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见...咳...这是弟子孝敬师尊的。”
沈扶昕艰难的改了口,当然在李落尘看来就是沈扶昕突然有点结巴。
“既然是扶昕你一番心意,我就尝尝,只是为何突然这般?”李落尘接过瓷碗,又有些好奇问道。
沈扶昕将瓷碗递到李落尘手里,不言不语。
她觉得徒儿从各方面讨好师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李落尘则是见沈扶昕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将瓷碗放到嘴边,喝了一口。
“。。。。。。”
李落尘艰难的咽下口中汤水,努力维持着微笑:“还不错。”
沈扶昕听见这话,眼中闪起亮光,直直盯着李落尘,这也让李落尘第一次感到自己这便宜徒儿确实不是一个木头人。
李落尘放下碗,清了清嗓子正想说话,却见到沈扶昕盯着瓷碗,全身上下出现一种十分丧气的感觉,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小猫小狗。
“不喝了吗?”
虽然沈扶昕声音很轻,但李落尘还是听得清晰,毕竟习武之人。
他手一颤,强笑道:“我只是不舍得一次性喝完这么好喝的东西。”
说着他拿起瓷碗一饮而尽。
“咳咳,扶昕你的厨艺真是旷古烁今,居然让我体会到了灵魂升华的感觉。”
李落尘悄悄捂着腹部,笑得十分艰难,并且他希望沈扶昕能够听懂他这话中的隐喻。
沈扶昕看到李落尘喝完,又听到李落尘的‘夸奖’,眼睛略微眯了眯,弯成了一个细微的弧度,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显得开心愉快。
因此她说出了今天第三句话:“师尊既然喜欢,徒儿自然竭尽全力。”
李落尘脸色一僵:“不,咳,我们还是赶紧开始今天的训练。”
结束了沈扶昕的训练,时间已是到了中午。
庆安学府,教员办公室。
可能是因为其他教员都在给学生上课的原因,此时这里只有李落尘一个人。
“说起来也到了午饭时间。”
“笃笃~~”
正在李落尘想着自己等下吃什么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进来。”
“师弟,你午饭应该还没吃?”
花渐隐从外面走进来,将食盒放在一旁,侧身坐在桌上,大腿似有似无的勾起动人心神,
“师弟你怎么不敢看我?”
“我...”
李落尘一时无言,他怕自己犯错误不行吗?
“师姐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感觉不太像是你。”
“咯咯。”
花渐隐娇笑两声,伸出玉指划过李落尘的脸庞,一直划到脖颈处。
“我这样不好吗?你们男人都喜欢,不是吗?”
李落尘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一点距离:“我觉得这样是不太好。”
花渐隐眼睛忽闪了一下,突然像是没有力气一般,身子一倾,整个人倚靠在李落尘身上。
“那到底我要怎么样做,才能让你不再拒绝我,我也不想这么放荡这么下贱,可是你不理我,我能怎么办?”
李落尘身子突然一颤,顺势搂住花渐隐,声音平和。
“我不是拒绝你,而是没想好要怎么拥抱你。”
“是没想好怎么一起拥有我和月醉娆吧?渣男。”花渐隐却一副看透的模样。
李落尘一愣,觉得花渐隐今天比以前要难对付不少,不过情圣从来不翻车。
“我不是渣男,我只是想给所有我爱的女人一个家。”
花渐隐气苦,感觉李落尘占了自己便宜之后说话越来越无耻,她用手指点着他的胸口道。
“师弟,你是不是觉得在庆安学府我就不会动手?”
李落尘眨眨眼,想起系统说过,如果对花渐隐说情话,是有几率被打一顿,但,赌上名为情圣的尊严,他决定不怂不虚。
“多情总比无情好,有些话是渣,但说一千遍一万遍后,就是深情。”
“喜欢就要去追求,爱就要说出来,我不想欺骗自己,不想只拥有你们中的一个。”
花渐隐沉默下来,正要说话,突然有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官人,你在吗?我怕你中午没准备,便带了点吃食来找你。”
花渐隐瞥了一眼门口方向,轻笑道:“我先躲起来。”
说着她往桌下一钻。
李落尘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外拉:“不,我们又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必要躲着醉娆。”
“官人我进来啦。”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月醉娆提着个食盒从外面走进来。
李落尘正正经经在桌前坐好,花渐隐躲在桌子下面。
“醉娆,辛苦你了。”李落尘语气温和,神色平淡,看不出任何破绽。
“不辛苦,我喜欢伺候官人你。”
月醉娆含笑轻轻摇头,走到李落尘身前,看到放在一旁的食盒,变了脸色。
“花渐隐来过?”
李落尘身体略微一僵,有些含糊道:“是的,来过。”
月醉娆将食盒放好,一道道菜从食盒里拿出来放在桌上。
“尝尝这个,我记得你喜欢吃烤鱼。”
月醉娆用手挽着袖子,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腕,夹起一块鱼肉递到李落尘嘴边。
“好吃吗?”
李落尘咀嚼了两下,吞咽下去,笑着道:“醉娆真是做得一手好菜,一定是一个好妻子,我的好妻子。”
月醉娆收回手,眼中闪过羞喜的神色,轻嗔道:“官人就会讲这种俏皮话。”
李落尘还要再说几句,就感觉小腿一阵刺痛。
“嘶~~”
“官人你怎么了?”
李落尘强笑道:“没事,可能是腿抽筋了。”
他边说边将一只手伸下去,把花渐隐掐着自己肉的手挪开,揉了几下。
“那我帮你揉吧?”月醉娆就要绕过桌子。
李落尘连忙摇头,伸手一挡:“不用,不用,我已经感觉好很多。”
这要是被月醉娆看到花渐隐藏在桌子下面,不是误会也成误会。
月醉娆却略显疑惑,眼中闪过怀疑的神色:“官人,你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感觉你今天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