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正行刑的当日,夜无忧难得早起更衣。
“换上这身衣服,我们就是楚国的官员,倒是后随百官入朝,然后听我指挥救人。”
“好的。”
夜无忧和楚心阴换上了两个倒霉蛋的官服,准备冒用他们的身份进入皇宫。
这两个倒霉蛋就是**拥抱在床的两男。
楚心阴询问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家伙,是否需要杀之以绝后患。
假寐的二人身上冷汗直流。
谁能想到这家百年老店会做出这种勾当?
谁又能想到如此美艳的花魁仅是一位男子还会一身武功?
而且这身光景要是被人发现,同僚不得笑死二人。
这两位官员的脸也算是丢尽了。
……
果然,嫖娼害人害己,妈妈我再也不去青楼了!
瞧着二人颤抖的身体,夜无忧思虑了一会儿,仁慈地说道:“算了,食色性也,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常有的事,我们还拿了别人的东西,理亏在先,杀了他们也不太好,敲晕就好了。”
二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很是自然地被楚心阴敲晕。
你放心,没有你们的吩咐我们是绝不会醒的。
换完了官服,将一应准备做好,就差出发了,田言急切地问道:“夜无忧,你们进宫,那我呢?我负责什么?”
“取辆马车在西市的小树林等着。”
“啊,就这点活。”
田言撅起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明明她也是习武之人,怎么就被这样子小瞧呢?
驾车这种事太小儿科了,不符合大侠的风范。
夜无忧自然猜中了田言心中的不悦,可是人手短缺,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神情严肃地说道:“逃跑是最重要的工作,关乎四条人命,我把最重要的工作交给你,就是信任你,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的期望啊。”
“知道了知道了,每次都说不过你,我会好好等你们的。”
夜无忧每次都能说出一堆道理来,田言自知辨不过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因为她也知道闯皇宫会有多么危险,夜无忧应该比她更紧张。
没错,马上就要干一番大事,夜无忧的手心已经浸湿了汗水。
深吸一口气,他推开了门,昂首阔步朝着门外的马车走去。
妆容很完美,下人们都没有发现自家大人被掉了包,殷勤地掀开车帘,请夜无忧他们上车。
上车前下人还不忘问道:“大人,昨夜的花魁你可还满意吗?”
夜无忧佯笑道:“满意,很是满意。花魁就是花魁,细胳膊嫩腿的,但是该有的丰腴却应有尽有啊……”
靠,夜无忧意淫自己有些编不下去了,所以还是用五个字一言概括。
“自己体会!”
“那大人想必是回味无穷啊。”车仆腆笑道,轻声问,“所以大人昨夜去了几回?”
嗯?夜无忧困惑。
这车夫和他家主子关系这么好的吗?这么私密的问题都问的出口。
而且他肯定不知道答案呀。
为了避免露出破绽,夜无忧随口一编。
“不多不少,正好十六次。”
据说有一位青年一日十七次当场猝死。
所以大家记好了,人的极限是十六次,这个以后要考的,
“什么!十六次!大人真是神武。”车仆不由得惊叹自家大人的肾力,年过四十竟还有如此毅力。
自家黄脸婆老是抱怨自己无用,得蓄十六天才能来一次。
起初他也是不服,海口道:“谁要是四十以后还能一天一次,当场倒立吃米田共。”
今日,自家大人算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车仆心中满是钦佩,同时也带着些许担忧。
“大人逞能归逞能,就算再要面子,妮子再是磨人,也不能拿命去赌啊。我伺候大人也有十年了,就不用在小人面前装了吧。”
“咳咳——”夜无忧咳嗽了好几声,称赞道:“好家伙,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老爷我的脚早就软的不行了,快开车去皇宫,我还要上朝呢,晚了可是要被新王怪罪的。”
“是。”车仆架起了车,心想。
自家老爷真是辛苦,晚上如此劳累,白天还要上朝,累得练声音都变了,也不知道身体还能不能吃得消。
至于另一边的楚心阴,她全程板着面孔,对下人的问候丝毫不理会,只说了一句‘上朝’后就只字不提。
下人也明白,一夜劳累不想说话也是正常的,他们只要专心驾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