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莱恩
性别:男
种族:萨科塔
出生地:拉特兰
状态:感染者
职业: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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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会获得至高无上的荣誉;败者,什么都不是。胜负会在瞬间变为历史的尘埃,但战争只看结果!
对于一个士兵来讲,胜负结局实在太重要了。它决定着一个士兵的一生,一个士兵的存亡。
但是这样的结局代价无疑是巨大的……
从原本的拉特兰第三大队第一狙击小组组长,沦为现在的阶下囚。
只因为之前的一场战斗……
与一群萨卡兹的战斗。
当时莱我带领着我的狙击小组,去护送拉特兰的一批重要物资。在反途期间遭到了萨卡兹的袭击,最终弹尽粮绝。
我们砸碎了自己的守护冲,不留给敌人任何一丝的机会,来抢夺我们的物资。
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了。
我最小的一个弟兄,叫做米尔,在最后关头,为了掩护我的撤退,引爆了源石炸药,将所有的物资和敌人,还有他自己,一起炸的粉碎。
我收到了他的遗物,托我带给他的妻子,一个吊坠。
但是我昏倒在了反途的期间,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身处监狱。
找不到原因,找不到理由——难道异常战斗的失败就可以将我打入监狱吗?
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愤怒,却不知道向谁发泄。就算成为光杆司令,也一样可以从头开始,从士兵开始,然后东山再起,可现在……一事无成,在监狱里面,除了对着窗外发呆,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我无所是处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我要见一见莱恩,他在哪里?”
那是我的老朋友,维尔。
“维尔,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老兄……”维尔一脸阴沉,“有两个坏消息,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说吧……”我咽了一口唾沫。
“你已经被感染矿石病了。”
第一个消息就已经让我感到窒息。一个感染者在拉特兰,只能受到无尽的排斥和贬低。有些感染者,活着,甚至不如一条狗。
无法想象接下来的生活,像过街老鼠圈所在发霉,黑暗的角落。
但我身上还留着战士的血液!
我很快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决定将这份痛苦,由自己一个人承担。
抛下这一切,跟自己出狱后离开拉特兰,找到一个也许能包容感染者的组织,哪怕是希望渺茫如荒漠中的一粒尘土……
“另外一个坏消息呢?”我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另外一件事……还记得佛德吗?他在拉特兰高层工作。昨天他跟我说,那些人打算对你进行最高审判,而且想要把你判为死刑。”
如晴天霹雳。
我知道拉特兰的最高审判是什么,宣读其罪行,斩落其首级,所有无关人员包括家属一律不得入内,周围全部都是高级判官,有最高判官主持。
我曾经担任过最高审判的行刑刽子手,将罪犯绑在十字架上,以烈火灼烧,最后剩下一具发焦的尸体,这后将头颅切下,挂在十字架上。
我仿佛已经可以看到,烈火在我身边,熊熊燃起……
死亡的告书已经宣判,见上帝,只是时间问题,这是命运对我进行最后的、不公的安排。
猛锤监狱的牢笼,仿佛要将钢铁连同命运一同敲碎,灼热的气息夹杂着愤怒的情绪。我宁愿同自己的兄弟们战死于沙场,也宁愿倒在冲锋的路上……
等等……
“维尔,拜托你一件事,把这个吊坠交给一个叫安丽丝的人。她是我朋友的未婚夫,告诉她,她的未婚夫死在沙场上,他很勇敢,他没有退缩!我没有办法亲手传达,我只能肯求你,恳求你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情——代他回家……”
“莱恩……你放心,我和佛德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哪怕……哪怕希望……”
“不,维尔,这是我的命运,我的结局也就是如此……”哪怕是一个无畏的战士,再缓缓面临死亡时,也会不禁恐惧。
死亡我固然不怕,但是我怕,我怕就这样,白白死在刑场上,甚至死无对证。这死的太窝囊了。
“老兄,我必须走了,那些狱警已经起疑心了。保重……”
“……保重。”又只留下了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慢慢等待死亡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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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莱恩,带上审判台。”主判官声音的响起,身后的两个刽子手将我押上刑场。没有反抗,走的是那样,安详自如。
主判官开始宣读我的罪行:“原拉特兰第三大队第一狙击小组组长莱恩,未接到命令,擅自销毁拉特兰煮药物资。甚至煽动全体队员,故意销毁自身的守护铳,触犯法律,最终由高级人员决定,给予罪犯莱恩,死刑!罪犯莱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他似乎将我的名字压得非常重。
“我可去你的审判。”听完后,我忍不住内心的怒火,想极力挣脱锁住双手的绳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几条若算得上是事实,也最多将会判刑十年!但是你们利用自己的权利给予我死刑,只是因为我是一个感染者,和一个拉特兰第三大队第一狙击组组长!”
“你……这是主的意愿,是命运的安排,是……”
“住口!你这肮脏的嘴脸,配不上称呼主和命运!那些萨卡兹想抢夺货物和铳械,难道我们就放在那里拱手相让?我虽然是一个战士,但我不是一个傻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就问你,你上过一线吗?”
“你……”
“我的部下30多名兄弟,全部死在沙场上,他们无一生还没一个孬种!他们死了,连应有的抚恤金都没有,身为主判官的你,对手下的战士不管不顾,却想着审判我,借以维护你的肮脏的地位!”
“我警告你,这里是神圣的法院,注意你的言辞!”
“虚伪!你的宝座充满罪恶,你的成功阶梯,是用他人的血肉砌成的!你不是履行主的意愿,你是在为你心中的恶魔办事!我为拉特兰南征北战三年,见证一步步登向宝座。到头来你平步青云,我却一无是处。”
“马上进行审判,马上进行审判!”主判官行中由不得任何人质疑他的权威,而我对他来讲也是心腹之患。
“你杀了我,但你磨灭不了事实!真相就是如此!”被刽子手带上刑场的我,依旧在竭力嘶吼,“你会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
“到地狱之后再将你的话讲出来吧!没有人会相信罪犯,醒醒吧,你可是个感染者。”
是啊!有谁会相信一个感染者的话?他们宁愿相信一个披上天使外皮的恶魔,也不愿相信瘟疫之源的感染者。
环顾四周,人们冷漠的眼神如同成千上万的利剑,直击心脏。
“是啊,我是一个感染者,又有谁会相信从我口中吐出的真理?”恍然认识到自己身份的低贱,就连连活着的权利也没有。
我被粗暴的推上十字架,面前是和我一样,头顶光圈身后有天使之翼的刽子手。一个绑上十字架,一个准备行刑;一个看清事实,一个被蒙蔽。刽子手们,那些贵族们,就像秃鹫一样,围绕着我飞翔。
怒火中烧却无力反抗……
“行刑!”主判官宛如嘲讽一般的眼神,在烈火吞噬周围,建立起令人窒息的高墙那一刻……我看到了,是对败者的蔑视!
士可杀,不可辱,败者也有败者的尊严!
烈火舔舐着全身,血液在沸腾!血液内源石被激活,释放出无比炽热的温度,甚至盖过了火焰。战斗的意志在那一刹那而觉醒!
火焰在瞬间失控,就像是炸弹爆炸,点燃了整个法院!在火焰中心,所有人都听到了,我宛如地狱门的回音:“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光明,那么我宁愿成为恶魔!”
冲破火焰,向坐在宝座上的主判官冲刺,爆发出令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速度。
这是在一息之间,他的脑袋就已经被我拧碎。
法院便成了屠宰场,回荡着那些萨科塔达官贵人们绝望的声音……
很快,烈火烧毁了法院,仅有少数人从里面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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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跟据周围居民的描述,审判的烈火吞噬法院,从里面走出来的是拖着刀刃的堕天使。他就这样一直走,往前走下去,没有人知道他从哪来,也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他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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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萨科塔,到**裸的堕天使,我头顶长出恶魔的角,也长出了恶魔的尾巴,我是这连自己的种族都不知道。
也许就叫堕天使吧……
我是一个异类,却拥有一颗真正的天使心。
接下来该去何方?
走感染者这第一条崎岖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