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他喵也是醉了,白.小.姐也会被屏蔽,非要我这样打才行。)
呜,要怎么办好呢?
为什么那个家伙不快点回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算什么意思,可是答应过他的我不能再外面随便乱来。
或许,稍微再忍耐一下,他就会回到我的身边呢。
“那个,请问白.小.姐你想要喝点什么吗?”
突然从我身边站起来,这个女人好像是在雄性进去房间之前拜托她要看着我的,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想要在外面自由行动的话怎么说也得有人注意下,可是这样被当成小孩子般去看待我果然还是不太习惯。
“随,随便呢。”
由于这次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来到外面的世界,而且不能随意杀人的这个规定,让我不禁觉得有些紧张起来,在说话难免会带有一些结巴。
“嗯,嗯。是呢,那么我过来帮你买点饮料回来,白.小.姐你坐在这儿等我一下。”
举起双手放在胸前握紧拳头,茶棕色的齐肩短发在加上那副软绵绵的脸蛋,即使是穿上了警察的制服,但这个女人也完全没有给人看出拥有强者的气息。
抬头看了看正在远处按着自动贩卖机按钮的女生,然后再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虽然在人类的眼光看来,那个应该不算太丰满吧,但怎么说她的那个也足足比我大上两圈,为什么我会突然产生一种不甘心的想法。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在困扰着我。
昨天那样我算是在跟雄性表白吗?可是从我的认知里,「爱着它」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是相爱的,而是我从野性的本能上被他的某种魅力所吸引着,因此我不会想去伤害他甚至去保护他,同时我也不想离开他的身边。
但是,这种魅力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我丧失掉这种感情,那个时候我还会愿意跟雄性待在一块?说到底,「爱」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个,白.小.姐。”
不一会,刚刚去那个去买饮料回来的女人,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叫唤着我。
“抱歉,在想些东西。”
举起双手接过她手里递来的饮料罐子,捧在手心散发着暖暖的气温。
“嗯,没事呢,我一点也不在意。”
茶棕色发的女生有些慌张的摆着手,看着她那笨拙的模样我不经意的露出了平淡的笑容,果然和人类相处比想象的更有意思。
他们也不一定是全部都会讨厌我呢。
可是,一旦让人类知道我的另一个面貌,或许连我也无法确认他们是否依然接受我,就像是在研究院里的那些人一样。
我只是一种被出来的怪物,我所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却一直被他们否认。我是不该诞生于这个世界的,但是却为何我又被制作出来。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向着身边坐下的女生问道,虽然按照人类的模样看来她的年纪似乎比我大,可惜让我去使用敬语去称呼别人这可比杀了我还痛苦。
“啊!我吗?”
茶棕发女生紧张到差点将手里端着的饮料罐子打翻,还不容易在稳住下来,她连忙对我说道。
“天铃佑子,白.小.姐你可以叫我佑子呢。”
向着我摆出亲切的笑容,这个孩子给人的印象真是单纯得可怕,但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反而,如果有条件的话,或许我会跟她能好好的相处下来。
“是嘛,那作为交换,你也不必再称呼我白.小.姐了,直接叫我白吧,这样会让我更舒服点。”
盯着我思考了半刻,那名叫佑子的女生慢悠悠的说道。
“那个,我能叫你小白嘛。”
抖了抖头上的尖耳,捧起手心端着的暖咖啡,我安静的喝着饮料一言不发。
“对,对不起!我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看到白.小.姐长得小小的,而且还长着毛茸茸的耳朵跟尾巴,感觉就像只小……”
仿佛注意到自己差点说出了什么不好的话语,佑子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停住发言。
“像只小狗一样是吗。”
知道自己不该在第一次看见别人的时候就说出这种话来,红着脸紧张得低下头,佑子双掌合十连忙在向我道歉。
“别那么在意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将我当做小狗的,再说如果被人类所驯服的狼的确跟狗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埋藏在它们内心的里那份野性是永远不会被磨灭的,要是太小看它们的话,你可能会得罪一只很可怕的怪物哦。”
放下喝到一半的咖啡罐子,我故意加重了后面说话的语气。
类似是被我的气势给吓倒,之后好一段的时间我们两人都只是安静的坐在房间外的长凳上等着。
无趣的晃动着小腿,从雄性进去里面大概也过去了有20分钟,到底还要让我等多久啊。
“那个,小白我能问你点问题吗?你,你跟学长认识了有多久?”
坐在我旁边的佑子突然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然后她又立刻摆着双手试图想解释些什么。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想知道学长跟你之间的关系而已。”
“学长?”
“嗯,就是刚刚带着你进来的一鹫先生。因为我们都是同期进来工作的新人,而且他比我年长所以我就称他为学长。”
原来说的是雄性嘛,要说我跟他是什么关系的这个问题,得怎么去回答她呢?
总不能说是单纯因为我喜欢跟他待在一起的这种荒诞理由吧,但是要说我们之间完全没有关系,这样也不太合适。
“怎么说呢,我跟雄性他大概像是有种亲人之间的感觉。”
“亲人?”
点着脑袋瞬间脸颊泛红,佑子紧张到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难,难难道说,小白你跟学长两个是情侣!”
“情侣?”
这是什么东西?情侣是什么意思?我跟雄性两个看起来想情侣?
很不解的抬头呆呆看着佑子,我完全不理解她说的话是什么意义,但我总觉得有点想变成她所说的那个样子。
“诶!难道不是吗?”
看到我的反应,佑子更加惊讶的喊了起来。
“我想应该不是吧,我只不过是跟雄性住在一起罢了,按照他的说法我更觉得我是他的妹妹。”
“原来……如此。”
倒吸一口凉气,佑子如释重负般端起我放在长凳上的咖啡罐子,然后猛地一下全部灌进喉咙。
“啊,那个是我的。”
“噗!!”
轻轻拍着因为被呛到而在咳嗽中的佑子,这个时候在我们面前的大厅正门突然被拉开,只见大叔快步从里面溜了出来,然后又快速将大门合上。
走了两步,大叔来到我们跟前,看着我们这幅模样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们在做什么?兽耳妹妹只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她喝东西的时候被呛到了而已。”
“是嘛,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对了,那个雄性他们还在里面说话吗?他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渐渐的我已经变得有些等不及了,只有独自一人留在这种完全陌生的空间里,厌恶与烦躁的思绪开始占据着我的心灵。
“他们吗,大概也谈得差不多吧,兽耳妹妹你再等会就好了。”
“还是不跟你聊了,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我可不想再被人捉回去,我先走一步咯。”
说完,看了看背后大叔举起拿着文件的手,然后简单的向我道别后沿着走廊跑到尽头。
难道说这里面的人真的有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