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最后一场是凌天对决紫龙,相较于前面的几场战斗,来自黑日凌宗的凌天和庐山的紫龙给了大众很好的印象,终于有了场拳拳到肉的比试,最后还是凌天一记黑日当空拳强行打破了紫龙的防御,赢得胜利。
众人陆陆续续的回去休息了,晚上八点,西区侦探社客房内。
“这要怎么办嘛?!”
两个女生惨痛的声音划破夜空,估计等会邻居就有人来投诉了。
“唐玄清的实力没有暴露,当然让她来,”马载双手掩面,用拿烟的手指着白芷跟众人说道:“这小子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啊,牛啊!你们怎么不去争论他?”
房彦鹏和陈羽丝毫不理会马载,留白芷一个人在角落里尴尬。
“当然是让唐玄清赢了,她的实力对比赛的人还是个未知数,胜算更大,”房彦鹏说道。
“必须是陈晓!”陈羽一只脚已经踩桌子上了,用手点着桌子。
“得了吧,你就是想让你妹妹立功,咋的,想涨工钱啊?我的那份给你!”房彦鹏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你!”陈羽也是青筋暴起,确实生气了,撸起袖子就有冲上去。
马载感觉尴尬的在中间拉仗。
皇上不急太监急啊,白芷看着互相谦让的两位女士心说这个时候还让个毛线倒不如真的拿实力去干一架。这个想法冒出心头就被否了,说出来一会挨踢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白芷看着明天比赛的阵容单出神。
第一场(第三场):郑志杰VS叶开
第二场(第四场):张爱云VS张梁
第三场(第七场):原洋VS毕霖
第四场(第八场):谢雨萱VS聂炳
实力怎么样还是可以推出个大概的,今天比赛的时候,这些人也站在高台附近观赛,白芷一边观察场内一边也观察这些人,聂炳和毕霖没有来,谢雨萱是谢洺的曾孙女,想必体术不会太弱,张爱云和张梁一个像是到处沾花惹草的女模特,另一个是看不出技术的糙人肥宅,郑志杰和叶开更不用说了,这两个小厮让自己感到十足的尴尬。
自己是比较支持唐玄清影了陈晓的,理由真的是实力没有表现太多,还有次要就是心底的那颗仰慕之心了,相较之下,陈晓暴露的虽少,但是在一些实力强劲的的高手看来,已经足够明显了,自己就已经知道了:陈晓的能力是弹壁一类的,基本可以回避几大部分物理攻击,这应该也是陈羽让自己妹妹上场的理由吧。
房彦鹏说的话太过分和伤人了,虽然来之前,社长马载的确强调过拿到好名次涨工资,但是陈羽不是内种为了钱不要妹妹的人。
想到这里思绪万千,十分无奈,不管谁输谁赢,都很难赢过下一轮的薛让,在白芷看来,凌天和薛让的一战必然是薛让获胜,那诡异的能力,以及不知何来的,白芷对其与生俱来的信任。
薛让瘦高的身影在白芷的脑海中回荡,蓬乱的头发,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不过,刘海后面那双自己从未见过的眼睛却让自己记忆尤深,时而怯懦,时而凶狠,那让人苦笑不得的结巴,时而是真的结巴,时而好像如播音员般顺畅。
一丝极为恐怖的想法涌上心头,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在跌落在地,暗红色的地板和白色的乳茶交融在一起,似是那鲜艳的血红色。
白芷假笑着对看向他的众人门连连说道没事,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涌上心头。
龙居山后山山腰出,大主教居所。
如果此时从房门缝隙看去,将会看见无比香艳的一幕:一位妙龄女子正在一个狭小的木桶中洗澡。
半晌,房中的女人的女子开口道:“有什么好看的呀,我一个快白岁的老女人了。”
“大主教今年足有九十岁了吧?是什么功法让您青春不老,一难改颜呢?”门外的黑衣人开口问到。
大主教侧耳聆听:这是白芷的声音。
对于故人后代,的确早有观察一翻,不惜将大量的息凝与耳出,偷听白芷和他人的对话,记得这小子初见八神古,深感震惊,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年龄,怎么此时此刻,竟知道了?还悄无声息的站在房门口,大主教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对门口的人有一丝一毫察觉,自己也是试探般的开口,竟然真的在。
大主教悄无声息的将大量的息凝结在耳边,确认了门口的人的声线和白芷还是有那么一丝丝不同的,所以这人,不是白芷。
“大主教墨目,我都打听好了,过几天是您生日,提前祝贺您,享年九十岁!”外面的人无比圆滑,大主教更加确定,他不是白芷。
“用错词了,还享年?”屋内,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大主教指点,不胜感激,但是小生,好像没用错呢!”短短十来个字,门外的人的声音从圆滑逐步过度到张狂,直接破门而入!
大主教早已聊到次情况,飞身从木桶中跃出,木桶顺势一倒,大量的水被身体卷起,向黑衣人泼去,黑衣人早已支起身后的斗篷,挡在身前,融入了息的热水如硫酸一般,迅速灼烧着斗篷,短短几秒,水停下了,大主教也早已穿上了衣服,一改之前的处事不惊,这次各位冷静,眼神中透露着凶狠。
电光火石间,大主教直接闪到黑衣人身后,这只在零点一秒之间!纵起手刀,向黑衣人背后砍去,还是在这零点一秒,黑衣人虽然反应落后于大主教,却也纵身向前飞扑,躲过了这次手刀,后颈收到手刀的杀气,不知名的布料竟然直接碎开一块,及腰的秀发流露出来。
“你是白芷?”大主教收起手刀,手刀所斩向的方向,墙面仿佛收到了剧烈的风里袭击,直接荡平了半间屋子,灰尘四起。
黑衣人化作地上的一摊黑色的污水,渐渐消失了。
多年的战斗经验以及直接告诉她没这么简单!大主教猛的回头,后面的墙壁已然倒塌,还未等石块掉在地上,一个看不清身影的人已经挥起拳头,瞄向了大主教的后背,拳头在顷刻间变得巨大,漆黑,仿佛黑色的钢铁,大主教在这顷刻间看见了,根本没有什么拳头变大,是影子,迅速的缠到手上而已。
大主教回头直接对拳,掀起的狂风直接把房屋夷为平地,方圆一里的树直接拔地而起,又向后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那黑色的拳头瞬间又液化,缠住了大主教的身体,大主教猛的发力,影子的包裹瞬间挣脱,而远处的黑衣人,也咳出了一口鲜血,向后一趟,“噗”的一声,倒在了水里,空留衣物还留在原地,大主教向前查看,确定,人已经走了。
“怎么回事?”不远处,一个狐狸般的声音响起,是原纯,正在四处打量着。
“召集谢洺和赵褶,说,开会了,”这个女人挺起腰板,回复了以往那威风凛凛的模样。
原纯微微点头,缓缓向后退去,消失在夜色中。
大主教翻看衣物,从中拿起一件略带臭气且满是灰尘的风衣,微微皱眉,这的确是一件男人的衣物。
回想起刚刚,那些影子为主的技能,以白芷的修为,怎么可能学的会,细微的声线变化,倒不是平常那种,这种是要用息去凝在耳出才听得出的,还有那一头及腰的长发。
不管是不是白芷,自己都要往他身上推推责任了,大主教阴险的笑了,相比,冥冥中,自己好像如了那个黑衣人的愿,这个难道就是个下马威?这下马威,好像大了点啊。
想起来了吗,被那个招式支配的恐惧。
山下一片树林中,一对男女正在对话。
男人手忙脚乱的帮着折断一大片一大片树枝,往女人那里送,又十分不满,说道:“所以你搞丢了我一件风衣对吗?”
“什么时候了,关心风衣?我穿身上都嫌弃臭,你怎么不关心关心白芷呢?”女人没好气的怨声载道。
“你们自己家人,现在轮得到我来关心了?我不管我不管,风衣你得陪我。”男人噘着嘴,偷偷摸摸的想往树丛中看去……
下一秒,一拳打在了男人脸部正中央,男人喊疼,张扬舞爪的。
“收敛一点!就你也想看?”女人撇了撇嘴,又问:“你就这么确定明天可以按计划进行?”
“当然,诶呦呦,”男人捂住鼻子,焦急的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你还打我。”
“我和他才是同根生,”女人无奈的叹叹气,没好气的问到:“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
男人故作镇定,说道:“我的能力,觉醒了,我可以抓还没诞生的鬼了。”
没等女人提问,又一个男生响了起来“师……傅,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个干和什么之间的停顿特别长 搞得男人和女人尴尬了好一会。
“没什么,你明天比赛加油啊!”男人羞红了脸,拍了拍胸脯说道:“快回去休息!”
“明天……没我……的比赛。”少年幽灵般的声音回荡在三人之间,尴尬气氛悠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