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年少时犯错
推下邻居的儿子
河水湍急又很深
童年玩伴被淹死
张三受尽乡邻的怒骂
含着悔恨度过二十年
妻子早早因病去世
留下半岁大的女儿
张三将女儿送进宗门
希望来日有个好归宿。
……
女儿回家却披头散发
哭着说李四叫混混欺负她
张三跑去宗门找到他
他说他爸是宗主谁都不怕
你的女儿就给我待在那
出去也成不了家。
……
张三含泪坐在云朵之下等待雨水把世界冲刷,
可是等了很久始终无雨李四依旧漫步在街道。
女儿受辱的消息漫天的传开街道上无人不晓,
邻里街坊嘲笑张三是年轻时候作孽害了女儿。
女儿崩溃投河自杀碰巧遇到一位剑客,
五尺男儿救她上岸询问了起因和经过。
剑客切掉了李四的丁丁不让他再祸害妇女,
名叫无忧的剑客留给张三一袋银子让他们走。
宗门的怒火集中在了剑客的身上,
从此剑客没有在城中停留超过三天。
……
剑客不是嫉恶如仇,只是看不惯李四。
父辈没有好好教育,他就替他们教育。
……
“为了一个农夫的女儿得罪了铁壁宗,你真的是个傻子啊。”
面对杀手的嘲讽,夜无忧只是抬头看着天空,说了句奇怪的话,“今天不会下雨了。”
江林城冬天无雨,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杀手猜的没错,这就是个傻子。
“算了,不和你多废话了,早早了解了你,带你的丁丁回去交差。”
铁壁宗宗主因为儿子被废,像杀手提出了要求,那就是以眼还眼,以丁还丁。
夜无忧笑出了声,因为这切下来的丁丁难道还能装回去吗?那位宗主奇葩的脑回路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还笑,切了你的丁丁,看你还笑不笑。”杀手威胁道。
夜无忧用手捂住了嘴,憋住了笑,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我笑的是他们竟然只派一个杀手
来杀我,觉得可笑。”
“哈哈哈,你以为我们杀手组织都是吃素的吗。我们血域可是好好调查过你的。夜无忧,六脉,手中有一把神剑惊天,南宫问天的弟子,不过在三年前你退出了孤峰派。”
“连我退派的事你们都知道?”
“那是,可不要小看我们的情报网,只要我们愿意,甚至可以知道你裤衩的颜色。”杀手很是得意,开始夸夸其谈。“不过你也是愚蠢,竟然选择退出门派,如果你是孤峰派的人我们就不会接这一单了,毕竟有南宫问天撑腰。”
“南宫问天,南宫问天,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提他的名字,什么事都喜欢看在他的面子上,他也就一直男罢了,为什么江湖上到处都是崇拜南宫问天的迷弟迷妹?”
“哈,这你就不懂了吧。南宫问天出身于南宫世家,家里有矿有势,是著名的家族。而且南宫问天还是百年难遇的奇才,甚至得到了剑神认可,如今才不过三十尔尔,前途大好,这样的天骄当然是另人崇拜羡慕的。而且人品还好,又是侠客,简直是人中龙凤。”
杀手细数了南宫问天的优点,敢情他也是南宫问天的迷弟,可话锋一转,他又把话题扯向夜无忧这。
“而你,作为南宫问天的师弟,放着绝世剑法不学,在江湖上偷些三流剑法瞎练,你不知道偷学是江湖的大忌吗?
还有,你这三年打劫了多少门派,抢了别人运送的丹药,已经被江湖各大门派拉黑,要不是孤峰派派了杨无双去各门派道歉,你还能这么潇洒的走在这吗?
最近好像还传出了你殴打退隐江湖人士的事情,你的名声早就臭不可闻,还侮辱了孤峰派,侮辱了南宫大侠。兄弟们上!给我替南宫大侠消除污点,为孤峰派清理门户!”
夜无忧头一回见杀手还会崇拜正道侠客的,关键是杀手还情绪化,一点都不专业,不然为什么会有冷血杀手这一说法。
从周围的小巷中陆续又跑出了五个杀手,三个六脉,三个五脉,包围了夜无忧并向他集火。街道上的人都自觉地收摊躲避,他们习惯了大庭广众下的厮杀,收拾的也快,一下子就空出了街道。
夜无忧抽出神剑,和几日交战。
借助惊天神剑的威力,他很轻松就压制住了几位杀手,不过也只是压制,无法造成伤害。
夜无忧见局势焦灼,便开始了言语挑衅,“怎么你们六个人还拿不住我一个?不会吧,不会吧,六个人打不死一个,会不会玩!”
简单的挑衅,但效果拔群杀手们中招了,这种局势不用暗器POKE,而是正面和夜无忧拼武器,下场就是武器不给力,被惊天剑给劈断了。护体真气在这种神剑的面前宛如报纸,瓷的就破了。
剑锋破开真气盾,剑气划过肉体,鲜血浸出洒落在地上,墙上,还有夜无忧的白衣上。
这件衣服夜无忧穿了很久,脏了洗,洗了脏,都是淡淡的血痕,有深有浅,和灰衣服一样。
不一会儿三个五脉的杀手倒了,剩下三个六脉的杀手。
他们见情况不妙,开始从三路分开进攻,一人投掷暗器,一人正面勾引,另一人负责背后加击。
战术很有效,夜无忧陷入了颓势,加上身体的疲累的气喘,有些疲于应付。
一个杀手抓准时机,将一枚飞镖飞到了夜无忧的右臂,真气不足的情况下,这枚飞镖刺破了衣服,扎进了身体里。夜无忧也被疼痛感影响,背靠墙壁陷入了守式。
负责正面牵制的杀手认为这是个机会,冲了上去,不料被夜无忧一记飞剑终结了。
他心里苦,天下唯一的五把神剑被他当飞刀使,暴殄天物啊!
在夜无忧拔剑之际,他的身后全是破绽,杀手乘此给他背刺,可是却不想这也是夜无忧的陷阱。
手腕一翻,夜无忧一记背捅,剑锋从腋下穿过,刺穿了想要偷袭的刺客。
现在还剩下最初和夜无忧废话的杀手了。
那名杀手惊恐之余多得是困惑,“不对,你明明中了我的毒镖,衣服都破了,怎么你还一点事也没有。”
“你说这个啊。”
夜无忧从袖口底下找出了杀手扔的毒镖,“毒镖的毒只有渗到血液中才会起效,我都没流血,怎么可能会有事,你说呢?”
夜无忧还给杀手亮了亮完好如初的手臂,杀手也不顾双方的身份,凑上前去看了又看,确认了那无上的皮肤。
“这可真是奇怪啊。”
杀手这么说着,突然黑色的袖口处冒出了黑色的短匕,朝着夜无忧的脖子划去。见夜无忧来不及闪躲,他放肆地笑了起来,“轻敌,高傲,你又不是南宫问天,凭什么这么装!”
在笑语中,杀手低头,看到了手中断裂的匕尖,他的笑容凝固了。
再抬头,看见的是夜无忧的笑脸。
“你现在知道我在装什么了吧,我有精钢不坏童子身,刀枪不入哦!下辈子注意点。”
起先用于暗算夜无忧的毒镖反扎进了杀手自己的喉咙。
派来的六位杀手全灭。
“今天不下雨,地上的血迹是清理不掉喽。”
夜无忧躺在一截小巷中,喘着粗气,虚弱的他服下了一枚丹药,靠墙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