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味道有点甜,像是花香,但说不出是什么花,但沁人心鼻,很是舒服。
夏泽下意识的伸出手来,冰凉的触感传入手心,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觉到这冰凉的触感还带着微微的颤抖,这是何意??他皱着眉头,一探究竟,索取芳香,沉迷其中,深深的诱惑让本就身心疲惫的夏泽浑身舒适。
“这个变态...”
凌晨四点,董苏薇醒了过来,还是因为一阵寒颤而醒的,大半夜的果然有些冷,尤其是这衣物都快被两人弄到地上去了,这不醒可真不是个人,夏泽在熟睡,她轻轻起身将这衣服整理好,盖在两人的身上,为了保暖,她紧紧的靠在夏泽的身旁,很是舒服。
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能让她和夏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夏泽是个老色批,但说到底骚话更多,真实行动却很少,如今有了这番亲密的行为,董苏薇的心中自然是窃喜不已的。
董苏薇看着熟睡的夏泽,那长长的睫毛很是好看,就像是女孩子的一样,少女的俏脸露出淡淡的微笑,那充满着温情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夏泽的身上,这家伙,睡得很熟,但手上的动作似乎也开始不再老实,那双在衣物中很是安分的小手,不知为何现在就像是着了魔般在里头蠕动,轻轻的,夏泽的手放在了董苏薇那丰满的大腿上。
没穿丝袜,只是简单的裙摆,雪白的大腿光滑而又细腻。
夏泽一直都说他不是腿控,他也不是颜控,他就单纯的一个老色批,控什么纯看自己的眼缘。
但董苏薇不这么认为,因为她经常能看见夏泽盯着她腿看的样子,虽然被抓包后也会若无其事般的别开视线,但她却很受用这样的情况。自己的腿能够被喜欢的男孩子所欣赏,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
自诩为老色批的男孩,说着啥也不控,但其实啥都控。
摸索着大腿,冰凉的触感,有些干燥却又充满柔情的大手。
这夏泽...在做什么?
车厢内很是安静,前面的青年人早就熟睡打起了鼾声,只有夏泽那不断摸索的大手刺激着董苏薇的神经,她面色潮红,心中五味杂陈,想要制止,但似乎又不是那么愿意去行动的样子,夏泽的动作不轻不重,就是柔柔的放在那里,不是的温柔的刮那么一下,很是舒服。
让其感到瘙痒难耐的同时,却有种想要继续下去的冲动。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手法??
董苏薇看着车厢顶,目光有些涣散。
夏泽是个lsp,那这样的她是不是又是**呢??被夏泽这么碰了一下之后,就是内心激动,面色羞红,难以兴奋之色,这表情若是被夏泽看到,怕是会嘲笑到天荒地老吧。董苏薇无声的在衣物中将夏泽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挪开,但也不愿意放开,最后变成了自己的手紧紧的握着夏泽的手,不是十指相扣,却也让其十分享用。
“唔...”夏泽迷糊的发出了声音,让董苏薇吓了一跳,她慌忙的放开手,这一下子直接也让衣服掉在了地上,顿时传来的寒意让夏泽皱了皱眉头,周围的动静有些大,他迷糊之间也睁开了双眼,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如梦初醒一般。
夏泽昨晚睡得很晚很晚,因为身边的女孩太诱惑了,大概睡着也不过两个小时而已,他又醒了过来。
有些聂松的睡眼,见着了那一副羞红之意的董苏薇。
“早...”
董苏薇有些动容,她干咳两声以缓解内心的紧张。
“早,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你起来整理下也差不多了。”
夏泽不知道董苏薇的脸为何红红的,但这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依旧让她很舒服,像是梦中的味道。
衣物掉在地上,他捡了起来,随手披在了董苏薇的身上:“待会你拿着吧,有些困,我感觉还没睡醒。”
话音落下,夏泽一头倒在了董苏薇的大腿上,这座位三人位,但就他们两人在这一排,夏泽很是舒服的侧头躺在了董苏薇的大腿上,柔软的感觉似乎比家中的枕头还要舒服。
美少女的膝枕,是男人很难拒绝的浪漫之事,夏泽也是如此,但此刻困意依旧的他,也没多大的心思去体会这番感觉,只是单纯的觉得舒服,手搭在大腿上,就跟枕在枕头上一样,光滑细腻的美腿,很是清香的味道,宛若将整个人置于天堂一般。
董苏薇想骂两句,但看着夏泽如此疲惫的样子,她的那些话又说不出口了,只能揉揉那细碎的头发,无声的等待着列车的行进。
.....
凌晨五点,火车如期到达了榕城。
董苏薇推了推夏泽的身子,轻声道:“泽,榕城到了。”
他睁开双眼,本应该很容易睡着的时间点,但却因为马上就要来到榕城了,夏泽的心情不免受到影响,以至于那补觉的半个小时也仅仅是闭着双眼,无声的感受着列车的行进。
他起身,和董苏薇一起整理行李,默不作声,面不改色,眼中像是没有任何的情绪在里头。
在榕城下车的人很多很多,有很多人都和董苏薇一样是来这参加林熙的追悼会的,有的人拿着林熙的灯牌,有的人早已泣不成声,似乎一直在哭,可能是受到周边情绪的感染,董苏薇的心情也变差了不少。
走出站台,早晨的空气那是格外的清新美妙。
夏泽张开双臂,像是拥抱自然一般,贪婪的吸取着清新的空气。
“这味道...没怎么变过。”
榕城不是大城市,不算发达,作为一个旅游景点,饱腹盛名。
十七年前,夏泽在这座城市内诞生,十七年后,早已离开家乡的夏泽重返此地。
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情感。
董苏薇递给夏泽一个口罩,是黑色的,他默默的带了上去,时隔两年,他不知道这座城市是否忘记了他,但他绝对没忘记这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