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凡脑袋发疼地捂住脑袋:“得,不跟你多说了。我现在要走了,你让你那些师姐别来找我。”
一想起来他的那些女徒弟就感到·头疼。
“那师尊,您准备去哪里呢?”小五试探性向着他问道。
生怕会让陈逸凡觉得他多管闲事那般。
可陈逸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出了这简陋的草庐。
草庐建立在一片青色的高山之上,有种隐居高人的感觉——
事实上他确实是隐居高人便是了。
走出了草庐后,他眺望着南方的区域眼中透露出了些许怀念。
最终,他用着小五能够听见的声音向他说道:“我准备——归乡。”
归乡。
在对方说出这话的时候,小五能够感觉到他师尊那浓烈的思乡之情。
没想到师尊贵为帝尊,仍有着凡俗之情啊。
这倒也符合常理。
青帝帝尊终究不是仙人,一天未曾羽化登仙那他就放心不下自己的家乡。
小五不清楚他的师尊究竟修炼到了何等层次。
但唯一确定的是他的师尊距离羽化登仙的那些仙人还有着一定的层次。
可在他的见识之中,他的师尊已经是最强的存在了。
师尊的家乡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小五看着陈逸凡的目光一直投向着南方。
恐怕师尊的家园是在南方吧。
他也不敢想也不敢问。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走吧。”陈逸凡挥了挥衣袖下着逐客令。
小五清楚师尊的脾气。
若是他胆敢不听师尊之言,恐怕他当场就可以体验被当做棒球打出去究竟是什么感觉。
小五:“那小五暂且告辞了。”
说罢,他就正准备用阵法打道回府。
在此之前,陈逸凡抓住了他的肩膀:“我刚刚可是把封口费给你了,你要胆敢把我去哪里的事情告诉你师姐的话,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啊。”
那所谓的封口费恐怕就是那几颗八品的九转还魂丹吧。
师尊的脸上挂着威胁的笑容,让汗颜的小五点头如捣蒜。
小五答应完后,他就通过阵法传了回去。
他立刻就被烈阳宫的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小五就像是押犯人一样被直接押往了烈阳宫。
烈阳宫,正如它的名字所显示的那般。
是一座正在炙热燃烧着的宫殿,而这燃烧的火焰并不会灼烧到她们的宫殿和身体。
因为她们锻炼功法的特殊性,这火焰不会产生友军伤害。
被押往烈阳宫正宫的小五瑟瑟发抖。
传闻中,烈阳宫是男性的禁地。
他在这里就像是稀奇的生物一样。
被绑到正宫里头后,他就看向着坐在正中间宝座上面的银发女孩。
那明显就是他的大师姐——童若兰。
在看到他大师姐的脸,小五觉得他还不如趁早去世呢!
落在他大师姐的手里,比出卖师傅还要惨啊。
可小五他又怎么会屈服于师姐的**之下呢?
他宁死不屈,宁为玉碎,视死如归地向着大师姐坚毅决然地说道:“大师姐啊,我知道你把我绑来干什么。可我是真不知道师尊他老人家去了哪里啊!”
就好比是那些被俘虏的英雄,挺起胸膛。
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能屈服于师姐的**之下呢?
“是么?那你身上的这是什么?”童若兰将弟子从他身上搜出来的玉瓶拿了出来。
她放在小巧的鼻子下面微微嗅着丹药。
确实像是师尊才能够炼制出来的丹药。
童若兰:“八品丹药,我记得这有市无价的东西你之前应该是没有的吧?上面还残留有师尊的味道,还说不是和师尊见面了?”
“我母鸡啊。”小五吹着口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实际上,他心里紧张得很。
大师姐不愧是大师姐,连丹药上残留师尊的味道都清楚。
那还瞒个屁啊?
听他这么说,童若兰镇定自若重新坐回到了烈阳宫的椅子上。
童若兰微微眯着血色的眼瞳:“你不说也罢了,听说小五你最近的修为有所进展。不如我们来比试比试吧?”
“不,不用了吧?”小五的脸色立马就变得极其难看。
要说为什么的话,他以前和几位师姐曾经有过比试。
结果每次她们都控制不好力道。
有一次甚至让小五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
这无疑是小五的心里阴影。
童若兰绝世的容颜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相信几位师妹知道你瞒着师尊的行踪,一定会很乐意‘指导’你的吧?”
“我真的不知道师尊去了哪里啊!他只说是归乡,对了他在归乡的时候还时不时看着南方。”小五吓得立马做了二五仔,将他所知道事情说了出来。
之前那宁死不屈,宁为玉碎的想法全都抛到了脑后。
南方么?
童若兰用手指托着下颚,原来师尊的家乡竟然在南方啊。
知道这点后,她立马就让烈阳宫整体向南方迁移。
等着吧,师尊我绝对会找到你的。
江南小镇的集市中,穿着布衣的男子坐在客栈喝着热茶。
此男子正是陈逸凡,他之前的穿着略微有些显眼。
尽管这里是和北方无关的江南地区。
但他还是不想太过显眼被人认出来。
本在喝着热茶的他,背后不由得感觉到一股恶寒。
怎么回事?
可这股恶寒是转瞬即逝。
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啥回事。
只是想来吃顿饭而已,客栈的菜做出来都是他所熟悉的家常菜。
北方的菜系和江南的菜系自然是不同。
北方由于气候的缘故菜系都偏辣。
而江南的菜系则是偏咸鲜,在吃着酿豆腐的时候他的眼角不由得有些湿润。
在小时候,陈逸凡曾经品尝过这道菜。
而且还是他亲生母亲给他做的菜。
可现在母亲究竟怎么样了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等陈逸凡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名消瘦的男子彬彬有礼地向着他拜托着:“鄙人叶言,兄台能搭桌子吗?你看这位置也已经满了。”
他左顾右盼看了看这家客栈。
这家客栈并不属于是闹市区,不过现在却坐满了客人。
陈逸凡本以为是这家客栈的出品很美味的缘故。
看起来并非是如此。
“请坐吧。”对方如此有礼貌,陈逸凡也没有赶他的理由。
这名拿着折扇的消瘦男子便坐在了他的正对面:“感谢,敢问兄台叫什么名字呢?”
“陈逸凡。叶兄你知道为什么这家客栈这名热闹吗?”陈逸凡喝着热茶,同时向着这位消瘦男子刺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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