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杰克可不是“魔术师”，没有“空气弹”的能力，这一幕显得既尴尬又滑稽。
杰克悻悻收好了左手，扯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走进去，而因斯也一点不在意他的冒犯，反而觉得他就应该这么做。
他坐到冰冷的床上，自己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被扔到了一个预留的空房间中等待收拾，那怕是可以当个钝器装有160镑的皮箱也放在客厅，杰克莫名的极其没有安全感。
更要紧的是，他看饿到了因斯遮掩住的一盏洁白骨灯，无比圣洁与妖异，那就是对应“守夜人”的圣物，而杰克眼前却浮现出了片铁与血的硝烟，比以往更加浓郁！
杰克自笔记上得知，这是天使层次的“战争硝烟”，被动地附着在自己这个“梅迪奇后裔”身上，能够被动地反占仆反预言反污染等，只有成功的运用仪式窃取到笔记上的力量，他才有能力主动驱使“战争硝烟”。
虽然他对于这种天使层次的能力却没有抽空自己的灵性二恶感到疑惑，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重点是如何面对这次审核。
或许....可以用面前的的大主教作为提前扮演的对象？
“你好啊，因斯·赞格威尔大主教。”
杰克，亦或是海文翘起腿，散漫地看着因斯，右手抚摸着下巴一副极度欠揍的模样。
这一刻，于其称他为杰克，倒不如说更像是海文·梅迪奇，这样的姿态让杰克与海文的记忆融合度更深了。
若说以前杰克等于海文，而还问不等于杰克的话，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将这两个身份区分开来了。
“你好，杰克·莫索斯亚诺。”
“根据报告，你在非凡事件中成为了非凡者，并知晓了众多神秘学知识，其中包括‘扮演法’等，是否属实？”
因斯从随身携带的皮箱中拿出艾莎的报告说道，杰克却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
“不要再把脑子泡在你那尽是糖浆的肉块里了，如果你想承认自己是来地下监牢喝茶的也没问题，只有红茶可以吗？”
“....呵，看起来你是在提前扮演？”
“不，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这是礼貌。”
杰克带着一副教育学生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灵视中因斯的却有一瞬间的恼怒，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而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却让杰克心中越发冰凉。
或许是因为开启了灵视，有或许因为对方某些特殊，杰克眼前的硝烟剧烈沸腾着，浓稠如琥珀般将两人包裹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一颗颗未知存在的头颅像泡泡一样从硝烟冒出炸开。
因斯不再发问，提起那盏骨灯，用另一只手稍稍弹了一下焦黑的灯芯。
呼！
幽邃的黑焰猛地窜起，却又无法突破骨灯的束缚，因斯放开骨灯，五具形式幼童，表面之蒙了一层薄薄人皮的骷髅灵托住骨灯。
“Au————”
黑焰依旧在燃烧，连带着托住骨灯的骷髅灵一齐燃烧，渗人的怨毒哀嚎自它们口中发出，却又死死不肯放开骨灯！
杰克下意识捂住耳朵，灵视早在哀嚎时便被打断了，但这股声音却属于灵与灵之间的沟通，及时是聋子也无法避免效果。
曾经险些失控所产生的破坏欲望又一次涌现，但这次杰克能够控制自己，仅仅是有些急躁和不耐烦罢了。
如果他手头上还握有温彻斯特，杰克完全不介意放开这股欲望，十分乐意用弹丸设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当然，最后死的一定会是杰克就对了，序列5依旧不是现在的他能对抗的，杰克有信心凭借阴谋设计做掉他，但前提是自己序列够高和神奇物品够多。
如果我还会仪式魔法就好了....我记得笔记上就有，或许可以找件仪式魔法的神奇物品....
杰克在心里思考着，而在外的骨灯处，一个骷髅灵被焚烧殆尽，就会有一个新的骷髅灵从地面钻出托住骨灯，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十分多钟杰克才适应，有恢复了先前的姿态，且没有再开启灵视。
“如果是从你嘴里发出，那倒是值得我一听的不错曲子。”
“....你的魔药已经消化完全，希望你能尽快积攒功勋完成晋升，报告上写明了你从笔记中获得了三份‘猎人’途径的配方。”
因斯无视了杰克的挑衅，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皮箱中拿出那本已经恢复伪装的“猎人笔记”随手翻了几页。
“你也可以向教会上交那三份配方并提交特别申请，这足够你溢出功勋晋升了，教会自有办法确认配方真假。”
“你也不需要担心材料，教会的资源你无法想象，让你晋升到序列7也没有问题。”
“至于这本笔记，被我认定为‘3’级封印物，存放于查尼斯门后，副作用仅仅是被动吸引‘猎人’途径的低序列非凡者聚集在康斯顿城而已。”
“我能凭借序列5就当上大主教不是靠关系的，还是有能力决定一些封印物的去处，原本我也是从值夜者小队一步步爬上如今的高位。”
“好了，接下来请你配合我进行宣誓，把手放在骨灯上跟我念。”
杰克眼睛微眯，他敏锐地嗅到了阴谋的气息，收起那副贱人的姿态变为蓄势待发的暴熊。
如果今天的审核是除因斯·赞格威尔以外的任何一人说出刚才那番话杰克都不会感到太过异常，毕竟别人可能仅仅只是极度危险而已，但因斯确是在其之上又多了某种上位者把玩玩具的俯视。
而这样的人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说出的信息如家常闲聊般的随意，这太不正常了！
一时间，整个监牢只有哀嚎回荡，杰克看了眼那一只只燃烧的骷髅灵，最后还是把右手放了上去，遮住那幽邃的黑焰。
黑焰一下子突破骨灯蔓延到杰克身上，意料之外的冰冷钻入大脑，一瞬间他那所有的警惕与不安都被安抚了下去，仿佛回到了夜晚的森林，自己依旧带着退休的老家伙，在树枝上搞着树干休息。
一颗颗星辰浮现在硝烟之中，他如同在仰望黑夜，对着满天繁星作祈祷，整个人变得虔诚，显露出一名黑夜信徒的本质。
“你跟着我念诵。”
因斯用沉重的南音，改用古赫密斯语道。
“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的黑夜女神....
我以我的真名和我的灵性向您发誓....
我，杰克·莫索斯亚诺，从现在开始，结对不会向不知道‘扮演法’的人透露相应的细节。
如有违背，任由您惩罚。
请您见证我的誓言。”
杰克用古赫密斯语，比因斯更显你哥哥黑夜信徒，庄重宣言了一遍，那蔓延到身上的黑焰融入到了他的体内，又从他的食指尖溶出，如同曾经海文手指上的火焰，但人已经变成了杰克，火焰变为了黑焰。
他弹了一下灯芯，黑焰脱离杰克指尖回到骨灯中，他能感受到自己与骨灯那与类似“猎人笔记”的联系。
甚至，他还看到粘稠的硝烟让开一条道，其中一颗血色星辰燃烧着炽白火焰钻入自己的身体，和远处的某个存在，建立了隐秘、微妙的联系。
杰克收回右手，对着洁白骨灯画出绯红之月，庄重道：“赞美女神！”
“赞美女神！”
因斯同样画了个绯红之月，熄灭骨灯，将“猎人笔记”放入皮箱后提起骨灯离开了。
杰克久久未动，忽的吐出口气，抽出支卷烟用火柴点燃，随便晃动火柴杆将火苗熄灭后扔到了角落。
地下监牢中仅有壁灯与烟头那忽明忽暗的光芒照亮黑暗，接下来艾莎与爱丽丝会排合因斯做一连串繁琐的报告与书信，将发生的一切都报告给圣堂，而自己金需要上报“猎人”“挑衅者”“纵火家”魔药配方就可以立刻晋升，多余的功勋可以让自己转正为正式队员。
自己会快速成长，成为“值夜者”队长，甚至加入“红手套”，到那时他将不再惧怕阿波索·霍德，铁血十字会也会被黑夜教会阻挡，哪怕要针对自己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杰克猛吸一口，快步离开地下监牢，随便找了张白纸与一圆腹钢笔快速写下三份魔药配方来到艾莎队长办公室门前。
咚！咚！
“请进。”
他打开门，里面艾莎与爱丽丝配合着因斯做报告，艾莎依旧是用“小丑”的能力控制表情，，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爱丽丝则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因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列行公事。
杰克快速扫了眼众人，将那张纸交给艾莎，坚定的说道。
“我想上交这三份魔药配方，并提交特别申请晋升序列8，成为正式成员。”
艾莎下意识点点头，但随即微笑便消失了，同爱丽丝一样惊讶的看着杰克，因斯则依旧是那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眼中带着某种欣喜与赞赏。
“....你不该这么着急，失控的体会应该烙印在了你的内心。”
“我已经完成了魔药的消化，这一点由大主教确认过，而且我想更快强大起来。”
她深深看了杰克几眼，最终还是点点头。
“谢谢队长。”
杰克来到办公室的另一台打字机前麻利地拟报告，就在刚才那点时间里他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只不过是欠缺完善而已。
因斯也回过神来，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与艾莎她们工作，两女也为了让他赶紧离开而付出着十二分努力。
现在，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
“杰克最终决定提交特别申请，尽快提升自己的序列和地位，艾莎同意了。”
“他身上的‘战争硝烟’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镜，觉察到了自己命运上的不协调，但他还是无法摆脱阿勒苏霍德之笔的控制，只能悲哀的做个幸运木偶。”
“这次圣堂的电报是如此快速，三天后，因斯·赞格威尔将携带魔药为杰克·莫索斯亚诺晋升‘挑衅者’，同时他也接到第一个正式集体任务，处理以为铁血十字会的失控‘纵火家’。”
“杰克在行动中击杀失控者成功控制住了封印物，通过仪式成为值夜者正式队员，并有着足够的功勋晋升为‘纵火家’，但因为魔药消化原因暂时搁置。”
“距离重新被封印还有四十五分十三秒，阿勒苏霍德之笔决定让故事加快一些....”
普普通通的羽毛笔在石头上不断书写着剧本，虽然每天只有一小时的解放，但也足矣它做许多事了。
为了出逃，好不容易蛊惑了因斯·赞格威尔，书写了这个主角名为杰克·莫索斯亚诺的故事，为此它还需要忍受封印修养与更精细的安排。
今夜，依旧是如此平静。
.......
将特别申请提交给艾莎后，杰克在安娜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全堆在里面，包括但不限于野兽骨骼、盛有一半火药的弹壳、某种用木头做的由三角形组成的高塔模型等物品。
安娜主动提出要帮他整理，杰克想着她看守了一段时间武器库应该早点休息，但在小鹿那坚持的目光中还是妥协了。
“听队长说你提交了特别申请？”
安娜将干净的被褥铺在了床榻上，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嗯，我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那个大主教也让我很不安，能够尽快提升自己自然是好的。”
“不安吗？这属于‘猎人’的直觉？”
“差不多吧，我相信值夜者，但不会相信那个大主教，可以的话我还想一枪爆了他的头。”
杰克将一瓶瓶精油与药膏整齐地摆放在一个小箱子中，等亚南猎人服饰下来，他就可以将它们全部带上。
安娜也整理好了床榻，这样跟杰克讨论起了这些精油药膏方面的知识，不得不承认这方面，及时她只有序列9也比收获海文记忆的杰克要懂得多，这只柔弱的小鹿散发着知识的光辉。
“或许你更适合‘阅读者’途径，你的博学让我惭愧。”
“没有啦，我成为值夜者也才两年，本身又没有战斗能力，只能待在事务所里日复一日研究这些。”
“那你又为什么成为‘药师’呢？我记得教会并没有这个途径的配方，肯丘思先生为我补充过许多基础知识了。”
“我成为非凡者是因为一次大地母神教会的叛逃者非凡事件，我在那次事件中得到了....不，准确来说是父亲获得了‘药师’的魔药配方。你应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吧？”
“知道。”
“至于为什么嘛....”
安娜闭上眼睛回忆着神呢，嘟起嘴道。
“父亲他经常抽烟，身体也不是很健康，加上年迈的关系，我最终决定成为‘药师’治愈大家。”
“说来当时父亲他还不是非凡者，在收养了当时年幼的我后，用自己的渠道成为了‘学徒’，又极速晋升为了‘戏法大师’，仅仅只是为了变戏法逗我开心。”
安娜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杰克也受她影响也跟着笑了，先前因斯带来的不安也消散了大半，对于这头小鹿也更有好感了。
猎人有猎犬，而他或许可以备头小鹿....
“仔细想想，艾莎队长、劳伦斯是两年前被调任过来的，蒙肯和雅斯贝尔琳也是在一年前，爱丽丝与我同一时期成为正式队员，听着很长，但其实我们没有一个人超过25岁....呃，父亲除外。”
“我今年也才20来岁，大家也都还年轻....都知道如何掌握魔药吗？”
“嗯，但可惜我、父亲、爱丽丝都找不到下一序列的魔药配方，不知道魔药名称，连提前扮演都无法做到。”
杰克回忆了一下，自己就有“野蛮人”和“驯兽师”的魔药配方，但又无法直接给予她们，或许可以引导她们加入某个非凡者聚会低价卖给她们。
当然，前提是她们不抵触野生非凡者。
“‘药师’途径掌握在大地母神教会与血族手中，‘律师’则掌握在王室与军情九处中，他们对于配方的控制十分严格。”
“嗯，教会一向与军方王室冷淡，大地母神教会在鲁恩也并不常见，这么长时间练魔药名称都不知道。”
“或许你们可以通过野生非凡者聚会获得。”
“但大部分值夜者对于野生非凡者都相当抵触，当他们是隐患，虽然我们小队并不抵触，提倡进行定时检查，但大部分野生非凡者依然不肯接纳我们，我们参加他们的聚会被别的小队发现也是要受到惩处的。”
“他们也真是不容易，即要防范失控、寻求知识、配方、魔药材料，又要提防官方的追捕。”
“听起来我们就像是野生非凡者一样，在背后说官方的不好....原谅我，女神，我不是有意的！”
杰克与安娜相视一笑，同时在胸前画了个绯红之月，祈求女神原谅先前的不敬。
两人心照不宣的转移了话题，又聊了十多分钟后安娜才离开休息去了。
杰克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被褥上，打开怀表看一眼，晚上九点五十七分。
房间不大，由衣柜、床、衣架和一个带书柜的原木办公桌组成，椅子仅有孤零零的一张，不远处就有单独的盥洗室，桌上摆放着那盏他自制的马灯，燃烧着野兽的肥肉脂肪散发光亮。
他孤独的看着怀表发出悦耳的机械声转动着，猛地站起，从办公桌中拿出纸笔，那个存放精油药膏的小箱子则被他拿来垫脚。
黑色圆腹钢笔吸满墨水，用笔尖将纸分成五份，闭上眼回忆了几秒后，用古赫密斯语写下一连串单词。
“‘野蛮人’主材料：狂花草一株、大地犀牛的实心独角结晶。辅助材料：深纹胡桃一个、香蜂草一株、杨树皮浸泡出的纯露10毫升、烈酒100毫升。‘驯兽师’主材料：精灵之泉的髓质结晶....”
杰克快速写完了“猎人”、“挑衅者”、“纵火家”、“野蛮人”、“驯兽师”的魔药配方，想了想后又补了“律师”和“药师”的要毛配方。
“序列9的配方配合对应序列8的配方可以贵一些....620镑吧，到时候可以说话给安娜和爱丽丝，‘猎人’到‘纵火家’买1500镑，能够补些不错的非凡物品...能支撑这种交易的，康斯顿城内的非凡者聚会只有五处，可以分开卖....”
他将七份配方收入衣内口袋，洗了个澡后熄灭马灯进入梦乡。
接下来两天他老老实实待在事务所内....混熟每一个人，上午跟肯丘思学习神秘学只是，下午跟肯丘思学习格斗，练习匕首、手帐和三棱刺等冷兵器，而劳伦斯则是实战陪练。
期间他偶尔也会去逛一逛，出于以后考虑，又忍痛买了两套正装、衬衣、皮鞋、领结、四双袜子、以及为冬天准备的双排扣呢制棕色大衣、两件纯色毛衣、深色厚裤子。
另外，还找索恩特急做了把仗剑，一个特制手提式皮箱，一个能够容纳大部分液体的500毫升铁皮酒瓶与一个铁制卷烟盒。
这一套下来花了杰克将近50镑，存款一下子缩水到了110镑13苏勒7便士。
“金榜跟水一样....”
杰克无声叹息，对着衣柜内的一面全身镜整理仪容，换上那身黑色正装，带上半丝绸高礼帽，大好领结左手提皮箱右手握住暗藏剑刃的镶银柄水沉木手杖。
他的黑发蒸汽梳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仿佛蕴含着无数阴谋的深邃黑眸，被造物主拉长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但只要冷下脸来又仿佛无情裁决的法官，前者让人警惕，后者却有某种上位者带来的安全感，让人不自觉信服。
点数好那全由10镑钞票组成的110镑，将其连同苏勒便士一同塞入皮夹，一路来到客厅，今天是肯丘思轮值查尼斯门，爱丽丝轮值武器库，劳伦斯陪同蒙肯和雅斯贝尔琳去处理一件非凡事故，客厅里只剩下了安娜和艾莎两个女生在品红茶。
这是第三天，对于杰克来说是一个小假期，同时今日他就会出售那七份配方，还能在下午时签收预订的战斗服饰与武器装备。
“上午好，黑夜中最响亮的星星，即使是白日也无法遮掩你们的光辉。”
杰克放下皮箱，摘下礼帽按于胸前向两人行了一礼。
“上午好，深夜的猎人。你对于女士的赞誉应该再含蓄些。”
艾莎上下看了看杰克，点点头挑出他的一些小毛病，他只能有些尴尬的苦笑着将礼帽又扣回了头上。
让一个即将成为“挑衅者”的“猎人”含蓄，这实在是有些难度。
“有个消息，圣堂同意了你的特别申请，由大主教因斯·赞格威尔主持你的晋升，就在今晚。”
“同时，你的转正请求也同意了，但还需要进行一个仪式：独自一人解决一起非凡事件。”
杰克愣了一下，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产生了一个有些荒唐的念头。
下午他就有武器了，那这次自己是不是可以用温彻斯特打爆因斯·赞格威尔的脑袋了？
“如果把大主教换一换可能我会高兴吧。”
杰克苦笑一声，安娜喝了口红茶，为他们转移话题道 。
“你这副绅士打扮，是要去与那位小姐幽会吗？”
“如果对象是安娜的话，我十分乐意改变自己的形成，这样的机会不好好抓住我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安娜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杰克把剩下的话咽下肚子，对着这只惹人怜爱的小鹿坏笑一下后，提着皮箱离开了事务所。
*安娜受杰克调情，抵抗力降为负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