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过往,
家庭成员?仅仅三人而已,母亲……似乎是在她到来之前不久去世的,父亲曾是个贵族,参加过战争。
但他对战功讳莫若深,她不解问父亲:“老爹,为什么您一直不提过去呢?”“这个吗?”他拿出一把短剑,“这就是原因了……”他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在那之后,她常常观摩着它,锈迹,以及……淡淡的血腥味。战争的味道,她想。
似乎时间是平淡的,一成不变。哥哥走了,他去了军队,便再无消息。父亲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黄昏时都会在门口发呆,眺望着儿子去往的方向。
路上的水面被打破的很突然。同样的黄昏,他倚着门,眺望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转向那里,她正奔跑着,脸上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
她扑进父亲温暖的双臂。她颤抖着,仿佛收到极度的惊吓一般,久久未能停止。“发生什么了?别怕,慢慢说,老爹在这里。”男人轻轻地说着,安慰着她。
…………
他了解了大概,摇了摇头:“希卡利娅,这种事情……你确实没法接受。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啊。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只是生育的工具而已,比起奴隶来说已经不错了……”他叹息着,擦去她的泪痕,牵着她的手,转身关上门,与外界隔开。
“为什么……”她的眼睛里有着迷茫,“真的只能这样吗?就不能……哪怕只有一个人……”“没有的,你如果去帮她的,你有可能也会是一样的遭遇……那是我绝对不想看到的”他喝了口水,镇定的说着,看向她的眼睛——直视着他的样子,似乎带着……坚定?他试着问了问她:“所以……你想怎么做?”
“改变它,即使……用我的生命。”她低下头,捏紧了拳头,“我再也不想看见这样的事发生了……她还那么小……”他愕然,旋即轻笑:“那么,看来你愿意了。”他向她伸出了手,“三年时间,你会有一个机会。”他承诺道,“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吃点苦头”“我愿意”她答应了。毅然决然地。
三年?似乎……不止三年。记不清了,自己已经可以做到和男人几乎一样,但……要怎么瞒过他们的眼睛?她的疑惑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衰减。“你才发现问题吗?”他自门后走出,手里拿着一条项链,在夕阳下闪着大海的光芒。“有这个,就不再是问题了,这……”他深情地注视着它,就像看着妻子一样。“这是你母亲留下的,对于我来说最多能让我强壮一点,但对于你……”他笑了,“是把钥匙。”“什么……意思?”她依旧疑惑。“女人带上它,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是个小伙子。”他顿了顿,“现在你也10岁了,差不多了。”他欣慰地笑了,洋溢着信任与骄傲。
“我明白了,谢谢你,父亲。”
“那么,祝你成功,我的……儿子”
她,不,现在应该是他了。离开了熟悉的城市,去往未知的前方。然而他的父亲没有等到他的消息,就已离去。
他在一个月后得知了父亲的死讯,沉默着向着那个方向倒了一杯酒——那是父亲最喜欢的酒。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逐渐发现了项链的更多影响,一开始是生理期的消失,这一点最开始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在另一个效应被发现后,变得顺理成章——他的时间似乎流逝的极为缓慢,换句话说,他不会变老。不过他觉得,即使如此,有些事也得继续。而这些效应正为目标提供了便利。
慢慢的,他掌握着越来越大的权力,有了自己的挚友,也和克娄特拉克达成了一个协议,收养了一个孩子,也和他人组成了同盟。但为了利益而组成的同盟总是不怎么牢固。三头的其中之一,克拉苏的死,直接造成了他和庞贝的对峙,当然在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彼此却心知肚明。
“盖乌斯执政官,庞贝执政官请您过去聚一聚,说是朋友之间叙叙旧”传令兵报告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另外,我现在可不是执政官,以后别怎么叫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兵士离开了,他的脑中已经开始对各种情况做出推测。“估计是要撕破脸了,算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吧。”他想着,也离开了府邸。
半路上,他迎面撞见一个男人,彼此抬起头对视,却笑了出来。“又准备去祸害哪家的姑娘?”他戏谑地说。“得了吧,随便转转而已,只不过没想到能撞上老朋友罢了。”男人无奈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要去哪?我看你走的挺快的。”男人凑近他,放低了声音,“庞贝?”他点了点头:“这次估计得撕破脸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最好别去。”“我们是什么关系?”男人突然问道。“……朋友,最好的朋友……”“那就对了,我会与你同在的。”男人爽朗地笑着,一如既往。他看着男人,心里也笑着:果然,也只有安东尼能这么和我说话了。“这么说来你是打算跟我一起去咯?”他开玩笑似地说。“你觉得呢?”安东尼露出了一副神秘的表情,“我可是很希望你成功的,毕竟……有些事还是别在大街上说的好”“知道,机密问题”他们的表情严肃起来。“那么,不久再见”安东尼挥手道。
马上要到目标地点了,他有些紧张。庞贝的算盘到底是怎么打的?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一张大网在等着他,不过他有找到漏洞的信心罢了。
笑得挺假的,他在心里说。同时喝了口酒,“既然是你邀我来叙旧的,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说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呢?”他镇定地说。庞贝的表情似乎有些波动,挥挥手让其他人离开。不久,不大的室内成为了他们的决斗场。“盖乌斯,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成功?”庞贝的语调似乎……带着些奇怪的亢奋?“我可以认为是你在嫉妒我吗?”他镇定地说,同时紧张地在心里推测着对方可能的举动。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力量正在从他的身上消失。“看来你没有意识到我到底在指什么……是时候了。”像是下定决心般地,庞贝的手向他的颈部抓去,他的反应很快,向那只手抓去——却抓了个空。而庞贝成功的扯掉了他的项链。她愣住了。自己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发现了?而且是被敌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数疑问一齐涌现,淹没了她。“怎么,高卢的征服者是个娘们儿?”庞贝笑了,“别开玩笑了,执政官只能是我,庞贝!而你……”庞贝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残忍,“应该好好想想你的未来。”没由来的,她的头脑里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目睹的那一切。“那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吗?”她问自己,也听到了自己的回答,“变成你的玩物是吗?”庞贝想要回应,但疼痛阻止了他。
那是一支箭,正中他的手臂。同时,她看见她的项链跌落在地,伴随着门被撞开的动静。随即,一道黑影掠过,她的视觉被暂时剥夺了,只能窥见一片黑色的亚麻布料。从布料的缝隙中,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长时间的奔逃后,她感觉到影子停了下来,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我说,不会吧?”男人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全过程?”“全过程,我敢打赌。”她同样一脸无奈“……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赢面呢?”安东尼神秘地笑了笑:“你不会忘了我的手有多快吧?”“什……”她惊讶地看着赫然躺在他掌心的蓝宝石,“难以置信……你到底是怎么拿回来的?”他摊了摊手:“就这么拿的,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她将头转向一边:“你问吧,我尽量回答。” “那个项链是怎么回事?”安东尼问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会用而已。” “这样吗……突然发现自己的老朋友居然是女性这点还真是有够无语的。” “说起来我也对我很佩服,能和你这样的花花公子交上朋友。”她淡笑着说。一时间安东尼竟有些愣神,“怎么了?在对着我想那种不可能的事情吗?”她调侃道。“不,我刚才有种错觉”,安东尼失神地说,“我仿佛看到了维纳斯”她一愣,随即低下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明天会有大动作的。”两人似乎都恢复了常态,他离开了。
第二天,庞贝宣布她为“公敌”,然而他的军队没能挡住她。他只能在灰烬中嘶吼着无人相信的真相,然后也归于尘土。
时光飞逝,她坐上了那个位置,开始着手改变法律以提高女性地位。然而这种改变注定只能失败。
公元前44年,凯撒遇刺。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还有你吗,布鲁图斯……”
(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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