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平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间场面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中,就连秦雨柔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难道看起来像是个穷鬼吗?”
看到众人都是一副点头的模样,越平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那个胖子数了数地面上损坏了一圈的地板,在心中估摸了大致价位,随后有些无奈地对着越平解释道。
“我们这里的地板可是由材质上好的大理石研磨而成,虽然材料费不多但这人工费可就是材料的双倍价格了”
说到这胖子无奈的瘫了瘫手,那表达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说一个具体价!”
越平显然被这胖子的一番说辞,给弄的不耐烦了。
“大概需要二百万两白银”
“什么二百万两白银?你怎么不去抢?你家这地砖难道是黄金铺的不成?”
越平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在他看来,不就是弄几块地砖的小事,也就最多赔个几万两而已,没想到这胖子居然狮子大开口,这不明摆着坑人吗?
面对越平质问,这胖子倒也不慌张,只见他就这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起来。
“这一块地砖的材料费是四万两银子,刚才这位小姑娘一共弄坏二十五块那就是一百万两白银,算上手工费那就是两百万两银子”
说完这胖子还对着秦雨柔委屈道。
“我可说的都是大实话,公主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秦雨柔看他这幅作态也不像是在骗人的样子,随即便把目光看向了越平。
转过头,越平狠狠地瞪了小萝莉一眼,这小妮子简直就是个惹事精,还以为她在秦雨柔的手里能够老实点,没想到又一次给他惹出个大麻烦出来。
那可是两百万两白银啊!越平的内心在滴血,就算是打死他论斤卖了,也卖不出这价格呀。
当他还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两位少女提着大包小包出现了这拍卖会场内。
这与众人格格不入的画风,立刻引起会场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拍卖师都下意识地停下了解说。
“这两位美女谁啊?”
其中一位太乙剑宗的人一脸猪哥样的问道。
“鬼知道是谁,估摸是这城里哪家的大小姐和丫鬟吧”
另一位紫阳派的人随即答道。
“快看!他们去那一号包间了!”
当越平看见花百灵她们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了这里,顿时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花...花花,帮我过来结个账呗”
有些尴尬的看向了花百灵,后者似乎并没抗拒这个称谓,不过她看向越平的眼神中似乎带着那么点玩味。
一听到账单居然要两百万,就算是魔教的教主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花百灵这时才对着越平疑惑道。
“你花了了什么?居然要这么多钱?”
“就..不小心搞坏几块砖”
看着越平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花百灵只能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戒指模样的东西。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须弥之戒!”
那胖子鉴别宝物的本身显然是有两下子,瞬间就看破了这戒指的门道。
“这不就是一普通戒指吗?”
越平看着花百灵手上的那枚戒指,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什么须弥之戒他可从来都没听说过。
“他说的没错,这戒指确实叫须弥之戒,是我曾经从一位门派长老的手上夺下的,虽然这东西拥有储存物品的能力,不过上面法阵已经被人破坏了,现在根本没办法去使用”
那胖子看着花百灵手上的戒指,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虽然这东西已经坏了,但还是有着很大地收藏价值的,毕竟抛开功能,这也算是一件流传千年的文物了。
“好两百万成交了”
“慢着!”
花百灵可不是越平这种不懂行的愣头青,她那对桃花眼转溜了一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
“这戒指毕竟是个孤品,整个武林可就这么一枚,就卖个两百万是不是太黑心了?”
“那你要多少?”
胖子显然已经升起了一丝警惕,在他看来这女人可比刚才那个男人,要难对付的多。
“最起码两千五百万两白银,看你这小本生意,就收你个两千三百万两好了”
“什么!两千五百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胖子明显被花百灵的这幅狮子大开口给吓到了,这可不是一比小数目。
虽然他们拍卖会每日的流水高达上亿,可他们收取的佣金也是这城中最少的,只有成交价百分之十五的佣金费。
“怎么?难道你是嫌我花百灵的东西太过寒颤了吗?”
正当胖子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像是发现了那话中的关键点,他看向花百灵的眼神都变了。
“你居然是那个妖...”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被花百灵给捂住了嘴巴,一旁的白色华服男子早就被吓地向外跑去,结果才走几步,就被越平出手给拉了回来。
夏梓嫣倒是对花百灵魔教教主的身份没什么反应,看她还是有些木讷的模样,想必灵智还没完全地恢复过来。
“少废话,赶紧拿出合同签了它!”
感受到脖子上那来自匕首锋刃的触感,胖次赶忙哆哆嗦嗦地拿起纸笔写下这份合同。
“花...花姐姐,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些”
秦雨柔倒是不怕这魔教教主的威名,但她对花百灵这番做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小妹,别去管那些琐事了,快来姐姐怀里,让姐姐来保护你”
秦舒云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管他什么魔教妖女,在她眼里只有自家的小妹才是她世界里的全部。
看着胖子含泪签下了那份合同,花百灵满意地用手中的戒指交换了账单和之前那断邪剑的合同。
到这里可以说是,越平白嫖了这把极品武器,众人从拍卖行里出来,看到一同被带出来的华服男子。
花百灵看着越平用丝线,对着那男人居然捆了个龟束甲,似乎开始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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