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帝都不会阻止的狂欢(AR-15篇)

作者:不存在的小兔子 更新时间:2020/11/29 23:21:15 字数:6815

封面图侵删

温馨提示:这是一篇充满了“爱与希望”式“轻松愉快”剧情的甜糖cece。(谁不信谁是筷子)

阴暗潮湿的仓房,破损塌败的围墙,一堆堆零件和垃圾连带着铁锈与瘀血的气息,像是在头顶兴味盎然观察着我们两只蝼蚁一举一动的死神一样,给周围的空间散播着绝望与无奈的氛围。

暗红色的血液在截断的大腿处些微凝结成痂,但还是一点一点地朝着绷带外渗透。斑驳的血点子,连带着地上的尘土,机械的油污,共同在绷带上绘出了一幅彰显着狼狈的画卷。

身边STAR-15的状况相对我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左手的小臂已经被炸碎,右脚也被几块弹片贯穿,循环液混着机油从创口处在地上慢慢流淌出一条粘稠的小溪 。

这幢仓库扭曲的结构仍然彰显着自己的存在,然而如今里面却充斥着灰尘与失落,就像是那些六十年代辛辛苦苦建造出来,九十年代又砸在工厂里面的玩意一样。

换言之,这里面贫瘠地连耗子都养不活。

外边的大路小道上,铁血的电饭煲和小飞机还在24小时不间断地巡逻,靠着我们两个两口气不满,一口气晃荡的残废来说,与其出去拼死拼活地当活靶子,还不如在这个犄角旮旯里面慢慢等着咽气。

淅淅沥沥的小雨在仓库外面安静地降下,抚摸着这片充满着战火,悲剧与哀伤的土地

“咳咳咳——咱。。。。。。估计是要凉在这儿了。”

‍ 远处安宁的天空中,一片喧嚣的尘土正快速向着这边逼近,这尘土的源头,是一辆正在疾驰的装甲吉普车。

待到车轮在面前稳稳停下,厚重的车门从内部开启,一位浅粉头发,系着散马尾的少女端着一只AR系的突击步枪来到了我的面前。

“AR-15,正式加入,请注视着我,好好认清我的价值吧。”

“嗯,你好AR-15,从现在开始,你的指挥权就将归到我管辖的基地了,希望我们可以正常地相处。”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让春田带她去宿舍和咖啡馆转转,熟悉一下这个基地的环境,而我呢,则是继续对着一直出IDW的建造池瞪眼。

(怎么连个灰熊都没有啊。。。。。。)

我挠了挠头,无意之间将目光转向还没走远的AR-15,她刚刚的粉红色眼眸,在我的脑中留下了一点浅浅的印迹。

(待会儿仓库里面存的作战报告书给看她一些升升作战经验好了。)

当然,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段孽缘的开始,也并没有想到,我的命运,从这时就与她捆绑在了一起。

“嘭!——嘭!——”几声单调的枪声在训练室的大厅回荡,诠释着空气的存在感。

几颗弹壳从退壳窗轻盈地弹出,在空中划出几条优美的抛物线之后,在训练室的地板上俏皮地蹦哒了几下。

AR小队的日常练习早已结束,其他人大都回到宿舍休息或者偷跑到某个隐秘的角落去品尝违禁品了。

而她,却仍然呆在这枯燥无味的训练室,坚持着旁人看来毫无兴味可言的训练。木靶的中心在子弹的尖啸中被逐个贯穿,而另一边的几个被随便放置的酒瓶也一个一个的碎裂,晶莹的玻璃渣混着还没喝完的瓶底,一同撒在水泥地板上。

这已经是AR小队标准训练的第三趟了,她就不休息一下吗。。。。。。

我倚着训练室的大门门框,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筋骨,今天办公室里的文书工作还算轻松,所以也多了不少的空闲时间,坐在办公室里面又闲的没事干,就随便出来溜达溜达放放风。

然后,就到了这里。

(她这么努力训练的目的。。。。。。是什么呢,明明已经是AR小队里面的顶尖战力之一了,为什么还要。。。。。。)

算了,不多想,估计再过半个小时新的文书就要送过来了,还是去春田的咖啡厅坐一会儿吧,她泡的咖啡挺不错的。

临行前,我用掉了身上最后的几枚硬币。

14,15

(我还不能停下!)

标靶随着一声声枪响尽数倒下,躺倒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最先抛出的弹壳散落在训练室的各个角落,与地板的温度逐渐趋同。

16,17

(我一定,要变得更强一些!)

她灵活的身影在各个掩体后飞速地移动着,使人目不暇接。她以瞄准的姿态按下固定器,随即将装满的弹夹换上。

18,19

随着弹夹“咔哒”一声安装好的同时,原弹夹的最后一发子弹冲出枪口,命中前方标靶的中心。

20!

她扫视了一周,发现训练室已没有还站着的标靶了,所有标靶上的头胸部都开着一到两个枪眼,要是论标准的战场,这些靶子肯定都死透了。

她将保险关上,将背带挂在肩膀,坐在一边的长椅上微微喘气。

(还不行,这样下去,肯定比不过她们的。)

喉管的热气随着呼吸道微微地向口腔外面冒去,就像是含着一块粗糙的半干海绵,内衣已经被汗水微微浸湿,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她顺手将自己的领口解开,白皙的皮肤和诱人的锁骨随即显露在外。

她慢慢向后面的墙壁靠去,双臂也开始朝长椅的两端滑动,在右手的指尖轻触到什么东西时,出于条件反射,她迅速缩回了自己的右手,并将自己的视线转向右边。

那是一瓶还未开封的能量饮料。

她疑惑地向周围看去,理所应当的,周围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对这瓶饮料提出所属权的意见。

换言之,这是为她留的。

再三确认饮料的安全性之后,她拧开了薄薄的瓶盖,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中,清凉的液体灌入她的口腔,随着她一动一动的喉头向下流去。

“呼~”在物理上的清凉浇熄了咽喉的火苗之后,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微靠在墙壁上准备休息。

(但是。。。。。。只要这样训练下去,我还是会成为小队里值得信赖的成员吧。)

她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还残留着余温的门框,在那里,刚刚站着一个她所熟悉的身影。

(还有,对他也是吧。。。。。。)

“咕噜咕噜,吱——哗——”随着修理仓舱门的上移,沾染着尘泥和油污的循环液和机油从里面倾泻而出。

“人形STAR-15已完成维修,请整顿武装后前往宿舍等待下一步指示。”

“咳咳咳——咕姆,呼——”还有些无力的右手挣扎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疲惫的双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一样,云图数据的重新下载使她的感觉中枢产生了醉酒一样的眩晕感。

(我。。。。。。又失败了吗。。。。。。)

她慢慢站起,将自己已经破损的战斗服披在身上,光滑的小腹和右肩透过外衣的破洞一目了然,光滑的大腿上还残留着刚刚没有洗净的粘稠缓冲液,本就破损的丝袜被维修仓的一脚勾住,将她本就滑嫩的小腿勾勒地更加诱人。

(看样子,我要去找后勤部提交一下服装更换申请了。。。。。。)

在换好自己的战斗服后,她背起自己的突击步枪走出了维修部,准备到后勤部填写一下更换申请。

然而,当她正沿着她再熟悉不过的路线前行时,却刚好碰上了她并不怎么想见到的那个人。

“啊,AR-15,你已经修理完。。。。。。了吗。。。。。。唔!”指挥官本想着强装微笑,向她打声招呼,(废话,你要是突然大脑短路导致指挥失败,所属的人形还被炸碎好几个你也笑不出来。)却盯着AR-15的小腹出了神,等到他反应过来时,突如其来的羞耻感便使他强行扭开了自己的目光。

“指挥官,你不需要这样子的,我们人形本身就是由人类所设计,人类的命令我们基本都会遵守,不管是服侍,战斗,或者说——唔?”

那几个字眼刚想从她的嘴中透露出来,便被满脸羞红的指挥官堵了回去:“AR-15,那个,先别说了,在这里被人听到了可不怎么好。”

“而,而且你是要去后勤部填报申请的是吧,既然时间这么要紧我就不让你分心了,赶快去申报一下换好衣服回宿舍,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会叫你的所以再见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指挥官已经带着一溜尘烟消失在走廊的拐角了,只留一个衣衫褴褛的她还在思索着刚刚指挥官的言行。

四周的空气又再次沉寂下来,远去的喧嚣随着那个人影一同离开。

(他。。。。。。一定很失落呢,毕竟我是这次行动里AR小队唯一一个负伤倒地的。)

带着些许的疑惑和叹息,她重新回到了她要去的方向。

(我会的,我会成为AR小队信赖的对象,用我的汗水,挣得同等的赞赏。)

虽然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那个人的影子已在她的心中扎下了细密而微小的须根,难以察觉,却又无法脱离。

事情总会开始,却并不总是需要一个正式的理由。

而一个标准的非正当理由,莫过于某个谣言的开始。

“指挥官在格林娜那里买誓约用的戒指了!”

“真的假的?他那种直男竟然会考虑这种事情,把我变成兵蚁我都不信!”

。。。。。。

“重磅消息,后勤人形亲口传出!指挥官买戒指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简直比他建造出了灰熊还要高兴!”

“哇,真的吗,难道指挥官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吗?!”

。。。。。。

“喂,听说了吗,指挥官把那个戒指锁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面了,好像是誓约用的惊喜礼物还没准备好,所以才放在那里的!”

“哇,没想到指挥官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那个被他看上的人形一定会非常幸福的,如果那个幸运儿是我就好了。。。。。。”

。。。。。。

即使关掉动态,放起手机,掩上耳朵,遮住眼睛,这鬼魅般的言论依然会顺着缝隙钻进人们的心。

“嘭!——嘭嘭!——” 依然是训练室单调的枪响,可枪响之后的结果,却不尽相同。

(八环,七环?!不可能,到底是为什么!)

她颤抖的手指拂过偏差的弹孔,收紧的瞳孔不敢相信地注视着眼前的现实——那些微射偏的印迹, 稍稍杂乱的弹孔,都表明了她的心灵此刻,并非安宁。

她尝试着镇定自己,尽量稳定地端起武器,可脑海中不时飘过的言语却不断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别再想了,这种事轮不到我身上的!)

然而,越是抵制,越是排挤,印象越是深刻,深刻到短时间完全忘记不能。

在灯光的照射之下,誓约之戒映射出纯洁又迷人的光芒,就是这样的光泽,吸引着无数指挥官们破除固执的态度,冲过传统的观念,慢慢的挽起自己心爱人形的手,为她戴上这爱的见证。

不过,相比这个,编队的战力对我来说,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我将契约之戒收回信封,和其他的文件和杂物放在一起,转身将保险柜打开,把今天的工作报告备份放进去。

(要是让她们知道我每天都把戒指放在身上,估计这不到一个小时,这个信封就要在我无法察觉的情况下消失了吧。。。。。。)

“所以嘛,还是先让她们以为我放在保险箱里面吧,至少让她们还能留个念想。”

墙上古旧的挂钟踏着慢悠悠却一丝不苟的步伐,精准地指向了夜晚十一点的标记。

我合上笔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将那一堆文书资料磕了又磕之后,我迈着欢快的步伐,用左手的食指轻轻一点,关上办公室的大灯。

可能是很久没有享受过星期五的下班时光了,我随手将门一带就奔着宿舍旁边的餐厅疾跑过去。

怀揣着对热腾腾美味佳肴的憧憬,我的泪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流露出来,在飞奔而过的空气中扯出一长溜哈利子。

理所应当的,我并没有注意到旁边走廊拐角的那个,目送我离开的人影。

(我在干什么呀。。。。。。)

她将随身携带的手电打开,透过一层纸面的灯光显得黯淡了不少,但一根光柱依然可以照亮目视范围内的大部分事物。

窗户外面的夏虫声依然响亮,而由月光接管的世界也多了几分凉爽,而这,正对应着她扑通扑通激动的内心。

(冷,冷静,只要在保险箱找到那枚戒指,只要看看上面刻下的名字是谁,就可以了,嗯!就这样!)

她将手指慢慢伸向桌边的保险箱,凭借着之前指挥官扭动锁具的样子开始扭转,可不管怎么扭,都没法将那把该死的锁打开。

(额啊呀!——为什么开不了啊!)

在她拼命扭转着旋钮的时候,一串细碎的脚步声从门外的走廊传来,而她,可以说早已熟悉了这脚步的节律。

(糟了!指挥官要回来了,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啊喂!)

一阵忙乱之中,她钻进了办公桌下面的空间,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最先负责装修的指挥官,这办公桌的下面竟然是完全接地的。

(躲在这里,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吱呀——”合页的细微摩擦声自门口响起,墙上电灯的开关响起“咔哒”的清脆一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则牵动着桌子下少女的心。

旋钮被转动的声音随即自旁边响起,在扭了几圈之后,指挥官疑惑的声音传人她的耳中:“真奇怪,我记得明明保险箱是开着的来着,为什么现在又被锁上了。”

桌子下,AR-15的云图现在一定在经历一次汹涌的风暴。

“算了,把资料放这儿吧,毕竟这周就要准备STG-44改造的最后几个步骤了,等到改完之后嘛,嘿嘿嘿,STG-44真是太棒了。”

。。。。。。

她已经不用在桌底紧张地颤抖了,甚至连那一点点夹杂着害怕与兴奋的刺激感,现在也消散地无影无踪,以至于她连指挥官离去的脚步声都已忽略掉。

直到月光悄**的爬上办公室的窗台,给这个寂静的房间增加了些微的光亮之后,她才伸出了自己僵硬的双腿,迈着机械的步子准备离开。

当她转向门口时,桌上一封混在STG-44资料之间的黑色信封吸引了她的眼球。

(这就是。。。。。。人形们曾经梦寐以求的,戒指吗?)

她慢慢转回去,向着那个戒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随即又颤抖着收了回去。

(不,一定不是我的,指挥官都说了那么明白了,那么,这一定是已经决定好了的!)

(万一,万一呢?!)

(我。。。。。。就看一眼。。。。。。我只用看一眼。。。。。。就行。)

她狠下心,将 那张信封从一堆文件和资料之中抽出,慢慢把粘在上面的封印打开,用手指将戒指慢慢的推出来。

最先露出的,是那戒指最鲜明的特征——象征着圣洁誓约和纯净心灵的钻石。

再往下一点,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白光的银质指环则一点点抽动着她的云图。

马上,就要到刻字的地方了。

轻如鸿毛的戒指,此时却如木星炮的炮管一样沉重,压的她不敢抽出。

“S”。

(不,不。。。。。。)

“T”。

(不!————————)

她将戒指用力地塞回信封,掷回桌面上那一堆资料的中间,泪水从她的眼角不争气的迸溅出来,带着满怀的悲苦和郁闷,她从办公室夺门而出,在漆黑的走廊中奔跑。

月光无言,只能用光亮轻抚着那个稍有褶皱的信封,像是在抚摸少女一颗破碎的心。

“以这种方式死掉,感觉,还真是憋屈。”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指尖也逐渐失去了触感,伤口原先的刺痛现在已经凉地没有什么知觉可言。

可是,为什么我还不能就这样死掉,为什么我的呼吸还不能停止呢。

。。。。。。

大概是,我还有一些缺憾吧。

“嘶——AR-15,还挺得住吗?”

本已经将困意写在脸上的AR-15在我的提醒之下,艰难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还。。。。。挺得住,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倒在这里。”

看着她跟我半斤八两的样子,我嘴角不免抿出了一丝苦涩的微笑:“对了,AR-15,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回答我真话,行吗?”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活力,有激情,现在这副破破烂烂的躯壳,只是充盈着不断流逝的血液罢了。

“呵,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要逼问我什么?”

我尽力向她那边靠了靠,让她的头枕住我绵软无力的右肩。她的身体只是稍微颤动了一下,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略有紧绷的人造肌仍然表明了她对我的戒备。

“那天的保险箱,是你锁上的对吧?”

她没有说话,任由沉默充盈着周围的空气,窒息着我们仅剩不多的生命。

“如果沉默的话,我就默认了。”

“嗯,是我。”她苍白的脸庞上流露出一点羞怯,那一瞬间,她就像是在你家里犯了错又不敢承认的邻家小妹一样。

“找戒指?”当她说出自己偷溜进办公室的事实后,我就基本上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嗯。。。。。。”她用了一点力,试图让自己的眉头再皱一点,可这滑稽的表情,在她这张苍白的脸上我却如何都笑不出来。

“找到了没?”

“没,没有。。。。。。”

我将靠在墙上的脑袋稍微向右偏转,审视着她粉色的头发和破损的导轨发饰 :“你应该是找到了,但是。。。。。。你并没有带走它。”

。。。。。。

“唉,无论你舍弃它的理由是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想法。”说着,我用空出来的左手伸进衣袋,试图将那个信封从里面掏出来,可僵硬的手指却感受不到一点点触碰的感觉,我只能慢慢用手指,将那个已经褶皱了的信封划拉出来。

破损的信封从衣袋里露出头来,而那枚戒指也随着信封的抖动,挤出那个破损的小口。尽管沾染尘灰与污垢,可那戒指上的钻石依然像之前一样闪耀。

我久久地盯着那枚普通的誓约戒指,然后,将它放在了AR-15的手中。

“这么久了。。。。。。还是要我走出来这一步呢。”

那光滑的戒指内壁,清晰的刻画着她的全名“STAR-15”。

“怎么可能连你的全名都记不住。”

(是吗。。。。。。原来,我才是想的最复杂的那个人啊。)

即使她的动作已经开始变得迟缓,可她想要戴上戒指的动作,我还能的看出来。我稍微转过身,将戒指慢慢套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顶端的钻石将细碎的光斑投射在地面上,就像她挂在眼角的泪水一样。

(我之前的迷茫。。。。。。都是为了什么呢。)

“谢谢你,指挥官,现在请让我一直看着您吧,因为一闭上眼睛,我就担心自己会醒来。。。。。。”

她的双腿磨蹭着地面,推动着自己的身体靠了过来,而流下的泪,则沾湿了我的外衣。

这真是美好的一刻啊,美好地简直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当我看着仓库的天花板发呆时,胸口的一阵按压将我拉回到了现实——我的新婚妻子,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趴在我的胸口上,她的眼中,除了将要断电的闪烁,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指挥官,不,我的丈夫,你知道吗,死亡之前的狂欢,连上帝都无法拒绝。”

‍ 她慢慢褪下自己的外衣,将优美的曲线暴露在我的面前,她身上的温暖,也些微地感染了我。

我慢慢环抱住她光滑的躯体,忍住大腿的疼痛,给她了一个捎带着苦涩的微笑:“没想到,我的守夜人,是你呢。”

少女红酒一样的嘴唇,吹弹可破,是一种你没法还原的美妙气息,随着汗液和机油的粘稠味道,一同埋藏在这短暂的,不可保存的记忆之中。

在死亡边缘的疯狂,在理智边沿的舞蹈。

窗外树上的叶片,粘连着从高空掉落的雨丝,雨丝汇成水滴,在最后的最后,无法负重的叶片便将水滴释放,任由它炸裂在树下的小水坑中,随着一片激烈的涟漪,一切都趋于平静。

当这场雨停止,而晨曦从天边析出。

留给世界的,不过是两具冰冷僵硬的躯体,和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回忆罢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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