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夏酱,既然来了,你就不用走了。”莫里吃着他的杂果拿破仑,手一挥,吩咐道,“雷斯垂德,替小夏酱更衣!”
“你凭什么?”刘夏心里窝火,但是自己各方面实力都处于下风,所以又不敢表露出来,“我是来告诉你关于江澄......”
“哦,对于那个什么澄的我没有兴趣。”莫里擦了擦嘴,说道,“我只在乎你,小夏酱,你的裙子呢?”
“我是男的啊,我穿什么裙子?”刘夏很气,但苦于之前一个月他在莫里面前都是穿着女仆装的,所以这会儿也没好意思多说。
“正因为你是男的所以我才想让你多穿穿裙子啊。”莫里这个神经病,跟他讲道理几乎就是放屁。
“主人,要在这里动手吗?”雷斯垂德托着托盘上的女仆装,面无表情地回到了莫里的身前。
“开始吧。”莫里一声令下,面如土色的小夏酱就此找到了一个终身的铁饭碗。
......
“啊,多病的贾宝玉,你又来了?”地中海校医轻抚他的额头往上三寸,饶有兴致地看着脸红身虚脚踩棉花而来的刘夏,“说起来,今天怎么没有女同学陪你一起来啊?”
“我身体不舒服,地医生,麻烦你帮我看看......”刘夏确实身体不舒服,而且今天江澄难得有事,出门去了,所以只有刘夏一个人在教室上课。
“唉,算了算了,看来你今天的确生病了,我先给你量个体温测个心率吧。”地医生看出来刘夏身体抱恙,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啊这......”过了十分钟,地医生一脸凝重地看着报告单,对刘夏说道,“贾同学,你还是去香泡人民医院仔细查一查吧,别耽误了会出大问题。”
地医生的担忧十分有道理,而刘夏也正如地医生最坏的那一般猜想一样......
自此以后,地医生长久没有看见刘夏。到了年关,地医生取下听诊器,“姓贾那小子长久没见了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姓贾那小子长久没见了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姓贾那小子的确死了。
......
所以刘夏和江澄的爱情故事是多么的不容易。江澄会有多少种失败的可能性自不必说,就算刘夏,那也是一路危机重重,什么关卡都有可能在头前等着他,哪怕再无厘头,也有可能置他于死地。
所以,祝刘夏和江澄长长久久,好好培养他们的儿子江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