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在意了,胜败是兵家常事,安心休息,准备明天的比赛吧,”卡利斯说道。这句话说完他再琴猫蔚耳边低声说道:“晚上,用我给你留下的卷轴来找我,那是一个传送卷轴,不要来的太晚,还有很多事情要跟你强调。”说完他就消失在了走廊。
众人也都离去,他们还有相关事情要做,琴猫蔚的任务也基本完成,只需要等待明日的第二场比赛。
“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那么弱...和别人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他有些难受,一个梦想成为伟大骑士的男孩,对自己要求很高、难以接受失败都是很正常的,但是这样的惨败让人难以忍受。
失败能够汲取经验,让人获得痛楚然后成长,是成功的阶梯。
惨败则是毫无用处的打击,只磋磨了意志,让人梦想破碎。
琴猫蔚蹲在马桶上,叹着气。
仰头一看,好家伙,大户人家就算是厕所都那么高级,一个客卫的地面都锃亮光滑,反射的光隔着门似乎都能被外面看见,大理石的地面纹路鲜明,烛火满厕,灯火通明。
别人先天牛逼plus,战斗力强,家庭优越,无数仆人围着转,而自己没人爱没人疼,被人绑架来这里当作“奴隶”榨取,唯一爱他的母亲不知道在哪里,估计在家中痛哭呢,真叫人难受。
“战斗好难啊,明明年龄差距没那么大的,为什么输的那么快...”琴猫蔚蹲在马桶上,百思不得其解。别人练习了无数个日夜,从小为战斗而生,要说差距不大那是骗人的。
当然输赢只是一时的,很快琴猫蔚就发觉到了更严重的事实,他蹲在马桶上半晌但是却尿不出来。
他愣在马桶上,不停摇晃身体,但是尿液无论如何都无法奔流直下,他的下面失去了出口就像是被关闭出口的大门,无论里面的人如何着急和紧张大门都不会自动打开。
“???”琴猫蔚摸着肚子,摇晃着身体。
他蹲在厕所已经很久了,但是奇怪的是膀胱依旧传来压力感。
他一滴都没有释放出来。
排泄作为人类的本能,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失去了与生俱来,携带了十多年的传统手艺,一股失落感落石般袭来。
“我吃了药啊...不是说吃了药就能变成女孩子的吗?为什么我还是没有啊!”琴猫蔚摸着自己两腿之间,那个该死的庸医嘴上说得好听,写诊断书挺快,敢情就是想赚病人的钱是吧。
这怎么办啊...这我不就要憋死了吗?
琴猫蔚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双手掰这双腿,渴望像撕开衣服一样撕开一道裂缝,但是这种事情应该是自然发生了,拔苗助长可实行不同的,所以除了尿液在膀胱中越积越多,越来越憋不住之外,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
“唔......唔...我不行了,我要憋不住了,”琴猫蔚努力张开双腿,像是瑟琴片里面被注入奇怪液体的好色美少女,整个人在厕所的小隔间内挺起背部,如一只反着弓起的大虾,一把被反向拉伸的长弓。
压力,无限的压力从膀胱传来。
太沉重了啊皇帝大人,臣妾做不到啊!膀胱就像是神话中举起天空的阿特拉斯,独自扛起了排泄大任,压力和责任不断,因而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
“救命,我的膀胱,要炸了,我新的尿道还没有裂开吗?医生不是说我本来就是女孩吗?我应该有独立的尿道,只要现在有一个出口就行了啊,”琴猫蔚挣扎着。
膀胱是巨大的水塔,按照医生所言,琴猫蔚已经有了输送管道,那么现在只需要一个片洪的田野,供他激情喷^射,让他做一个释放内心的无拘无束之徒。
可是往往万事俱备,还就只缺那东风。
这裂口虽然简单,但是奈何下体没有这东西啊。医生说过他的根部是自然脱落的,并非外伤,所以下面圆润,干净清洁,甚至脱了裤子裸^奔不需要打码,这就意味着,除了一刀劈在肚皮上来一波引流之外,貌似没有其他方法。
“可恶啊,怎么会这样呢?啊啊啊啊,”琴猫蔚捂着即将漏出来的下体,虽然憋不住了,但是转念一想,都没有出口到底会漏到哪里去呢?肚皮里?还是肠子里?
“这有什么的,输给我是正常的,赢了我反而值得深思,”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
这是加尔的声音,他正巧也收拾完衣服,来这里上厕所,听见了琴猫蔚不甘地怒吼,不屑地指责道。琴猫蔚身为天使虽然潜力无穷,但是现在要战胜他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在教琴猫蔚强者的道理。
他以为琴猫蔚是在哀叹实力差距,以及对自己的失败很是自卑,实则琴猫蔚对加尔毫无兴趣,他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嬲出来,这才是当务之急。
“啊~舒爽,”加尔在马桶隔间外的小便池前拉开裤子,一泻千里。
尿完加尔还发出一声感叹,人生哪有精彩,精彩不过是这胜利之后的一泡热尿,心满意足,无比享受。
琴猫蔚看着自己下身空无一物,再听着加尔一泻千里后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整个人百感交集,一时间仿佛苍老百岁,有一种想当年我也顶风不惧嬲三尺,如今却只蹲厕前,五味杂粮。
“可恶...要是我还有那根玩意,看我不隔十米距离,一招激射水珠给你脸上来一个热流涌动,”琴猫蔚咬牙切齿。
“你虽然弱,不过...我很中意你啊,”加尔提起裤子,他还不急着走,侧肩一靠,靠在了琴猫蔚隔间的门上,手指抚摸着门缝,就像是老奶奶抚摸祖传的玉手镯。
“诶?”
(ps:ps进化sp,sp超进化lsp!(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