯视。
但，杰克身体比大脑更快的行动了起来。
演练了无数遍仿佛只为了这一刻，他左手摸出不存在的温彻斯特，对准因斯·赞格威尔，身体微微右倾地扣下了扳机。
（本来昨晚就该发的，结果6000多字没保存没了，裂开，只好再码一边，看看还能不能再更一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