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的张老爷在这个时间段,一般都待在哪里?”耀黎问。
“禀大人,张老爷在这个时间,都是站在城楼上,眺望风景。”
“明白了,你们今天不必在这继续查岗,所有人拿上武器,跟我们一起回城里。”耀黎下达命令。
接到王族的命令,所有白铠士兵只得收拾下后跟在马车旁边,如同侍卫一般。
当然赶车人也换成白铠士兵,为让同伴能跟上马车,他刻意将速度放慢。
士兵们皆感到惶恐不安,因为他们还在担心,到达城市中后自己会不会因为对王族无礼而遭到处罚。
他们不知道,自己所居住的城市,马上将会迎来一场风暴。
张老爷是个干瘪的小老头,带着手下侍从的他例行站在城楼上,看着进出城的人们,确保他们与自己一样都是独眼。
他扭曲的心理使得他不允许在自己面前出现双眼健全的人。
或许是因为先天左眼残疾的缘故,张老爷的右眼视力变得特别好。
所以站在城楼上的他,远远的便看到士兵们护送着马车赶来。
虽然心理扭曲,但张老爷的智商却没出问题。
他明白,能让士兵们这样恭敬对待的人们,要么是与自己一样的其它城镇的贵族,要么便是王族。
虽然王族几乎没可能来自己的城镇,但以防万一,张老爷还是命令早点打开城门进行迎接。
结果,来的人竟然真的是王族。
看到白衣少年拿出青色令牌的时候,往日在城镇威风无限的张老爷立刻跪下:“大人饶命,小的不知道大人们会来这座小城,所以没能及时准备,还请大人们赎罪……”
干瘪的老头,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这般求饶着。
他右眼眼眶中,是一团干枯的褐色。就是因为这团褐色让城镇中无数人也被迫跟着失去一只眼睛。
耀黎则又凭借王族令牌狐假虎威一番,随便糊弄几句。
“还请三位大人到小人的住宅一聚,小人一定会好生招待三位大人……”张老爷盛情邀请道。
“不必,我们要到东方执行项秘密任务,明早还要尽快赶路,就不劳你费心。”
“大人放心,小的明天一早会亲自去给大人们请安,并派手下人将大人们送往下座城镇,绝不会耽误大人们的行程。”老头又这样说。
如果再拒绝下去,可能将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所以与剩下两人交换眼神后,耀黎便接受了老头的邀请。
张老爷的住宅位于城镇正中央,与其他城镇的日诏氏贵族一样,外部看无比气派,而内部则富丽堂皇。
不过非常诡异的是,宅邸内尽是女眷,没有任何男性仆人。
老头命令手下给三人准备了华丽丰盛的宴席,在晚宴上,张老爷不断的对三名年轻人溜须拍马,不停敬酒,态度极是卑贱。
等宴席结束后,这名独眼的干瘪老头已然喝的烂醉如泥。
看来,之前认为这名神智不太正常的老头会给旅途带来危险的想法是纯粹多心,这不过是名欺软怕硬,只会溜须拍马的贵族而已。
从看到王族令牌的那刻起,他便不敢造次。
老头之前就为三人安排好房间,是间隔不远的屋子,易小北正巧睡在中间。
到达房间后,想到明天要早点赶路,易小北本打算早早睡下,然而不止是因为刚才酒菜吃的太多还是怎样,他感到全身躁动不安,非常难受。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响。
“是谁?”敲门者不答,但通过灯笼的烛光将影子打在门的油纸上,能确认的确有人正站在门外。
于是,易小北右手提剑走上前去,再用左手将门打开。
门外站立着的,竟然是一个几乎**全身的女性!
寒冬天气,这**的女人的肌体由于受冷而变得紧缩,但这却愈发将她完美的身体显现出来。
在应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在应该丰腴的部位丰腴,除去瞎了一只眼睛外这是一具完美的,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躯体。
易小北自然也不例外,身体的燥热越来越严重,全身如同充血一般难受。
“张老爷,命令我来服侍大人。”说着,**的女人一不小心直接栽倒到易小北怀中。
女人手中的灯笼,以及易小北右手的剑同时掉落到地上。
张老爷之所以在妻子去世后没有再娶,是因为他完全不需要。
作为这座城镇中唯一一名贵族,城中所有的女性都是他的私人财产。
只要他想,可以随时随地的享用他看上的女孩。
但毕竟张老爷也是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所以他必须用药酒来帮助自己维持雄风。
今天晚宴上,喝的便是药酒。
易小北作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很难抵抗这种诱惑。
身体的燥热,甚至使他将要不由自主的对**的女人做些什么。
直到他看到女人那黑黑的眼眶。
由于贵族生来残疾,所以便强制着城内所有平民也变成残疾——这是日诏氏残暴统治的证明。
看到这眼眶,易小北想起母亲,弟妹,村子中被日诏氏杀害的大家,我是在为了推翻日诏氏而朝东方前进啊!
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便禁不住诱惑拜倒在女人裙下,如果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那又怎能战胜前路上的危险!
想到这,易小北身体内躁动着的血在瞬间凉下。
他一把推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而女人为了完成张老爷交给自己的任务——好好侍奉来自王都的大人。仍然不依不饶的用胴体缠住易小北的身体,对他进行诱惑。
这次,易小北直接愤怒的将女人推倒在地。
“啊~大人,啊大人,您~您真是太粗暴了,请您务必对我再粗暴一点吧……”女人仍旧没有放弃,她用胴体再房间地上摆出大字型,这样诱惑着说。
“混蛋!难道说,你就甘心一直当个被日诏氏骑的**吗?难道你就连一点反抗之心都没有吗?
摸摸你的眼睛,你难道是个生来的残疾人?这不正是日诏氏在你身上留下的残酷痕迹!
为什么?我不奢求你能反抗,但为什么你要如此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