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灵的存在,于是国家给巡夜司执行者的合法身份大多数都是特工,这样他们既方便他们以特工的身份来调查灵引发的事件又不会引起普通人的怀疑。
邹林以特工的身份,进入了当地的交警部门,通过路况监控锁定了宋文伊和白棂下车的位置。
“伊甸小区吗……”邹林挠了挠头,从兜里摸出一盒香烟,他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又从另外一个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随后便走出了交警监控室,不久之后,他就来到了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略微侧脸,看着后视镜上面倒影出的邹林。
邹林掐灭烟头丢向车外,“伊甸小区。”
邹林乘车直接到达了伊甸小区的物业,在出示完身份证件之后很快就找到了宋文伊的住处。
“十四号楼吗……好麻烦啊。”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嗯对,我是邹林,找到那个人类少女了,一会记得过来,带好记忆消除剂。”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邹林决定先一步拜访这名少女,他来到宋文伊家门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妆,然后敲响了门。
“谁啊?”屋内传来了少女柔软的声音,随后门便被打开了。
“您好,在下有一些问题想问您,请问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看着这陌生的男子宋文伊第一反应就是保持警惕,“你哪位?,我们不熟。算了算了。告辞。”说完宋文伊就要关门。
“等等。”邹林用一只手抵住即将关上的门,“在下邹林,三十九岁,未婚,现在我们熟了,可以借一步说话了吗。”
宋文伊使用全力想要将门关上,可门根本纹丝不动,“放手不然我就喊了。”
“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而且我真的是有要事找你,我是便衣警察,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出示证件,你先别关门。”
听到对方说他是警察宋文伊就将门敞开,“证件给我看看。”
“好。”说完邹林从衣服的内兜中掏出一块怀表,并且在宋文伊面前晃了起来,“看着它,你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
“你……”宋文伊话还没说完眼睛就失去了高光。
邹林将怀表再次踹会内兜中并且质问道,“那只狐形的灵在哪?”
宋文伊从嘴中悠悠飘出了几个字,“宠物店……桃文……宠物店。”
“嗯,睡吧。”说完邹林打了个响指,宋文伊应声倒入到他的怀中。
只见几个全身武装的壮汉从楼道中走了上来,“剩下交给你们了。”邹林将宋文伊交给了壮汉们,而他自己则从旁边的窗户跳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壮汉们都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四楼啊兄弟。
落到地面,邹林跟你没有事一样拍落衣上的灰尘,点燃一根烟,随便向一个路人打听一番后便向着桃文宠物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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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为宋文伊没有回家,打电话又打不通,桃毅在外面整整找了一个晚上,到后半夜两点的时候宋文伊才给桃毅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家了,桃毅本想好好的教育宋文伊一顿的,但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桃毅实在是下不去手,于是只好忍气吞声回到房中睡觉,然后今天早上自己又九点起来,来到宠物店搭理店铺,心累啊。
“可恶啊!!!”桃毅重重的跺了两下地板。
就在这个时候邹林走入了宠物店,桃毅回头正好与他对视。
哦豁,社会性死亡啊。
看着桃毅那有趣的表情白棂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去偷笑,而就在这个时候邹林朝着白棂的笼子处瞄了一眼,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刚才那家伙是不是扫了我一眼?
就在白棂还在疑惑的时候邹林有拿出怀表对着桃毅梅开二度了一波,桃毅瞬间倒下混睡不醒。
莫不是小偷?不能啊,那……
白棂察觉到不对劲,警觉了起来。
这家伙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邹林慢步走到白棂的笼子前打开笼锁,将白棂抱起。
邹林看着白棂微微一笑,“小家伙,告诉大叔你是灵对不对?”
白棂歪了歪脑袋不解的叫了一声,“嘤?”(作者确实听过狐狸叫,不过作者笔拙……那种涡轮发动机的声音是在是写不出来,上网搜了一下是“嘤嘤嘤”就将就了一下,见谅。)
“装傻是吗……”邹林用左手掐住白棂的脖子,右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向着白棂刺去。
眨眼的功夫,邹林左手中的白棂的白棂瞬间消失,匕首刺了个空,与此同时一股向黄鹂出谷般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邹林回头,此刻的白棂已经变成半人状态,“你终于出来了,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白棂不敢轻举妄动,一是她昨晚为了救宋文伊花费了大部分灵力,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换回来,二是桃毅还睡死在地板上,如果在这出手,那他可能会被波及到,“有你这么找人谈话的吗?”
“不这么做你能出来吗”,邹林收起怀表和匕首,无奈的将双手一摊,“耳朵和尾巴能收起来吗?”
虽然这个大叔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白棂并没有为此放下戒心,“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边有家咖啡店,一起去喝杯咖啡,顺便聊一聊怎么样?”说完邹林指了指对面的咖啡厅。
“你请客?”
“不然呢。”
白棂收起耳朵和尾巴跟着邹林走入咖啡店,在点了一杯拿铁咖啡之后白棂又点了一大堆甜点。
白棂今天早上就没吃饭,狐狸粮这种东西搁谁谁都不会吃,点了一堆甜点正好顺便把早上的补回来。
毕竟不吃白不吃,不吃是白痴,反正他请客,我就就随便吃。
甜点刚刚上来白棂就狼吞虎咽的吃起甜点。
看着白棂那“豪放”的吃相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只剩下皮包骨的钱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内心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