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密室内,电脑屏幕散发出的幽蓝色的光照得男人的脸更加阴森狡诈,他抬起手移动着鼠标,只见最后指针的位置落在一个键入框里,输入框上的提示语写着‘Password’,随着哒哒哒的键盘敲击声响过之后,突然弹出了一个视频,虽然只有短暂的十几秒,但是内容却骇人至极,黑暗的地下室中,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注意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的话大概会认为他已经死了,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却不能看清细微的面容。这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正中男人心脏部位,因为强大的冲击力,向左倾斜,最后倒地不起……
东欧——血族领地「王都」
“啊,汝这就要启程了?”洛丝薇瑟·莉丽丝·提雅念念不舍地问道,卡奥斯嗯了一声,算作简短的应答。“emmm,那好吧,这个汝拿好,斯洛卡伊,把它拿来!”说罢,便叫我们的既可爱又通情达理的血族小女仆斯洛卡伊·泽韵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那个瓶子里面装着形状各异的药片,在启程前给了卡奥斯,她的姐姐洛丝薇瑟告诫她必须按时用药以维持良好的身体机能、并且尽量避免长时间暴晒等等注意事项,卡奥斯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宁愿去听极夜之塔的巫师吟唱咒文、教研魔法也不愿意再听她的姐姐啰嗦了。卡奥斯瞬间夺过药瓶并向斯洛卡伊道谢同时对洛丝薇瑟说道“烦死了,汝又不是吾的母上大人,干嘛这么啰嗦,而且吾又不是幼童了!”“啊啦,啊啦,姐姐知道了,快走吧,吾之姊妹。”
洛丝薇瑟满脸微笑地对着她说道。好,吾即刻启程,照顾好自己,姐姐,边说便边不舍的看了看她的姐姐和斯洛卡伊,这个时候,一声软糯的呐喊吸引了卡奥斯的注意。:“哇!我好无聊啊,谁来陪我玩…”循声而去,视线里进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出现了一个懒散的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闲的原地转圈的银发萝·莉,墨菲斯托。啊啊啊!这是怎么了,就算身体形态改变了性格怎么也变得这么呆了,吾王!您是怎么了!卡奥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阿鲁卡特,说出了最后一句话:额,以及…吾们的王…
暗杀事件过后次日,经过短暂的整修,卡奥斯带着精简踏上了去往梵蒂冈的行程。梵蒂冈没有给任何非官方人员提供直达路线,卡奥斯只能从罗马乘火车进入梵蒂冈。人类幼年时的生活经历使她对这里无比熟悉,天色临近黄昏,她不打算即刻入境,而是在罗马的一座酒店住了下来。
梵蒂冈是意大利国土内划分出的一小块主权地域,位于罗马西北角的高地上。站在高层的酒店房间里,透过温暖的灯光,卡奥斯隐约能看到圣彼得大教堂。
人类儿时的记忆浮上心头,并不愉快。
人类幼年时,卡奥斯曾在梵蒂冈居住过一段时间。她的父亲以外交官和文化交流学者的身份从英国来到梵蒂冈工作,没过多久便将妻子和女儿也接了过来。
卡奥斯并不喜欢这里,这个只要一天就能逛遍所有角落的袖珍之国带给她牢笼般的封闭感,除此之外,她和家人还要应付宗教狂热份子的仇视。她知道这里是天主教的地盘,尽管她的父亲是受保护的外交人员,但仍然无法避免一些危险事情的发生。
她时常听见可怕的枪响和石块飞过的敲击声,住所也好,外出也好,这样战战兢兢的生活节奏几乎笼罩着她的整个人时的童年。虽然梵蒂冈的官方人员说这些小动作并非针对他们,但卡奥斯固执的认为,那些偷袭者的目标一定就是父亲和他的家人。而后来,父亲奇特的死却好似反驳了这一点。
久未开启的属于人类时的思绪一股脑的涌出来,卡奥斯感到有些累。她不再回想,从窗边退回,摸出包里的药瓶,吞了两颗药片后便躺到床上。她轻轻合上双眼,在不愿回忆起的童年梦魇中,陷入了沉睡……
黎明前的伦敦是黑暗的,厚重的雾气笼罩着交织错乱的街道,这时,从伦敦之中的某一栋鬼楼中传来的一声枪响,与此同时远处主街道的警车也响起了警笛的尖利的吼叫声,两种声音交融杂绘在一起,撕裂了寂静的夜空…
“Go,GO、GO、GO、GO!”军人指挥官的号令从海尔辛也就是大不列颠帝国国会宗教骑士团总部传来的喊声,只见一群铁甲钢盔、荷枪实弹可谓是武装到牙齿的的军人们登上运兵车,朝着某一地方准备出发…
庄重典雅的图书馆内,因特古拉严肃地问道“新的班长已经上班了吧?”“由SAS内调出来,有能力的男人胜任”军官回答道。因特古拉听后便便用右手从额上到胸前,在从一肩到另一肩画个十字形祈祷着“愿女王陛下及神保佑,阿门!”“阿门!”说罢,因特古拉转身关上了图书馆的大门,向楼下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操作着什么的沃尔特问去“这是怎么回事,瓦尔特?”
这时瓦尔特站起身子恭敬地对楼梯上的那个女人答道“请看这边,因特古拉大人。”说完,因特古拉便来到了电脑前,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诡异的网站和矗立着等死的男人,在视频里活着第二次被击毙的那个男人!“这是什么?”因特古拉不解的问道。“这是在互联网上流传的SNAP MOVIE,有很多人喜欢看其他人被杀的场面。”略微思考了一会,因特古拉又问道,“以往是地下电影和录像带,现在是更容易获取了吧?”没错,但这影片并不只是普通的杀戮场面,边说瓦尔特边将录像带倒回到某一时刻,只见海尔辛徽章的标志出现在视频中,因特古拉暗自一惊,这时瓦尔特又继续说道,海尔辛的徽章,时已经死亡的奇利。
正巧瓦尔特刚刚说完,因特古拉便气的颤抖了起来,忍着耐性问道“什么时候被拍下的”瓦尔特恭敬地回答着,这个影片总共3分钟,虽然没有特别可以确认的地方,但恐怕是3星期前行动的现场。“有多少人看到?”因特古拉继续问道,并不能确定,这个影片是昨日至今的24小时内被公开,在地下网页被宣传,接着就以互联网的性质特征迅速扩散开来。因特古拉气愤地捶着桌子喊道“该死,到底是谁干的!”瓦尔特解释道,一部分的小报社和有线电视台已经由新闻管理机关禁止他们继续进一步做有关报道。
因特古拉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我大不列颠帝国皇家国会宗教骑士团的存在,绝不可以让那些一般的愚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