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阴烈用了什么方法,到了晚上,整个花语街的“云水圣女”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一夜之间通通消失不见,这让不少慕名前来的游客纷纷扫兴不已。
花语街的青楼,分为两类。
一类是高档青楼,实力雄厚,自然不屑于用圣女名头赚钱。
而另一类,则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青楼,也是用圣女名头赚钱赚得最凶的那一批。
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即便是些不入流的小青楼,想要肃清起来也是也难上加难。
所以,阴烈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呢?
是用钱?
还是用权?
秦倩有些好奇。
她悄悄出门打听了一下,终于从各位同行姐姐的口中,得到了一个相同的消息。
那就是,所有这些青楼都收到了一封密信,楼主看完信后,便下令停止了“云水圣女”的业务。
到底是什么信,能有这么大的威力,秦倩更好奇了。
她想深入了解一些,不想,在出门之前,突然被阴烈叫到了房中。
卧槽!
秦倩吓了一跳,心脏狂跳,这个lsp该不会发现她吃里扒外了吧?
秦倩慌得不行,战战兢兢地敲了门。
“进!”
门内传来了阴烈的声音,秦倩刚推门进去,就看到了极其香艳,又极其辣眼的一幕。
只见阴烈衣衫不整,正左拥右抱,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地朝身旁的女子亲去。
而他身旁的两个女子,也是欲拒还休,一边缩着脖子红着脸,一边伸手朝他的裤裆不停摸去。
卧槽!
秦倩吓了一跳,正要退出的时候,阴烈突然瞥了她一眼,然后收回手,一边倒酒一边对着身旁的两个女子道:“你们先出去吧。”
“可是,公子……”
两名女子愣了愣,有些不舍。
阴烈顿了顿,冷冷地瞥了眼出声的女子一眼。
“出去!”
“是!”
两名女子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从他的裤裆收回,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秦倩吓了一跳,见阴烈含笑朝她看了过来,连忙慌得低下了头。
“不知大师兄叫我来,所谓何事?”
“无事,就是多日不见,想找倩儿喝喝酒罢了。”
喝酒?
秦倩愣了愣,见阴烈示意她坐过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坐到了他的身边。
她刚一坐下,阴烈就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将一杯酒递到了她的唇边。
秦倩吓了一跳,浑身僵硬。
阴烈见状一笑,道:“怎么?倩儿不愿跟我喝酒?”
“不是,自然不是……”
秦倩说着,见他的酒杯又递近了一些,只好强忍着恶心,硬着头皮将酒喝了下去。
阴烈见状一笑,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道:“倩儿,你说,我要如何才能拿下云水圣女?”
“这……我……”
这我他吗的怎么知道!
正当秦倩焦急语塞的时候,阴烈又递了一杯酒过来,笑道:“不如先搞坏圣女的名声,等她身价降下来之后,再上门求娶如何?”
“自……自然可以……”
秦倩说着,又被迫喝了一杯酒。
“是吗?”
阴烈闻言放下酒杯,没有再倒酒,而是突然捏住了秦倩的下巴,一边用拇指擦拭着她唇上的酒渍,一边笑道:“那你说,我用什么办法比较好呢,是将圣女强上了,还是用些花街柳巷的污言碎语?”
花街柳巷的污言碎语?
卧槽,秦倩吓尿了。
他该不会真的知道了吧?
秦倩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应……应该是强上吧。”
“是吗?”
阴烈笑了笑,突然搂紧她的腰,凑了过来,笑道:“那倩儿说说,我若是将你强上了,我娘会将你送给我吗?”
“什……什么?”
秦倩惊住了,见他低头亲了下来,连忙伸手抵住了他的下巴,急道:“师兄,不可!”
“为何不可?”
阴烈笑了笑,两眼晶亮。
他早就觊觎秦倩的纯阴之体了,奈何母亲不许,如今母亲不在,他便打算来个先斩后奏,想必母亲定然不会怪罪他的。
这般想着,他哈哈一笑,一把抓住秦倩的手,就朝她再次亲了下来。
秦倩有些慌了,连忙偏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忙急道:“师兄,我两日前刚接了个客人,如今身子还不大利索,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
阴烈停了下来,嘴角含笑道:“我今日特地问过紫苑了,你两日前根本没接过什么客人,怎么,想诓骗我?”
紫苑?
秦倩吓了一跳,那日阴烈提出要她服侍,还是紫苑提点,她才急中生智逃了一劫。
如今,紫苑为何又出卖她?
紫苑不是喜欢大师兄的吗?
秦倩有些想不明白,见阴烈又亲了下来,连忙再次偏头急道:“不是的,师兄,那日我真的接了一个客人,不信你看,我的嘴里如今还长着水泡!”
说着,秦倩连忙转过了头,长大了嘴巴。
阴烈愣了愣,待看见她嘴里的溃疡之后,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猛得将她推到了地上,咬牙怒道:
“你没诓我?”
秦倩被他推倒地上,忍着剧痛,咬牙道:“师兄,我骗你做什么,这几日我的身子真的不爽利,不仅身上瘙痒难耐,嘴里更是长满了水泡。”
“是吗?”
阴烈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眼神凌厉,咬牙道:“没事,我不碰你手口就是!”
说着,就起身朝着秦倩走了过来。
这都还要上?
秦倩吓了一跳,连忙道:“师兄不可,我下面也长了不少水泡,不信你看!”
“什么?”
下面也长了水泡?
阴烈愣住了,见她正脱着裙子要给他看,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一阵恶心。
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竟然如此肮脏,他突然倒了胃口,连忙踢了一脚挡路的凳子,怒道:“滚!”
“是是是,大师兄!”
秦倩裙子脱了一半,见他喊她“滚”,连忙提着裙子就跑了过去。
此时正值黄金时段,胭脂楼里来来往往都是花娘嫖客。
劫后余生的她,脑海一片空白,她一直跑着不敢回头,直到跑回自己的房间之后,这才瘫坐在了地上。
脱到一半的裙子落到了地上,她心脏狂跳,不停地喘着粗气。
此时,窗外一阵微风吹来,她摸了摸额头,竟摸出了一手的冷汗。
她咬了咬牙,连忙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进了储物袋,然后摸出一把匕首,死死地握在了手中。