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次?”季长青有些不太能理解这个词汇,有些困惑。
“唉,就是亵裤,胖次是江湖上最近比较流行的用语。”江筠承蹙着眉头,摇头叹气,将手中的空酒碗放到桌上。
阙映柔十分机灵的又从雪嫩大腿上捧起酒缸,给江筠承满上。
“亵,亵裤……你们门主,是女子吗?”
“是啊。”江筠承点点头。
听闻江筠承的话,季长青的表情有些惊讶。
在江筠承将答案说出来之前,他已经设想过种种可能,可是独独没想想到居然是因为偷亵裤被逐出宗门的。
这也就导致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评判这件事情了。
要说严重吧,其实也确实达到了会影响宗门声誉的程度……
可是要说不严重吧,如果那门主比较重人情味一些,也确实不至于被逐出师门吧?
“哎,季兄你也不用这么吃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甚至比你想的还要轻的多,她的亵裤有时候都是我帮洗的,就算我想偷,偷一摞子回去,不等到她没亵裤换了她也都不知道。”
江筠承摆摆手,淡淡说。
“偷一摞……”季长青觉得自己的三观今天算是被洪水冲刷了一遍,“那为何这次就被发现了?”
“就是说啊!如果我想偷,她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得了,所以那亵裤根本就不是我偷的,是有人想陷害我,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江筠承摇头叹气,再次将酒碗中酒水一饮而尽,脸上尽是失望的神色。
“呃……”季长青现在有些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有些听不明白江筠承的逻辑。
“筠承兄的意思就是,其实亵裤不是你偷的,是有人想陷害你?”
江筠承点了点头,“是啊!我像是那种会偷亵裤的人吗?”
季长青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茬,指的连忙把话题方向掉转开来。
“既然是陷害,那自然不会有筠承兄作案当场被抓包的可能,再加上亵裤这种东西,体积小,又方便藏匿,被找到的几率微乎其微,若不是有人特意栽赃,又怎会知道亵裤被藏匿在何位置,这只要简单思索便可以知晓的事情。”
季长青神色认真,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江筠承,目光灼灼。
“在下猜测,定然是有人想要嫁祸于筠承兄,偷偷把亵裤偷出来,然后再藏匿在与筠承兄有关的地方,再领着你们门主去发现,为的就是坐实筠承兄的罪名。”
江筠承若有其事的点着头,表示他对季长青的话语十分的认可。
“我觉得季兄说的话十分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不过虽然我被人陷害这事情是真,但过程却与季兄所述的稍为有些出入,门主的亵裤被发现时,是在我的裤兜里。”
“裤兜里?”听闻江筠承的话,季长青有些诧异。
“莫不是那贼人是趁着筠承兄睡着的时候,偷偷将门主亵裤塞入筠承兄口袋里头的?”
江筠承再次点头,他望向季长青的眼神,都不由的炙热了几分。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舒服好吧。
“如果是这样,那最可疑的就是那位将筠承兄揭发的人了吧?毕竟除了那位想栽赃你的贼人以外,不可能会其他人知道门主的亵裤在筠承兄的裤兜里的。”
季长青经过片刻的思索之后,说出了这般话语。
可是江筠承却想也没想就否定了他的话。
“不,并没有人揭发我。”
季长青蹙起眉头,“倘若无人揭发,那门主是如何得知那失踪的亵裤就在筠承兄身上,总不可能是将宗门内众弟子一个一个的搜身,最后从筠承兄身上搜出来的吧?”
江筠承听闻季长青的疑问之后,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望着那空空的酒碗,轻轻叹气。
“关于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还请容我为季兄,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