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往回跑,脑海中竟是凉子穿着婚纱的身影,虽然在这种时刻不应该想到这些,不过还是想说,真的好可爱啊`~~~~
过道上的景色飞速地向我身后退去,我以最大的马力回到了先前的化妆室。
“凉子!”
我大叫着推到房门,屋内灯光已经被熄灭,完全是漆黑的一片,哪里有着凉子的影子。正当我以为是找错了房间,想掉头重新寻找时,用微弱灯光照着的地面上却突然多出了四个黑影,伫立在我身后。
最初我以为是幻觉,但眨了眨眼之后,发现黑影依然还在原处,我才莫名紧张了起来。到底是什么呢?强盗?或是土匪?绝对不可能是海盗!对方可是有四个人,而且还出现的这么神秘,说不定就不是人吧?怎么可能我大白天就碰到鬼了呢?脑海里一连串闪过好几种假设,都被一一否定了。我僵持在原地好一会儿,四个黑影依然没有要消失的迹象。我暗自叫苦,过道上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会经过的样子,看来等待救援是不太可能了。
“呜~~~~”
安静的环境没有维持多久,我隐隐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小小的啜泣声,听声音,似乎是女生?
我惊异地回过头去,四个穿着日照中学制服的女生站在我面前,都低着头捂着脸小生抽泣着。这到底怎么会事啊?好端端为什么要对着我哭呢?难道不成是我…………(不会吧?!!禽兽!恶魔!)——我还什么都没说吧?
我朝那四个女生仔细看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表哥班上的那四名女生,这么一来的话,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我怎么还是一头雾水?)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四名女生此刻也注意到我转过了身,抽泣声渐渐平息了下去,周围又回到了吓死人不赔命般的安静,这让我不禁想起了一句古话:“暴风雨来临之前通常是平静的。”
这样的气氛大约持续了10秒,接着四名女生不约而同地嚎啕大哭起来,情况似乎比刚才还要糟。四名女生纷纷扑到我的身上,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很快我就被她们当成夹心饼干一样围在中间了。
“班长,你怎么这么狠心就抛弃我们了呢?你不是说过你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我…我有说过吗?”
“班长,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明明昨天我们还在一起睡的。”
“有…有这种事?”
“班长,以后你吩咐的任何事我们都会做的,真的,任何事哦!!”
“任…任何事都可以吗?”
“班长,有我们四个你还不满足么?”
“不不不,简直去死一次都值了,问题是我想说……”
“那就好办了!”
就在那一瞬间,四名女生的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不是那种纯真、欣慰的笑,而是某种阴谋达成时所特有的淫笑。
心中的不安感立刻变成了现实,我被她们半推半就地拉进了化妆室里,昏暗的化妆室在她们关上门后成了完全漆黑的一片,看不见任何事物。
还好不协调感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一盏明亮的吊饰水晶灯在头上方的天花板上点亮了,偌大的化妆室里就只有这盏灯亮了,我瞬间成了整间屋子的中心。
我的身后是一张超大容量的双人床,我不禁意朝后瞄了一眼,初步估计大概刚好能容纳五个人吧,还真是我从未见过的大床呢,我加上那四名女生不是刚好么?
等等!
都想到这一层了,那接下来不是…………
从昏暗的黑影里缓缓走出四个人影,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接下来她们会做什么呢?真的是那样吗?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束手就擒还是像个饿虎一样猛扑过去?啊,选哪一个结果不都是一样嘛!
四名女生就像在回应我脑中的想法一样,先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身体,我就像是机器一样很乖的照着她们的话去做了,一下跌坐在了柔软的床上。接着用手慢慢地解开了自己制服领口上的红色领结。
“班长,今天你就是我们的了。”四名女生一起开口,同时带着胜利的微笑。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我原本以为,她们是看到我表哥终于嫁出去了,从此摆脱了在他暗无天日的统治而喜极而泣的,怎么事情好象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嘛?
四个亭亭玉立的制服女生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带着妩媚的笑容,在幽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诱人。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还不足以使人神经错乱。我承认我的定力一向是很沉稳的,至少表面上是,所以此时的我还能保持住平稳的呼吸和规律的心跳,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突发事件。
可是就在我思考的几秒钟时间里,四名女生都已经解开了自己上衣中的三颗纽扣,在灯光下显的性感的胸口部位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仅仅再解开两颗纽扣,整个上衣就可以完全地脱掉。
“啊!!拜托你们动作慢点好吗,求求你们了,让我先做好思想准备!”
这种时候就算我定力再好,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好让大脑有足够的氧气做好思想准备。
“可恶啊!”我抱着头大叫了出来。
现在做好思想准备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说我的命运就是如此吗,我就这么从此堕落下去了吗,我已经无力再做出自己的选择了吗?可恶啊!
四名女生完全无视我做出的异常举动,依然无声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怎么可能是无声嘛!就是因为在解开纽扣的同时,衣服摩擦着光滑的肌肤,发着‘啧啧啧’在男人耳朵里无疑是催情曲的声音,才会让我如此急噪不安,心浮气燥啊。
只过了几秒钟时间,她们的上衣纽扣已经完全解开,展露在我面前的是各位妙龄少女苗条的细腰和性感的腹部,再往上看去的话,是粉红连体胸罩包裹着的,能清楚看清轮廓的胸部。
糟了,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心跳开始无规则运动,大脑也跟着缺氧,我的底线快要被攻破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上帝啊,宙斯大神,太阳王啊,求求你们拯救你的子民吧!请赐于我力量吧!”
我用唯一还残存的理智向上天呼唤,希望能感动上天,感动大地,最主要是能感动那四名女生。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的身体内瞬间便觉得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怎么说,总有种不好好爆发出来就不行的感觉……
“啊!啊!”为什么我老做些多余的事情啊。
上半身几乎已经暴露无疑的四名女生离我仅一步之遥,看着她们近乎犯罪的身材,我的大脑再次受到重创,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我必须得做出人生中最重要的抉择了。
“既然不能反抗,就要懂得顺受是吧,我记得曾经有人对我这么说过,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那么,请多指教了。”
大彻大悟地我正儿八经地趴在床上行了一个大礼,然后露出本来应该属于我的真面目,慢慢向四名女生移去。
“接下来,就让我用这双充满了罪恶感的双手来完成吧。”
心情难免还是很激动的,我战战兢兢地伸出双手,刚好触碰到她们校裙的裙摆处,她们也没有抵抗的动作,只是略带红晕地把头转向了一处。只要往上一掀开的话,咕噜,越发的激动了,到底会出现怎样的光景呢?越是好奇,手就颤动的越厉害,慢慢的,一点点的,向上移动,接近了,我能感觉已经快看到了,果然是……
‘咚轰’!!~~~~
“请问班长在不在?”
“没在的话就给我出来。”
“啊,杏里,你又说错话了。”
“真是的,男人就是麻烦。”
房间的大门被非常粗鲁的打开,与其说‘打开’,不如说是连门一起轰飞了吧。在空中飞舞的门毫无偏差地朝我飞了过来,直接命中我的面部,把我整个人都弹飞到了床的下面。我捂着鼻子艰难地爬起来,惊魂甫定地看向门口,那里出现的也是四名身影,而且每个人打扮的样式很奇怪。
第一名身影是穿着一身墨绿军装,双手各拿着一把自动手炮的瘦高女子,看样子年龄不大,但是眼神却冰冷的仿佛可以杀死人,发现我正在打量着她,动作敏捷地用一只手指着我说:“今天你想打一炮吗?”
“不…不想…谢谢。”
被她的气势所吓倒,我连忙出口否认,并傻气地回答一句‘谢谢’,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把视线转移到下一位身影上。
比起第一位,这一位的身影可以说能用离奇来形容了,明明是个身材瘦小的女生,身上却披着件蓑衣,腰间佩着把腰刀,咋一看还以为是个日本道武士。实际上也确实是,武士道女生也注意到我的视线,立刻回以杀意般的微笑,“你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吗?没有的话就去死吧!”
“杏里,你又说错啦。”
说话的是第三个身影,我转头向声源处看去,呼,总算遇到一个正常打扮的女人了,只是穿着普通的牛仔服而已,但是为什么手上会戴着黑色的牛皮手套,而且手里还攥着一根约有一米粗的皮鞭子。看着我讶异的面孔,手持鞭子的女子‘呵呵’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释说:“这其实是条蛇。”
“…………”
一时无语的我只能再次把目光转向最后一个身影,希望不会再是这样奇奇怪怪的人了。
没想到,居然会是护士服!
令我真是大开眼界,成熟女人穿上护士装的魅力就是不一样,特别是手上还抱着一根直径约一米长左右的巨型针筒的时候。
“给你出道题吧,答对了就承认你是男人。知道又长又大又硬的东西是什么吗?”(答案:针筒)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绝望地叫道。
“我们吗?”
四个身影立刻合成一团,摆出美少女战士斩妖除魔后胜利的姿势,以惊爆的口吻说道:“我们是京子小姐的直属亲卫队,名唤‘暴力女军团’,先说明一下,敢反抗我们的人,通常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么你们找我做什么呢?”
“这么说你就是班长咯?”
糟了,在不知不觉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其实我不是…”
“由里,动手吧,没多少时间了。”
“好的。”
名叫由里的瘦小女生一个翻身跳即到了我的身旁,我还没弄清状况,一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大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们家小姐要你立刻赶去婚礼,麻烦你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
话还没说完,拿着手炮和蛇鞭的女子便纷纷把我提了起来,制住了我的双手,接着从我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抱着约有半人高的巨型针筒,朝我的屁股处狠狠一扎,疼痛感还没有消失,便脑袋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应该叫作教堂的地方,华丽的歌特式屋顶上绘制着各种不同的图案,颇有神圣的感觉,而屋顶下方则满满地坐着穿着礼服的人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开始。
我傻楞楞地站在教堂的最前方,身上整齐地穿着一套白色燕尾服,面对着一张半人高的带着庄严的桐木圆桌,我隐隐觉得恐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咳咳。”一声老声长叹的咳嗽声从教堂一角的门扉处响起,现场迅速安静了下来。从门里缓缓走出一名头发花白并留着一撮白须,一看便知不久就会撒手人寰的近百岁老头,老人身着基督教的传教服,手中怀着一本厚厚的圣经,走到了桐木圆桌前,再次咳嗽两声,刚想发话,却一头倒了下去。
“喂喂,你?”
老头的动作可把离他最近的我吓了个半死,虽然知道他时日不多,也决然料想不到会突然栽倒下去。我反射性的伸出手扶住了老头,老头抬起头,眼睛满是睡意地望着我,然后借着我的肩膀,勉强站了起来。
“小兄弟,你还好吧?”老头有气无力地回问了一句。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是吗?刚才老朽看到你晕倒了?”
“倒的人是你啊!”
“哦,是这样啊!”老头意味深长地扶了扶胡须。
“有什么好感慨的啊!”
教堂里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我感到一阵不好意思,揪起老头的衣服说:“喂,快说,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老朽没看错的话,你就是本宫宇?”老头拿出古董式眼睛戴上,上下仔细打量着我。
“现在才知道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老头再次意味深长地扶着胡须。
“原来怎么了?听说我是来订婚的,新娘是不是很漂亮?”我拉进老头的耳朵悄声说道。
“这个嘛,以老朽看来,的确算的上是国色天香啊,只不过嘛……”
“好了好了,赶快开始吧。”
我打断老头的话,迫不及待地要求他赶快开始订婚仪式。到刚才为止我都还有点怀疑凉子会不会真的是新娘,听了老头的描绘,我基本上安心了。既然是凉子的话,与其让她落入表哥的手中,不如……哦呵呵,恩恩,这其实不是我的真实想法,真的,只要把凉子解救出来,我牺牲下是没关系啦,哦呵呵!(感觉好假)
“咳咳,那么就开始吧,有请凉宫京子小姐上堂前。”
凉宫…京子?是谁啊?我听错了吗?凉子?
教堂的扇形门缓缓打开,柔和的阳光率先洒进了地面,阳光的光辉笼罩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弱小的人影,这应该不是凉子吧?
“少爷,我可找到你了!”人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叫唤。
还好不是凉子,我心里暗自舒了口气。
表哥的管家激动地张开双臂向我扑来,两行老泪从他眼中飞出,反射着阳光的色彩,显得格外凄凉。
悲惨的是,身世(?)已经够可怜的管家竟然再次遭遇不幸,从后方突然发生一片闪光,“轰隆”一声,老管家的身影就象是远方的星星一样,飞的无影无踪了。
“OK,一炮搞定!”
恐怖的“暴力女军团”显身了。四人凛然地站在门的两旁,俯下上身恭敬地说道:“恭迎小姐大驾。”
这股气势威慑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我身旁的教士老头也怔怔地注视着前方。到底是怎样的小姐出场,需要这么大的铺垫来描写她的出场,我也不由好奇地把视线投向前方。
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前方多了座山,具体的感觉说不出来,眼前被黑漆漆地一片给遮住了,黑影的气势立刻给我了压迫感,这到底是什么啊?
门扉的方向站着一位穿着因为太小而快要撕裂开的婚礼服,全身金碧辉煌,简直可以用雍容华贵来形容,谦虚点说,体型都比猪还大了好几倍的中年妇女,不对,资料上明明写的是十六岁来着,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应该把年龄倒过来才对。
富贵的中年妇女拖着沉重地脚步一点一点地走了进来,指着我发出慵懒的声音:“你就是本宫宇,我的未婚夫?”
也许是我的求生本能爆发了出来,我很配合的点头,然后把手指向旁边的教士老头说:“他才是。”
“小兄弟,你是在说老朽吗?”老头习惯性地捋着胡须,然后略有所悟地回答:“可以这么说吧。”
虽然觉得很对不起教士老头,但一看到眼前的巍巍大山时,我就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青少年一定要学会怎样保护自己的安全嘛。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表哥会逃婚的原因,如果是凉子的话,从哪一点看都没可能,当然如果是眼前这座大山的话,我就很理解表哥的苦衷了。
被称为京子奶奶,不,时小姐,请允许我这么叫,或许会被雷劈死。京子小姐先是有点疑惑地看着身影单薄的教士老头,但是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像是接受了这个破天荒的事实,走上前挽住教士老头的手对我手说:“可以开始了。”
现在的我已经顾不得其他了,能捡回一条命,我一定要好好珍惜。所谓的开始,自然就是指订婚仪式的开始了。
我抢过教士老头手上的圣经,走到桌前,咳嗽两声,然后庄严地宣布:“那么,订婚典礼就正式开始了。”
堂下响起一片掌声,待掌声平息后,我侧身对着教士老头,以上帝使者一般的口吻说:“教士先生,你是否真的想好了,就算以后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后永世不得超生,一辈子无法重新做人,你也愿意?”
“老朽愿意。”
出乎意料地爽快回答。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多么的危险啊,我暗自为他擦了一把冷汗,教士老头,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不忍心再看可怜的教士老头,我饱含着泪水对着京子小姐,用凄惨的语调说:“凉宫京子小姐,你是否有所觉悟了,就算对方只是一个苟延残喘,朝不虑夕,风烛残年的人,你也愿意?”
“我愿意。”
两人奇迹般的配合令我心若狂喜啊。其实咋地一看,两人原来是如此的般配,不仅年龄相仿?,而且都给人饱经沧桑的感觉,虽然体型上是差了点,不过这才符合那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班长好幸福”的老话嘛。(没听过~)
说不定我还是做了件好事呢!
“好了,礼成,仪式完毕,恭喜两位。”
我欣慰地合上圣经。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做个不合现实的梦,然后再把梦变成现实。(没可能的)
“轰”“咚”
在如此温馨的场面上,竟传出了两声刺耳的爆炸声。紧接着从爆炸产生的烟雾中跑出一大群全副武装的青蛙,为首的一只竟是大白。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班长有令,遇到本宫宇,一律格杀)”
“呱!!!!!!!!!”
青蛙们得到大白的指示后在教堂里四处乱窜,坐在教堂内的人群也被吓得到处乱跑,场面变得一片混乱,教士老头和京子小姐也不见踪影,不会吧,这么快就开始亲热起来了?
“NO,NO,NO,不能再想了!”猛地甩下脑袋,实在不敢想象教士老头被压在床上会是何等悲惨的画面。
“呱呱,呱呱呱呱。(报告,发现本宫宇是也)”
咦?怎么了,为什么所有的青蛙都渐渐向我靠拢,似乎是打算包围我的样子。等等,你们找的是本宫宇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本宫宇阁下,抱歉了,要怪就怪班长大人吧)。”
大白从蛙群中走出来,狗爪一扬,所有的青蛙都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终结我的生命。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我现在就是表哥的身份啊,它们一定是误以为我就是本宫宇了。这下可不好,看它们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徒劳了吧,与其待在这里等死,不如跑吧!
“汪汪!汪汪汪!(别跑,快追)!”
可恶啊,究竟是哪个的恶作剧啊!我可不记得自己曾下过这么缺德的命令来着啊!
趁着人群的混乱,我总算是逃了出来,一口气跑回了别墅。
奇怪了,有种不协调感。
回到别墅的我感觉到了一丝怪异的气氛,太安静了,同学们怎么一个都看不到了,而且停在外面的专用车也不见了,神木郎,勇男,上杉帅他们呢?松下老师的气息也闻不到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请问你是?”
身后传来温柔的问话声,我转过头去,看见一身女仆服的优知小姐拿着盘子面对着我。
“你,莫非是本宫同学?”优知小姐看到我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怎么了优知小姐?”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舍不得我,才跑回来看我的吧,本宫同学真是好人呢!”
“啊?我们不是昨天才见过吗?”优知小姐样子很奇怪啊,难道我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吗?
“诶?本宫同学没有随班上的同学一起回去吗?”
“回去?回哪里去?”
“回学校啊,今天是你们返校的日期啊。”
“…………”怎么我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起过来着啊!
“你是班长,不会是不知道吧?”
“咳咳,我当然是知道的,只不过被有些事耽搁了而已。”神木郎,勇男,上杉帅,一定是他们搞的鬼。
“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要跟我住在一起吗?”
“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不过这样就太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了。优知小姐,你有什么办法能送我回去吗?”
“嗯,办法嘛,没有呢!”
“…………”
“因为这里的交通工具就只有你们的那辆车而已哦。哦对了,你们化学老师有留东西给你。”
优知小姐放下盘子,咚咚地跑向柜台,不一会儿从里面那出一瓶装着红色液体的试管。
“给你,你们化学老师说:在你绝望的时候,或许可以喝下它试试哦。”
“…………”红色的液体,表面还不断冒着气泡,这样的东西,喝下去绝对五脏六腑都会腐烂的。
“优知小姐,记得上次去买土豆的时候我们是坐飞机回来的吧,它还能飞吗?”
“能啊!”优知小姐灿烂地微笑着回答。
“那么,我可以…”
“当然,只要是本宫同学的话,什么都没问题哦!只不过呢…”优知小姐把手指抵着嘴唇,无奈地说:“汽油费很贵的哦,需要本宫同学打工来还。”
“好啊好啊,需要打多久的工?”
“大概也就五十多年吧。”
“…………”神木郎,勇男,上杉帅,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的!
“啊求!勇男,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咒我们。”
“帅兄也发觉了吗?”
“班长此时一定很寂寞吧!”
“有青蛙相伴,想必是非常快活。”
专用车上,神木郎,勇男,上杉帅三人坐在后排肆无忌惮地聊着天。
“啊对了,神木郎,勇男,上杉帅,你们知道本宫同学是去哪了吗?为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松下老师闻声走了过来。
“班长啊,他代替他表哥去参加婚礼了,现在情况嘛,很难说。”
“会不会已经?”
“没可能,我已经告诉青蛙王子,叫它看到本宫宇就格杀勿论的,应该两人还没有打起来才对。”
“万一那群青蛙把班长误以为是本宫宇怎么办?”
“是啊,班长和他表哥长的太像了,而且以班长的人品,被杀的几率远远超过别人啊!”
“不用担心啦,它们答应过一定会把班长的遗体安全地送回学校的。”
“是吗,这样我就放心了。”松下老师稍微放下心的样子,然后拍着手对车上的同学说道:“同学们,那么回去之后,就请以班长为背景,写一篇调查报告来纪念本宫同学吧!”
“好!”全班一致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