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娆我都说了,我不会放弃你的。”李落尘十分认真的回应着月醉娆。
“我,我不信,你明明知道今天是花灯会,结果第一时间想到你师姐,没想到我。”月醉娆哀怨万分的说着。
(咳咳,月小姐,现在还不是摊开讲得时候,请冷静一点。)
言容工没想到月醉娆刚才还表现不错,现在一下就放飞了自我,连忙出声提醒。
“对不起,我说胡话了,明明之前都答应过官人你,我就应该在家里老老实实等着你来找我的。”
月醉娆也不知道是解释还是埋怨,还是什么其他情绪的轻声说道。
李落尘听到这话,感到一阵心塞,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复月醉娆。
所幸,这时刚好到了夜猫裁缝铺门口。
于是他僵硬的转移话题道:“我先看看你身上的伤势,别留下什么暗伤。”
月醉娆眼眸一暗,听从了耳边传来的言容工的建议,不再多言。
“嗯,我听官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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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跟李落尘分开后,花渐隐自然是会去找李落尘。
她来到之前月醉娆待得那个角落。
眼中金芒一闪而过,鼻尖轻颤,花渐隐闻到空气之中留有的如兰似麝的淡淡香气。
“胭脂味?月醉娆?”
花渐隐眼中先是露出些许疑惑,但很快反应过来。
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握成拳头。
“就会耍这种小手段。”
“还有师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居然把我放到一边,去陪另一个女人?”
花渐隐眼中逐渐出现星星点点的金色光点,让其双眸显得灿烂而又深邃。
“是去那边?”
花渐隐看向一个方向,开始迈步顺着气味追寻了过去。
很快,夜猫裁缝铺的招牌印入她的眼帘之中。
花渐隐站在夜猫裁缝铺门口,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选择侧耳倾听。
随着她注意力的集中,夜猫裁缝铺中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男:“醉娆。”
女:“嗯。”
......
男:“我轻点力。”
......
男:“好了,你换身衣服,我还有事。”
女:“去见你那花师姐?哼,不解风情,我哪里比她差了?”
男:“这不是差不差的问题,我怕我们今天的事情被师姐知道,解释不清楚。”
女:“我不怕,再说了,我们的事情,跟那个花渐隐解释什么?”
花渐隐越听脸色越差,听到后面忍不住运转内息,使出十二分力,一掌拍在夜猫裁缝铺的店铺大门上。
嘭~~轰~~
随着一声巨响,店铺大门四分五裂,花渐隐愤怒的声音从烟尘之中传来。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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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往回推一些。
李落尘扶着月醉娆进了夜猫裁缝铺的里屋,让她老老实实坐好,歇息一会。
之后又在夜猫裁缝铺里转了转,立马看到柜台上十分显眼的摆着一瓶治疗跌倒损伤的药酒和一件女子穿的衣裙。
“这么巧?”李落尘嘀咕了一句,但并没有多想,只当是一个巧合。
他找了纸笔写了个字条,又拿了一锭银子压在纸上,然后才把衣物和药酒都拿起来往里屋走去。
“醉娆,我进来了。”
“嗯。”
李落尘得到允许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便看到月醉娆双手拉扯着破碎的长裙尝试遮住自己乍泄的春光,低着头,脸红得要命。
李落尘见此只是轻笑一声,将衣服放在月醉娆身旁,手拿药酒晃了晃。
“醉娆,你自己抹点药酒,然后休息一会。”
月醉娆抬头快速的瞥了李落尘一眼,又低下头,听着耳边传来的言容工的建议,她细声细气的说道。
“不,我想官人,你帮我,反正,反正我这辈子非君不嫁,所以没关系。”
李落尘略微迟疑,在这个时代女人的脚可是比任何部位还要隐私的地方。
甚至很多成亲多年的妇人都不一定会让夫君碰那里。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拒,于是他怀着一种朝圣的心态,慢慢蹲了下来。
月醉娆见到李落尘的动作,双颊更显晕红。
她轻轻抬起右足,跷到左足上,那绣着飞禽的绣鞋,便从淡粉色的长裙中露出来。
接着月醉娆主动轻轻一点,绣鞋就像是没有摩擦力般,从她那纤细秀美处滑落。
而月醉娆这般动作也让她自己更加忸怩不安。
李落尘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激荡的心情,往手上倒了点药酒,缓缓握住月醉娆的脚。
“疼。”月醉娆轻吟一声,媚眼如丝,不像是真得疼,反而更像是朝着自己心爱的郎君撒娇。
李落尘听到声音却不禁脸一红。
“那我轻点力。”
......
“好了,你换身衣服,我还有事。”
李落尘将月醉娆的脚放下,走到房门边上,就打算出去。
月醉娆咬着嘴唇,语气幽怨:“去见你那花师姐?哼,不解风情,我哪里比她差了?”
李落尘只能无奈回答:“这不是差不差的问题,我怕我们今天的事情被师姐知道,解释不清楚。”
今天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全看个人理解,还有是否有人添油加醋。
月醉娆抿着嘴,倔强的说道:“我不怕,再说了,我们的事情,跟那个花渐隐解释什么?”
李落尘摇头,直接走了出去。
他站在房间外面等了一会,正要问问月醉娆衣服换好没有。
就有“轰”的一声巨响,店铺大门四分五裂。
花渐隐愤怒到极致的声音传来。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
李落尘先是一愣,接着立马反应过来,转身闯入房间内,拦腰抱起刚换好衣服的月醉娆。
“官人,你,你,我们回家再,再。”
“别说话,我们现在要逃命,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