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我兴冲冲地在写万圣节特别篇,我的一位好舍友好奇地问:“哎哟,你这只鸽子改性子了?”
“你凭什么污人清白!”我气得满脸发红地争辩着:“鸽子,读书人的事,能叫鸽子吗?哪叫采风!况且,我不是在写万圣节的特别篇吗!”
“啧,万圣节不是后天吗?”
“……”我默默拿起手机一看,看着十一月一日这几个字发呆。
所以,特别篇明天准时发布。嗯,真的不会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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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小伊一听到陈鹿七的话,顿时整个人气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指着她就是喊:“我,我不许你说爸爸的坏话咳咳咳……”
她因为发烧的缘故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这么一叫反而更加伤害她的嗓音,让她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鹿七看着格外心疼地,想要叫她停下,但是小伊却不管不顾,她用手臂脏兮兮地擦着眼睛,气愤无比地叫着:“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他……他才不是什么不称职的爸爸!露露姐我讨厌你!你不是我最喜欢的朋友了呜呜呜……”
陈鹿七与安亦可都呆呆地站在了原地。无来由的罪恶感与羞愧感,开始在两人的心口蔓延……
安亦可半跪下来,拿出纸巾细心地擦着她的脸蛋:“对不起啊,小伊你快别哭了,我这就去教训那个坏姐姐哦。”
她随即站起来,面对着一面尴尬的陈鹿七,冷淡地说:“你还看不出来吗陈大小姐。你可笑的的自大,又伤害了一个孩子了。”
陈鹿七被教训得格外不自在,皱着眉头反问起来:“你什么意思?我认识你?”
“这不重要,陈大小姐。”她一改以往亲和温柔的气质,火力全开地咄咄逼人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还嫌伤害章学长得不够多吗?!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他根本就没能从那件事里走出来的啊!算我求求你了,回你的美利坚过上等人的生活,别再给他毫无意义的希望了好吗?”
陈鹿七听罢,微眯起眼睛。许久,她说:“还走不出来?正好,我还担心他彻底忘了我呢。至于毫无意义的希望……我可不那么觉得了。”
“你!”
两个美少女用充满敌意与挑战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各自。一个温婉却意志坚定,一个艳丽而充满战意。
直到转机再次出现。
街道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撑着油纸伞的身影。她一路奔跑着,终于在众人的面前停了下来,撑着膝盖不停地喘气。
正是夏连山。
她为了向两个前辈证明自己自己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原本计划着一大清早就站在大师门前等到他出门为之。
古有汉昭烈帝为求现在三顾茅庐,成一段佳话。奴也要效仿先贤,将大师请过来!
可是谁知道,自己的老师不知道为什么突发奇想,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让她背了大半本基金会年鉴!
等到老师的式神把自己放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整个脑子一片空白了,年份和人名就像是上衣搭裤子一样在自己的头上转来转去……
不过没事了!现在还来得及的说!
她抬起头,看着小伊站在墙边呆呆地擦着眼泪的样子,望向两女连忙举起双手说:“呜呼,苍天可鉴,这个孩子可不是奴弄哭的啊!”
“……”
安亦可和陈鹿七望了望各自,立刻用敌意的目光盯着连山!
女人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古风系少女很可能又是章羽这个大猪蹄子乱摘的野花!
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被两道刀一样的目光盯着的连山满头冒汗,一脸懵逼:奴这是交华盖运了?为什么几位姐姐好像恨不得奴生吞活剥了一样?!
三个女人,啊不,四个女人此时聚在一起,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章——小——伊!”
转机,嗯,又出现了……
奔跑中的章羽速度飞快得令人吃惊,往远处银发身影发出了老父亲的愤怒怒吼:“你是不是,给我从医生那里跑出来了,还特么撞开了防盗窗,砸到了一个老教授啊,哈??????”
“咦惹?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啊!!!!!”
小伊一看到爸爸气得头发竖起的样子就知道糟了,自己要是被抓住肯定没有好下场!她立马把纸巾塞回给安亦可,快速地说了句“谢谢阿姨”后立马往前逃去。
人影消失,扬起一股狂风,吹乱了三人的衣服。
紧接着,又一个人影掠过去,扬起一股更加巨大的狂风,把三人的头发彻底吹乱了。
连山留着一对长长的麻花辫,几乎没有收到什么影响。陈鹿七留着马尾,受到的影响也不大。
不过安亦可就不怎么好运了。
安亦可:“……”
陈鹿七冷静地打理着飘起来的头发,还不忘戏谑安亦可一句:“真是飞来横祸啊,贞子阿姨?”
安亦可没有搭话。此时她的一头及腰的秀发被甩到了头上,还有一大团挂在脸上,估计心情和现在的天气一样不怎么晴朗。
还是连山善良,伸手想要去拨掉那些头发,结果一看到安亦可不太安全的眼神时又讷讷地干笑着缩回了手。
呜呜呜,奴到底触怒了哪方神佛哪,连山欲哭无泪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