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转轴发出声音,江筠承第一时间就把视线投了过去。
第一时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条纤长玲珑、莹白笔直的玉腿,玉腿往下,是平日里都踩在靴子里,小巧可爱的雪足。
客房内,暗淡的烛光柔和的打在少女胜似月光般皎洁的皮肤上,脚尖五只宛若初藕新芽般的精致足趾微微曲起,伴随着玉腿的落下而轻点在有些冰凉的地面上。
望着眼前的这幕,江筠承心底忽然翻涌起一股悸动。
他忽然有种想要跑过去用手捧住这只即将落下的玉足,好让冰凉的地板不会伤害到她的冲动。
不过想着属实是有些变态了,江筠承还是忍住了。
就这么愣神的短短一瞬,玉腿的主人也从小隔间里走出来了。
阙映柔小粉拳捏在胸前,似乎因为害怕等下可能会到来的惩罚,她的步子迈得特别小,似乎是想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延长走到江筠承的身边。
边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这次一定要把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江筠承边板起了脸。
这次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必须把这教训给做完了,不然自己身为师兄的尊严还何在,脸面还何在!
“慢吞吞的干嘛呢?慢一秒钟等会儿我打多你两下。”
江筠承强装镇定,呵斥道。
阙映柔似乎有被江筠承吓到的样子,绝美的小脸上,神色一慌,连忙就加快脚步,走到了江筠承身旁。
轻轻抚着裙摆,贴着江筠承的身旁坐下,阙映柔玉腿内八字并拢,轻轻踮着脚尖,雪白小手平放在雪嫩大腿上,看上去颇为乖巧。
“那个!师兄人家……头发还是湿湿的,师兄可以先帮人家擦擦头发吗!”
阙映柔美眸张得大大的,一脸无辜的道。
她表现的就好像她今天根本就没有犯事似的。
可是江筠承一眼就看穿了这是她拖延时间的诡计,想要让自己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完全不给阙映柔施展战术的机会,江筠承没说话,而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上来。”江筠承冷冰冰的说。
听到江筠承的命令,阙映柔微微仰着头,盯着江筠承看,撅着小嘴,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师兄,可不可以换种惩罚……太丢人了!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阙映柔用着可怜兮兮的神色,祈求着江筠承的原谅。
可惜的是这位铁面师兄丝毫就不为所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唔!”阙映柔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很不情愿,她也不得不听师兄的话。
曲起玉腿,把脚丫也收到了床上,阙映柔撑着江筠承的肩膀,跪俯着缓缓挪动位置,自觉的调整好位置之后,往前一趴,趴在了江筠承的大腿上,还十分熟练的,把翘臀摆到了江筠承顺手的位置。
刚沐完浴,阙映柔的身上很香,是那种淡淡的花香,江筠承不太懂花,他隐隐觉得自己的闻过这种花,不过却记不得花的名字。
他们两师兄妹这几日路途奔波,更是没有在浴盆里下香料的条件,江筠承有些好奇,她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这怡人的味道,甚至让江筠承不由的产生了想把鼻子埋在小师妹身上,狠狠的嗅上一口的想法。
“这次师兄准备打多少下……”
阙映柔趴在江筠承的大腿上,伪装出一副担忧的情绪,轻轻的哽咽着。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害的自己差点被那帮子土匪揍死,可却整的这丫头多委屈似的。
“你今天一共给了多少个人传音符?”江筠承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问。
“呜哼!”
见闻自己的演技完全没有生效,阙映柔发出了有些不满的闷声。
不过江筠承问她话,她也只能仔细数了数,最后报了一个比较少的数目。
“六个……”
“真的?”江筠承眯了眯眼睛,显然就不是很相信。
就他如厕回来旁观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见到问她要传音符号码的人都已经不下三个了,再加上刚才在房门外的时候的那一个,都已经四个了,怎么可能她就只给了六个人这么少。
“真的真的!”阙映柔确信的说,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豁?”江筠承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
阙映柔心里忽然产生了不太好的预感。
“那六个再加上今天那一窝土匪,算十六个……”
“那就是只要打十六下是嘛!”似乎是因为比她是心理阈值还要低,阙映柔不禁有些窃喜,急忙抢答。
“你觉得一个一下很合理是吗?”
“嗯嗯嗯!”阙映柔继续小鸡啄米的点着头。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一个打十下比较合理,就是一百六十下。”江筠承意味深长的笑着。
“呜呜呜!!”阙映柔拼命的摇着小脑袋,表示自己强烈抗议!
最后在一阵商讨,在曲梦柔一番诚恳的认错求饶下,最终结果,是以只打二十下屁股而告终。
“说好了,我打你一下,你就说一句‘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只打你二十下,听明白了没有?”
阙映柔雪白小手揪着自己的耳垂,连忙点头确认,认错态度极其诚恳。
“那我要开始了,把屁股撅高点。”
阙映柔听闻,连忙并拢粉红双膝,蜷缩小腹,把翘臀往上抬了抬。
江筠承垂着眼眸,望着阙映柔的掩藏在白色丝纱裙下的小屁股,没有急着下手,却是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头。
因为怎么看这屁股的形状,都有点不对劲啊!
虽然江筠承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打了,他也知道,阙映柔的屁股却是够挺够软够翘,可是这很显然就夸张了点吧?
薄裙下边两瓣凸起的地方,就像是塞进了两个蹴鞠一样。
这很显然就是垫了东西啊!
“喂喂,你是不是把师兄我当傻子了?”江筠承冷冷道。
他说罢,猛地抬起手,重重的一拍落在了阙映柔屁股的位置。
可是却并没有传来击打在肉肉上的感觉,很显然就是打在了别的东西上。
这也太假了!一摸就穿帮的那种!
“怎,怎么会呢,没有……没有没有!是师兄太久没打人家屁股了,忘记人家屁股本来就是这种感觉惹!”阙映柔故作心虚,趴在江筠承的大腿上,慌张的扭动着自己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