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自己的存稿全部扔出去吧。
最近感觉收藏数提升的速度变慢了,是我太怠惰了?
啊啊啊,这个真的是很努力了的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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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小伊忽然又停了下来。她对着举起两只爪爪,一脸懵逼的小泪痣,啊不章小喵,一脸警惕地问:“喵喵姐,你有没有感觉浑身像火烧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气,非常难受啊?”
她越说,小泪痣越觉得身子有什么地方不自在。她看了看周身上下好一阵子,才将信将疑地说:“……没有啊?”
“那就好,我们继续。”小伊呼口气说。
他们又各自向前走了好几步。正当小喵祈祷着这个思维极度非人类的实验体不要再搞出什么事情了,她最不想要听到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了:“停!”
“又怎么了啊你这家伙喵!”她失去耐心地怒吼起来。
“喵喵姐,你感觉,难受吗?”
“这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小伊鼓着腮帮,语气坚定地说:“小喵姐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要传染给小喵姐,我不想要你很难受的说!”
“什么?传……传染?”
原来这个家伙是生病了?终于得知真相的小喵顿时愣在了原地。
她看着这个看起来远比自己稚嫩娇小得多的通红脸蛋,不知为何,心里一股暖流扩散到全身,在这个寒冷的雨夜里舒服得她忍不住想抖一抖自己的身子。
“我……我没事哦。”她低下头,不想让小伊看到她愧疚得揪成一团的脸。
该死,该死!小泪痣,你怎么心软了!
看着越发靠近,近得自己只要举起手臂就可以抓住她的肩头的身影,不知道为何她竟然失却了迈出了下一步的力气。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正想要硬下心肠从口袋里掏出那把注射枪时,小伊忽然又喊出声来:“别过来!”
她惊愕地抬起头,结果看见另一个撑着伞的人类女子正露出她第一次时候的诧异表情,站在两人的面前。
她留着一头长发,带着发箍,有一种亲和而温柔的气质,竟然就是许久不见的安亦可。
安亦可还是第一次在学长家附近见到这个银发的小萝莉。她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弯下身子微笑地问:“可以啊,那我应该和你保持多大的距离呢?”
小伊转头,拿着手比划着自己和小泪痣的距离,然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长度,转到了安亦可面前:“就是……这么长!”
她傻里傻气的举动把安亦可逗笑了。她笑着朝小伊说:“小孩子,你怎么都不带伞啊,你看浑身都被淋湿咯。”
“没关系!我,我等会就回去了!”
小泪痣悄悄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完全湿漉漉的女仆装,难过地撅起了嘴。
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
“喂?”她接起问。
“小泪痣,你是堵车了吗?怎么现在还没回来?那个八婆现在一直在催,在下的脑子肚子还有脚丫子都快要炸了!”朽木咋呼的古怪语气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博士,我很快就赶回来了哦。还有,以后别再乱添奇怪的修饰词了。”她无语地说。忽然,她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喂博士,这次任务结束了,我可以有新衣服穿喵?”
“啥,新衣服?当然可以,我把安琪儿的衣服……”
小泪痣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她转头再次看了看小伊的侧影,眼中闪烁着复杂无比的神彩。最后,她退回到了一条横巷边钻进去。
下一瞬,她的身影出现在屋顶,然后在楼房间跃动,逐渐消失在远方……
……
小伊一见到新的朋友,完全就把刚才才认识的小泪痣忘在了脑后了。她好奇地问安亦可:“阿姨,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安亦可顿时感觉有好几把箭“嗖嗖嗖”地插在自己的心口。她哭笑不得地问小伊:“小朋友,姐姐我才不到二十岁,可不是什么阿姨哦。”
小伊上上下下地看着她很久,这才惊疑不定地说:“这样吗?那阿姨你怎么穿得和电视里面的阿姨们特别像啊?”
确实,安亦可现在穿着一条长裙,因为天气凉薄的缘故还多穿了条披肩,这样森系温婉的衣着风格确实很容易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一些老电影里的老阿姨……
安亦可心里有点受伤,心里也不禁怀疑起来:该不会章学长一直对自己规规矩矩的,就是因为自己的衣着品味太保守了?
小伊可并没有感受得到安亦可心里的失落,又好奇地问:“那阿姨你是要去做什么啊?”
“我啊,”她眼神飘忽,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露出文静的笑容:“我是想要把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给自己的前辈看看呢。”
可能连章羽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他将那张涂鸦画交给了安亦可,让她研究哪行被刻意掩盖的地方。
当她用工具终于将那几行字清除出来时,她竟然惊奇地发现:那是一种与前文的狐文截然不同的,全新的,她从未见识过的全新语言!
这种文字看起来清瘦得偏妖,充斥着各种几何形状与勾画,整体看起来有一种令人惊叹的神秘感与美。她在这几天内翻遍了几乎所有的文献,终于难以抑制心跳地得出了一个定论:这个,是现今世界上从未见过的一种全新的语言!
这个事情对于安亦可来说,其实远远意味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