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一定要做这种事,早早睡觉然后明天和好朋友一起趁暑假玩上一整天。”
我趁这个空隙赶紧和她会话。
“开开心心的生活,然后成长,上了高中或是大学找一个男朋友谈恋爱难道这不是更好吗?”
“真好啊,不知道学园都市的黑暗。”
“黑暗?”
女孩把手上的枪扔掉,又突然在她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新的手枪,我吓了一跳,可她并没有立即向我射击,而是回应了我的问题。
太好了!似乎会话成功。
“呐,大哥哥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向我射击?明明手中拿着一把枪。”
“我说过,我不想伤害你。”
“真的好烦啊你!”
可也是一瞬间的事,嘭嘭嘭地她又马上开始朝我射击,腿部中枪受伤的我这次怎么说都不可能躲过那么多子弹,因此这次不只是腿部中枪,腹部也中了一发,我痛苦的捂着中枪的腹部跪倒在地上。
“看来大哥哥不需要我给你致命一击到最后就会流血过多死掉的吧。”
“如你所说..噗哇!”
女孩看着跪倒的我,开始对我冷嘲热讽,她的枪口依旧指着我。
我难以忍受冲上口腔的冲动,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依她所说,一开始凭借毅力再次站起来的我,这次无论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站起来了。
“呐,为什么大哥哥除了一开始瞬移和把我的枪抢走,之后就不再用能力逃跑或是把我打倒呢?大哥哥是能力者吧?”
“我说过了吧,我只是lv0,我不想伤害你而且我也不清楚我的能力到底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大哥哥真的会死的哦。”
“信不信随你,噗哇!”
糟糕了啊!血液流得太多了,就在刚才我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了。
有谁来....不,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救我...
对了!那个能力,只要那个能力发动了...可是,要怎么做?发动了又能做什么?
已经完全想不到办法了,我好想站起来继续战斗,至少也要拖到少女的同伴赶到才行,可是...没有力气了,身体的知觉也已经感受不到了。
啊~那些故事里的主人公们到底是怎样受了那么多的伤还能站起来继续战斗的啊,真想让他们好好教教我,说到底这根本一点也不科学,所以他们才只能存在于故事中。
有可以把我完全治好的奇迹吗?可恶!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现在想起来我为什么非得要和能力者战斗才行啊?这不是和我的性格相反了吗!我不喜欢争斗,我害怕麻烦的事,可这次为何...为何我会成为战斗的中心?
已经不行了,奇迹也一直不来。胸部中了一枪,手臂中了一枪,大腿中了三枪,现在腹部也被打中了。血液一直流,运动时流得更猛烈,人失去多少鲜血就会死亡来着?不知道,是800ml吗?我现在的意识变得好模糊,眼睛里看到的东西都在旋转,耳朵里充斥着杂音。
“虽然....”
我已经听不清楚女孩在说什么了,脑子里全是这种尖锐的杂音。
眼皮好重,意识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
我看到,那女孩好像把手指放到了扳机上,缓缓抠下了扳机。就在我的眼皮不受控制的完全沉落的一瞬间,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我的意识中断了,那股奇迹般的力量最终也没有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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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视角
我的名字叫杨花,杨树的杨,花朵的花。
我出生于中国,被收养于名叫水沦的法术师协会中的法术大师杨国。为了回收被盗走的两件圣遗物我正潜伏在学园都市,据可靠情报说被盗走的圣遗物被卖到了学园都市,因此我潜入学园都市已有一年多的时间,协助我的还有两名同伴,他们是长期潜伏在学园都市的情报员,因这次的任务他们和我一起行动,可是...
“还没到吗!”
调查清楚了两件圣遗物的所在地,我为了获得更多的情报潜入了其中的一处研究所,可是不小心被发现了。
学园都市的能力者很强!我一个人根本敌不过,最终我被击败了,全身都是伤。
虽然最终还是逃离了,但流血实在太多了,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昏迷。
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少年,是在巴士上对我猥亵的那个少年,当时什么都没想就往他脸上踢了一脚,可尽管如此少年还是很担忧的上前询问我的安危。
最后我在少年的帮助下使用符咒止住了流血还把我的定位发给了我的同伴,可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追兵来到了这里。
是和我战斗过的一个少女,年级大概比我小两到三岁,我不知道学院都市怎么想的,居然会让这么小个的女孩出来战斗。
女孩慢慢靠近,我急忙地发动符咒‘通讯’联系了同伴,告诉他们现状和催促他们赶紧过来,通讯的一边能听到汽车鸣喇叭的声音,能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在火速赶来了吧。
可这不行!少年已经被她打倒在地,他的胸口被女孩击中,正痛苦的趴在地上。
不想让救了我的人死去,不想让无缘无故替我战斗的人痛苦。他已经对我说明了,巴士上的完全是场意外,可我竟然什么都没理解清楚就踢了他一脚,那么他就没有欠我的,而是我欠他的,而且这笔债还在增长。
因此,我在通讯上对同伴他们焦急地大喊。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
这个通讯是可以用意念和对方通话的法术,用西洋的话来说就是魔法,可西洋有西洋的叫法,东洋有东洋的说法,在我们这里一直以来都是称之为法术。
所以我不用张嘴,用意念就可以把自己想说的传达给对方。
我静静地看着少年因痛苦趴在地上扭动的背影,心想这个人真傻,明明一开始就叫他离开不用管我的,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固执。
一边不停地在催促我的同伴赶来。
如果他不在的话,也许我就会死掉的吧,如果他不来关心我的话,也许他也不用替我承受这些痛苦吧。
如果一切都不成立,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焦急,真的,那个人...
“很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