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戴着好像永远也不会摘下来的墨镜的ACE扭头看苏苏洛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他就是个神经病,跟你们一样的神经病... ...”
“他受的伤不严重,但重要是带来的痛感,差不多跟一个准妈妈生一个娃差不多了,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他的疼痛随时可以被阻止,但他全程选择了开枪,而不是像直尺到处问绷带在哪里,止痛药在哪里。”
苏苏洛脸上的震惊尚未消失,就连ACE都对墨阡的那个“铳”和毅力印象深刻。
“他说他是乌萨斯的一个贵族,但作风像个杀手,忍耐力像个精锐的军人。”
ACE暗暗回忆当时墨阡说的话。
“而且他还知道我们,知道罗德岛,甚至可以叫出我的名字,从面部表情来看,他应该是知道有我这个人,在照片上或者它人的描述里认识我,所以叫的时候才会有些不确定的样子。”
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庞然大物,ACE稍稍松了口气。
“到了龙门怎么办?”
苏苏洛有些在意墨阡的上,多次崩裂,严重失血,营养不足,还有特别轻微的... ...心肌梗塞?又不是照顾叛逆期的女儿的老父亲,怎么会有那种老父亲应有的症状呢... ...
“这要看他们的意愿,虽然这么说有点利己,但我还是希望他们跟着我们一起的,勉强可以信赖彼此,那家伙的铳,没几个人能挡得住。”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么他们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了,我会送走他们,跟他们到一个医院把那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伤患稍稍安置好。”
“... ...看情况吧。”
反正决定权在墨阡一行人那里,我也不可能在他们非要走或摇摆不定的时候劝他们。
“还有,你作为一个随行医生很不错,干员苏苏洛。”
ACE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朝苏苏洛来了个几乎要怼在他脸上的大拇指。
“啊,我不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这么说是没用的哦。”
ACE余光看到苏苏洛有些轻颤的大耳朵,嘴角轻起。
这个孩子还是很好哄的嘛,就是刻板了点。
要不是开着车,ACE都想摸摸自己的硬胡茬儿了。
后面那辆车上,墨阡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确认沙虫倒下不会再爬起来时,他上前问了几句话,神经稍稍松懈,一下栽倒在ACE的怀里。
“你醒啦?恭喜你,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个女孩子啦,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X2
守在一旁的的缠丸和刚醒过来,脑子还没转过来的墨阡同时愣了一下,墨阡手下意识的想去摸一下自己的“关键部位”,又想到这里有好几个女生,手又停了下来。
“噗呲~”
跪坐在墨阡头前的医疗人员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眯成了一条缝。
“不要介意,我只是... ..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
两人好久才反应过来,后车本因为两个伤患而低落的心情又被拉了上去。
“我的箱子呢。”
“在这里。”
一人坐在贴着车壁的椅子上,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座位,示意箱子在那下面。
“缠丸,有人打开过吗?”
墨阡又扭头专门问缠丸。
“啊???”
好的我知道你不知道了。
墨阡颇为安详的闭上了双眼接着躺尸。
缠丸:“???”
谁会在意这东西嘛... ...
缠丸今天又是学习进步的一天呢。
“罗德岛的各位... ...谢谢你们愿意带上我们并对我们治疗,到了龙门我们可以... ...可以谈谈报酬的事情。”
墨阡现在想到的东西很少,至少先把流程说完,之后想起来什么再说。
“啊,没事,我们也该谢谢你们。”
说话间几个人不住的看缠丸,一身蛮力和对长柄武器的熟悉着实抓住了坐在这里的各位的心,他们并没有对沙虫攻击,不了解沙虫甲壳的硬度,相比于墨阡的枪,在不知道威力的时候还是缠丸的武艺更让人眼前一亮。
铳碰到了装甲基本就没用了。
这是几乎每个人公认的事理,除非是干员守林人那种,守林人的铳看起来已经和墨阡的差不多大,威力在干员们眼里看来应该也是差不多的,顶多就再高一点点?
又有些人看了看墨阡那个比守林人的铳都要长上一节的黑色中“刻画”着复杂纹路的“铳”。
大概吧?
... ...
缠丸又有些不安分的扭了扭屁股调整坐姿。
墨阡绵的眼都懒得睁开,就把脸勉强对着缠丸。
“别晃了别晃了... ...”
“可是有什么东西顶到我了。”
“... ...你坐这里是你顶我好吗?”
旁边座位上的两个干员眼睛睁的老大,看着墨阡他俩。
“诶,兄弟,你不是说你饥渴了,这里就敢*吗?来来来,闭眼新世界。”
墨阡又把头扭向他们,蔚蓝双眼睁开,里面没了一丝睡意。
“啊,这位先生,我们也多次说了请缠丸小姐坐下,可是她就是要做那里啊。”
这位干员怕是墨阡看自己的“女朋友”跟他挤在一个垫子上受了委屈,赶忙解释。
“... ...嗯,我知道的,她就这个样子,你们习惯就好。”
跟个尾巴一样... ...
墨阡的手在臀部一阵摸索,掏出一个东西交给缠丸。
“有点热啊?”
“在我这里揣多久了,能不热。”
墨阡有闭上眼朝天躺头摆正。
给缠丸的是一块三棱柱,跟之前墨阡那个枪托的宽度一样,红绿黑三色纹路交杂。
“放好它,很重要。”
... ...!
墨阡把重要的交给我保管!
墨阡他,在信任我呢!
“嗯!”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身旁跟他挤在一起的缠丸为什么会这么高兴,但... ...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好。反观墨阡,把原本塞在裤兜里的三棱柱拿出来之后浑身轻松了很多,至少缠丸再往这里挤就不嫌硌得慌了,现在缠丸霸占了墨阡小半个床,墨阡再稍稍挪动就要贴在旁边的兄弟上了... ...有座位不坐的缠丸是屑啊。
缠丸依旧在笑着,又往墨阡那边拱了拱,嘴角已经不受控制了。今天的缠丸真的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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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丸,一直被孤独迷茫欺骗微微刺痛的大忠大义之人,很棒,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