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听着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林雷百无聊赖的看着报纸，试图寻找些自己能用上的消息。
虽然自己很快就会被派到冥王星执行任务，但具体的细节可谓是一无所知，任务官嘴巴可紧了，比第一次■■的女人都紧。
他永远只会告诉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哪怕是多一步都不会透露半点风声。
林雷能看出天狼星对临时雇员们充满了不信任，但又不得不捏着鼻子使用这些人——总有人想要杀人却又不愿亲手沾染血腥。
他看着报纸上对冥王星经济制裁的内容，只觉得这些科学院之间的争斗跟邻居之间的对骂打架没有区别。
也不知道毕晓普镇压冥王星平民，天狼星为啥要打着什么自由、民主之类的狗屁口号制裁冥王星？
官老爷再怎么被制裁也有吃有喝的，可那些平民不是受害者吗？制裁他们干啥？他们也是独裁者走狗？
这可真有意思，一个人既是被独裁者镇压的无辜民众，又是被天狼星制裁的独裁者狗腿子，真他■两面不是人啊！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词，这该不会就是安格莉卡说过的那什么‘事物的二象性’吧？
■的！自己看个报纸也成了他■的哲学……这什么二象性是哲学还是物理学来着？
林雷不喜欢‘折学’，他们这一行最怕听到‘折了’这个词，太不吉利。
他喜欢‘屋里学’，这个他擅长！基本上每次都和女人在屋里学，偶尔也去外面学。
听到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林雷注意力从报纸中抽离。
可算是洗完了！
女人真是麻烦！不能提前洗干净了过来吗？整个跟什么仪式一样！米拉就从来不事前洗！每次都是事后！
林雷眉头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啊！米拉是玩家，五次照样有精神，这小丫头是旧民，事后肯定累的起床都费劲，提前洗也合理！
——他这个人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对所有理解不了的东西都能用他特有的‘林雷式思想’总结出一套合理的解释，在某种情况下，这其实是个优点，至少能自圆其说。
要是一个人经历的一切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自圆其说，那肯定是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随着浴室的门打开，穿着浴袍的少女走了出来，她对着林雷点头微笑，但举止颇为拘谨，目光打量着四周，好奇而又紧张。
林雷打量着对方裸露的两条大白腿，由下至上审视着对方。
看着还行，就是瘦了点儿，瞧这年纪就没什么经验，估计都没见过血，明天早上肯定起不来床。
林雷把报纸一丢，伸手招呼她过来。
少女向前走了几步，她动作有些迟缓，似乎在抗拒什么。
“快点儿！不然我就换人了！这里的帕拉汶女人有的是！”
听到林雷不耐烦的催促，少女轻咬嘴唇，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从沙发侧面走到了林雷面前。
“那就开始吧！”
少女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锁定在了对方身上，她下意识瞪大眼睛，眼神开始颤抖起来。
这……这是否……太离谱了……这会死人的吧！
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正因如此她才感到难言的恐惧。
但她还是选择了服从，她确实需要钱作为学费——由于没有公民身份，她根本没办法获得助学贷款。
起初她对于来这里是有些抗拒的，这种高档酒店都是有钱人才能来的，而且听说这些人都有古怪的癖好……
但她真的很需要钱，尤其是在母亲死后……就连生活都有些捉襟见肘了……
她的动作很生涩，林雷只能一步一步教她该怎么做。
■的！帕拉汶的女人都这么保守吗？这个年纪还懵懂无知？
这就累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能干点儿什么？当妓女都不合格。
这个样子怎么进行下一步？自己还要‘验货’呢！
见林雷有些不悦，少女捂着嘴，忍住那恶心味道带来的不适，把泪水憋了回去。
“先生……先生……我没事的……请不要换人……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做的。”
“好吧！那就不换了！今天心情好！”
林雷觉得有些扫兴，感觉完全不如泰勒州的那七个小妞，不过……
他脑子一亮，那七个是‘训练’过的，这个是没‘训练’过的，正所谓‘万事开头难’，自己应该多给初学者改进的机会！帮她们长长见识，积累经验。
艾琳跟自己说过这个，第一步是什么来着？
对！话疗！谈话治疗！降低对方的紧张和恐惧，毕竟自己这种一只手都把握不住的肯定会让对方害怕。
可应该说啥？讲讲自己■过多少女人？经验怎么怎么丰富？
■的！一个都没见过血的臭丫头，自己说这些对方估计后都没反应！还是随便扯扯犊子吧！
“你是帕拉汶人？”
“是的。”
“怎么来的天狼星？”
“货船偷渡。”
“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了。”
少女擦了擦眼泪，但手始终没有停下。
“爸爸偷渡的时候掉进海里淹死了，母亲生了病……也死了……”
“什么病啊？”
听到林雷的问话，少女微微侧头看向地面，喉头艰难的动了动，最后开口道。
“我妈妈……是妓女。”
林雷眉头一皱，这臭丫头什么毛病？自己问她母亲得了什么病死的，她说她妈妈是妓女？二者有什么关系吗？
“你家为什么偷渡啊？是因为那什么毕晓普的压迫？”
少女听到这话，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轻轻点了点头。
“爸爸说了一些话……批评毕老爷的话，被监察兵团带走喝……喝咖啡。”
她说到‘喝咖啡’的时候，身体甚至打了个冷战。
“爸爸害怕了，想离开……”
“■的！这毕晓普是天神下凡啊！怎么就说不得了？他比天狼星院长还牛■？”
林雷一面仰在沙发上享受着服务，一面抽起了焰舌棒——无论泰勒州还是特朗普州，战术教导局这东西从来不断供。
“等过两天我们就把他推翻！”
一听这话，少女急忙侧头看了看四周，意识到这里是天狼星的豪华酒店后，她才稍微松了口气。
在天狼星是可以这么说的，要是在冥王星这么说可就惨了……
伴随着身体一阵抖动，林雷又一次把对方脑袋扯了过来。
“别浪费了！来个一饮而尽！对嘛！像喝酒一样痛快才是！”
少女的表情依旧苦涩，但喉头吞咽了几下后，嘴角开始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这就对了嘛！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越来越好！
“你是纯正的帕拉汶人？”
听到‘纯正’这个词，少女微微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对方。
“祖辈一直生活在帕拉汶。”
“那你怎么盖亚语说这么好？”
“在这里不会盖亚语没法生活，朗格语只在移民社区有用。”
“你会不会说弗朗尼亚语？”
少女一愣，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问这个。
“会，年轻人都会说。”
“那我和你用弗朗尼亚语说话，你看看能不能听懂？”
林雷心中一喜，一面让少女手别停下，一面使出浑身解数讲出了自己会的所有弗朗尼亚语，尝试和对方交流。
如果自己真的学会了弗朗尼亚语，今后就又可以多一门勾搭女人的语言了！
少女感到非常奇怪，对方怎么突然开始学外语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能吸引对方注意力，如果对方能放弃后面的事情就更好了……
她看着手里攥紧的东西，心中还是感到害怕。
这……这还是人吗？自己肯定会死的吧……
“怎么样？我说的怎么样？”
林雷得意的看着女孩，而女孩则是颇为无奈的看着对方，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您的语法基本没有错，但……”
少女盯着林雷，生怕自己回答不慎导致对方狂性大发，对方看上去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的。
“但什么？”
“您的口音太标准了，而且用的都是……都是一些口令一样的短语，生活中很不常见。”
一听到这里，林雷顿时气馁。
■的！自己的弗朗尼亚语水平还不够啊！这个水平怎么勾搭女人？
他心中憋气，立时将怨气发泄到少女身上，直接起身把对方拖到了床上。
“■的！老子现在就要验你的货！”
对于常年持枪的林雷来说，他的手指是非常灵活的，如果一个人的手指僵硬到扣动扳机都成问题，那他在德玛西亚沙漠连生存都成问题。
况且手指灵活还有别的用处，比如眼下正是能派上用场的时候。
与其用语言缓解对方的紧张感，还不如用实际行动调动对方的情绪——他又不是天狼星院长，一天到晚只会嘴上放屁，不付诸实际行动。
他又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没必要在这种地方把对方弄得死去活来，还是例行公事前做些预热运动吧！
经过一番电闪雷鸣的狂轰滥炸后，少女喘着气看向林雷，而林雷直接把她从床上赶了下去。
“去落地窗那里，手脚伸开，站好‘大’字贴在窗户上。”
嘴上哆哆嗦嗦的，身体倒是老实……把老子床单都给弄湿了。
少女红着脸，刚才像做过山车一样……真是太奇怪了……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她赤着身体走到窗前，看着高楼林立犹如不夜城一般的‘富萝莉’市夜景，一时竟不敢上前。
这么高……而且会被看到吧！
她迟疑片刻，最终还是伏在了落地窗上，顺着玻璃的倒影看到了那个朝她扑来的男人。
“■的！准备工作也完事了！可以起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